金皖不是还未成长的少女,或许在十年前她会毫无理由相信一个没有背景的男人,但是现在,再次面对一个这样的男人,金皖更多的审视。
“你应该知道,这样并不能吸引我。”
金皖的话毫无疑问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血霉在听风阁就是因为身上特殊的男人魅力,一直都被派遣这种任务,虽说他是不愿意的,但是在他这种年龄就能够能够坐上听风阁长老的位置,说明他是做的不错的。
“那说明是吸引你的?还是说我是要靠着你,才能得到此时的位置?”
“不是吗?”金皖挑衅的话语很明显是指的后面那句。
看着女人毫不客气的这样说,他也是无语了,脸部不自然的肌肉跳动,似乎是抽搐,但是还好两人都是高傲的,没有正视对方。
“你还真有自信?“血霉话语有些僵硬,显得不是那般有底气,“你不会只是因为这样就会给予男人好的机会吧?”
“什么样的?”金皖不是不明白他的若有所指,是真的没有听太清楚。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血霉就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做了他们经常做的事情,不过这次是男生的主动,让金皖很是享受。
窗外的宁静如常,里面是暴雨来袭,两厢交错给予的是彼此的温度。
司徒府中,还有两个十分纠结的两人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麦白,真的要离开吗?”
手忙脚乱的麦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反正是子啊屋里闲不下来,尽量将屋子做出一副慌乱的景象,“当然了,我又不是癞皮狗,干嘛死赖在这里。”
“那主子说的任务?”
“姐姐那边我去说,你就别担心了。”
冉竹能不担心吗?刚刚是有人在哪里自己不好阻止,现在麦白真的想要离开,监视任务就要这样中断,如果没有事情发生还好,到那时如若司徒珷玞出现什么三长两短不是自己和麦白能够承受的住的。
麦白何尝不是有这般担心,可是自己当时一股脑二弟就这样说出口,现在想收也收不回。
“小兔崽子,你看你都做些什么了?”
窗外传来麦爷爷的狮子吼,将屋里的两人都镇住了这是麦爷爷独门绝技,有对武功高强的人有奇效,而且也只会有一个范围的能够听到,除了那个范围就不会有人听到。
心灵受伤的麦白对麦爷爷撒娇道:“爷爷,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就这样了。”
“控制不住?”麦爷爷看到孙女这样,心有怒气也会下去,但是火气却要另找一人,“冉竹,你怎么不阻止她。”
“我也想啊,可是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我也不好说。”
冉竹知道麦爷爷会绕过麦白,然后将怒气发砸自己的身上,于是就赶快撇清自己。
“你们能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啊。”
这几天麦爷爷也是无比操心的,酒仙和司徒惜夕一直没有消息,各处分阁有遭受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打击,马胜已经是赶往各处安排,而自己还在帝都等候消息,却只等来二皇子从际山出来昏迷不醒的消息,因为好似自己人传出的消息,麦爷爷是十分肯定,当时司徒惜夕和傅乐肯定是在一起的,但是又酒仙在,司徒惜夕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一直想要积聚听风阁的各方力量找到两人的下落,可是得来的消息是两人在武林盟主那里,司徒惜夕身负重伤。
麦白注意到爷爷脸色不好,第一想到的就是姐姐,“爷爷,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
麦爷爷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让麦白和冉竹都不懂是什么意思,最想忍不住的就是麦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阁主现在是身负重伤,生死未卜。”
“什么?怎么会?”此时的麦白难以有嬉皮笑脸的感情,听到这种消息,已经将司徒惜夕进入际山遇见鬼面军队的事情想个七七八八了。
“你就不要管那边了,这边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我?”此时的麦白也是没有推脱的借口,就算是有也说不出口了。
冉竹是个旁观者,也是有一定发言的权利,“不要怪她了,现在是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麦爷爷赞同的看了冉竹,却并没有注意到麦白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一味药丸,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药丸丢进嘴中。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冉竹,“麦白,你吃了什么?”
在麦爷爷想要合力将药丸从她的口中拿出的时候,麦白就已经将其咽了下去。
随后麦白开始吐血,两人着急无比,他们都不懂医术,好在麦白喘了口气就对他们说道:“爷爷,我没事,你先走,立马去叫司徒斌拿来上好解毒的药丸,要透露出是司徒珷玞促使这件事情发生的,冉竹,布置一下。”
两人立即就知道麦白的用意是什么,于是麦爷爷立即就出去,寻找还在商铺里的司徒斌,而冉竹就将麦白抱上床去,再在炉顶加了与之相似的毒药粉末。
司徒惜夕即使是在噩梦中,她也知道自己的同伴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即使没有完成任务,那么他们也会给予自己最好。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去看到他们,她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所剩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她并没有想到傅乐的出现会破坏自己的计划这么多,还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急。
在酒仙的背上颠簸并不好受,很快她就又吐出几口鲜血,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毫升的血液够她吐了。
“阁主,还好吗?”酒仙知道现在的司徒惜夕已经是昏迷的,但是还是想要在得到回答,即使没有让司徒惜夕知道有人在呼唤她,这样也是好的,至少有个支撑下去的信念。
但是没想到的是司徒惜夕还真的回答他,但是并不是用嘴,用喷出的鲜红。
“在等等,马上就到了。”
更随子啊后面的张凌也不曾想到司徒惜夕的回如此严重,秉着大家都是女人的原则,她还是想到救她一命,将她带到后山,虽然没有药王谷的那么丰富,但是对于在外几百年都难以寻觅的草药,这里简直是天堂。
各种花树相互交错,每一棵都是难得的山涧灵药,看到每一棵的树龄都不下与百年,酒仙就在惊奇之余感到错觉出现。
张凌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就弯下身子,摘掉一株名不见经的小草走到酒仙面前,“它们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生长,就是有这些小草为他们吸收盐分与空气中营养物质。“
”小草?“他在摘取“忘忧”的时候就知道,不可能是这样简单,一个小院子里就有无数奇珍异宝的草药和花药,更别说是这样的天地灵气充足的地方。
“没错,他的名字就是‘小草’,但是却比外面任何的能够养生的的灵芝都要有用,它本身即是灵芝的先祖。”
不论张凌说的有多么传神,此时的他只关心司徒惜夕的身体还有医治的可能吗?这或许就是药仙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