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这几天有什么消息?”
金皖并没有回答,看着自己接触数百次的人,她猛地发现他有些看不懂,是自己多疑,还是没有真的?
“其实帝后已经放弃在这边的势力了。”
这纯属是血霉的猜想,但是尽管这是谬论,可是也是有些东西隐藏的很深,他也是意识的到了,而没有言明。
“不是。”话不多说,金皖已经开始怀疑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是属于我的吗?”
血霉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会在她的身边隐瞒很久,但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是不允许自己还出现问题。
“你说呢?”
“很多时候我都猜不透你。”
“你猜透了,还会喜欢我吗?”
“这不一样,”金皖一身劲爆的黑装,没有多余的装饰,走到能与血霉并驾齐驱的位子,“我很少见到有对我们这般了解的人出现。”
“这不就是你正需要的。”
“可是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神秘。”
“你是指你运用所有的资源,但还是不能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的?”血霉一直都知道她是不可能这样轻易的相信自己的,自然也会想到如今这样的对话,只是呼吸还是有些加重,可并不明显。
金皖是最会洞察人心,所以才会被帝后注意到,并且一路高升,所以血霉这小小的紧张的感情她并没有落掉。
“我想你之前也是调查过我的,应该知道我是对手下是有什么样的要求。”
“手下?我想你意会错了。”血霉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狂妄,还以为自己已经将她掌握在手中,看来是自己大意,“我只是暂时借住于此。”
“仅此而已?”金皖不是不知道,刚刚来到锦绣山庄的他是什么样的,虽然只身一人,但是并不落魄,而且通身的气势并不是一介书生能够拥有的,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就知道,他并非善类。
“或者呢?“
此时的血霉想到了最坏的打算:被金皖发现后逃离,就算是死也要把‘魅影事件’是帝后一手操办的情报放出去。
这不能够怪他并不知道司徒惜夕他们已经知道,但是在帝都的麦白他们就不知道,司徒珷玞之所以会远离自己的小妹,原因就是他也得到关于鬼面军队的消息,认为小妹背着自己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但是如果能够仔细想想,那么他就会知道,在已经控制好正规军的情况下,司徒惜夕是没有必要废材费力冒着风险去建立一个这样强大的军队。
可是人就是这样,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司徒珷玞对自己小妹的学识一直是有点害怕,幸好是个女人,如果司徒斌有这样的能力,他想必早已对其防范了。
男人都是小气的,女人也是这样。
血霉越是掩饰,金皖就越觉得他是有目的接近自己,她比他更加害怕,于是就想要了解血霉,好让自己能够放心交出自己。
要说金皖已经是二十五岁的人,帝后在这个年龄就已经是生下大公子,而平常的女人也会在深渊中相夫教子,但是金皖是女婢,就注定不能是男人的正室,这还是好的,如果她没有为自己拨出障碍,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玩偶。
“我想要一句实话有这么难吗?”
在血霉面前金皖一直都是一种小女人的状态,她不是不想要狠下心来,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加重语气,反而越是这样越会散发出一种娇羞的姿态。
两人一起看着万里无云的天,心中的想法却是各异,不能说是同床异梦,因为他们还没有机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只能说,世界上最不会伤害你的人,只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