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药仙不知道被酒仙处死了多少次了,“有屁快放。”
“呵呵,”说实话,他们两人还是很有相同之处的,比如在欠打这方面,“不是我说你,就是这个急性子,如若不是,当年。”
“现在不是你感慨的时候。”
“好好,想想,这个娃的确和当年的你有些相似。”
药仙虽然话归话,但是还是拿出银针往司徒惜夕身体的个个穴位扎,“可是,她的情况我没有接触过,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酒仙知道他能这样说,就代表此时的司徒惜夕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可是普天之下除了酒仙,还有谁的医术高超,而且能够无私的帮助自己?
他没有选择,“一切听天由命吧!”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看着床上此时已经开始出虚汗的人,“她就是你的希望?”
“算是吧!”更随司徒惜夕是酒仙的一次赌注,赌她能够完成自己没有实现的大业。
“那好吧!”
药仙也开始认真起来,用绳索固定好司徒惜夕的身形,就在要拔下她的衣物的时候,酒仙就开始喊他,“你在干什么?”
“请你相信,我是一个医者。”
不用转头,也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一身已经伤痕累累的衣服就被撕碎,此时白皙的皮肤就裸露在空气中,酒仙没有一直待下,眼前的情景对于一只保持多年的单身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可是对于身为医者的药仙就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看着司徒惜夕表面没有任何的伤口,他就开始眉头紧闭,“没有口子,我怎么做?”
自问自答是他一向的习惯,仿佛会有人在耳边给予他方法,“就这样。”
拔出所有的银针,药仙有拿出一把尖刀,短小但是锋利,刀口触及司徒惜夕的皮肤流出鲜血,缓慢不急,淡红的色感告诉他,她的情况。
但是转身就去拿药液,可是回过头来,想要涂上药液,可是,伤口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
虽然药仙已老,但是还不至于得老年痴呆,在说了,尖刀上的血液还在滴,很明显,问题出现在司徒惜夕的身上。
于是,变态的药仙又在司徒惜夕的身上割了一刀,这次他没有立即就有所动作,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伤口。
场面就变成一个猥琐眼神看着上身只留了肚兜的女人,虽然他只是盯着血流不停伤口看,可是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多年的老友也不会赞同这样的做法。
“色鬼,你在干什么?”
在外边等得焦急,而屋内却一直没有声音,以为药仙又在做什么恐怖的实验,为了防止因为放血而把病人弄死的事情再次出现,他认为还是去看看的好。
一来就看见司徒惜夕被药仙这样看,而且手上的伤口也很明显的流出了不少的鲜血,就算是闭眼也可问道独独的血液味道。
但是,就算是这样,药仙还是回过头来,对酒仙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等等,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不负众望之前的红蛹治疗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是被治疗的人显得很痛苦,司徒惜夕在挣扎,但是绳索摩擦的痕迹又被红蛹给抹杀了。
在外面的两人,一个有若有所思的表情,一个有兴奋至极的笑声。
“刚刚我还在好奇,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却没有伤痕,单单留下千疮百孔的内伤,本以为是你故意的,看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酒仙没有说话,一直等到红蛹的包围散去,才露出被折磨的司徒惜夕,此时她已经是香汗淋漓,折磨的没有表情。
“内伤怎么办?”酒仙是对想的是司徒惜夕能够计算到自己会来及时救她,但是并没有料想到自己居然会昏迷不醒,“要快。”
“这个快不了。”药仙没有开玩笑,虽然没有遇见这样特殊的“红蛹”情况,但是能够用潜意识疗伤的,他也是遇见了不少,“内伤是她的硬伤。”
“那慢的方法有多慢?”
“要是考我身边的药材,至少也需要三个月。”
“三个月?”酒仙有些无语,“那么她都可以不用醒来了,反正三个月,政局都已经改变了,她醒不醒来都无所谓。”
“那么只有去药王谷。”
“药王谷?”
“对,”来回的在自己的房子里走动,又在倒弄自己的瓶瓶罐罐,倒在自己的手中,“药王谷的谷主灵药不计其数,又是医术界的鼻祖,知道的疑难杂症肯定是比我这个中规中矩的医者要好上许多。”
“药王谷,我找不到。”酒仙说的直截了当。
“你开玩笑吧?就算是我也知道这女人是听风阁的阁主,而收集消息的听风阁居然还有不知道的事情?”
苦笑,“不是每一个听风阁的人都会知道。”
“那我提醒一下你,‘忘忧’就是药王谷的灵草,独一无二的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