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一凡义愤填膺地,“你看,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你说,我是那种人嘛。真是笑话,我不知道这个道理啊,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这样的人,怎么让领导放心,又怎么能代表政府替人民办事,南河,你说我说的是这个理吧。”
林南河觉得他说的这话有一定的道理,问题是他到底是不是那种公平正直的、让人信任的那么一种人?他怎么觉得他这个大舅哥这样说,这样做,有着一种作秀的味道在里边,似乎是说给他听,在用话堵他林南河的嘴。他不自在地说,“大舅哥这种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做派让人信服,也让人感动。”
郁一凡说,“你呀,就不要费精劳神地找字眼来损你大舅哥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能帮忙的,你大舅哥一定帮你的忙。”
林南河是个实在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看到眼前的情景,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说了,你忙,我也先走了,”
郁一凡真情地,“放心吧,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谁让我是你的大舅哥呢,亲妹夫我还不得多关照些。”
林南河犹豫地,“可是,我觉得我的资质不够,所以就开不了这个口。你看,这是荣荣的意思,让我带给你的一点心意。你看——”
郁一凡惊讶地,“这是什么,红包?亏你们想得出,这是什么事嘛。”他顿了一下,接过装有5000元钱的信封说,“好吧,先放这,我到时看看。”
这大出林南河的预料之外,想不到,他竟然收下了。这倒让林南河的心理上特别地矛盾,一方面,对他的这种什么礼都收的贪欲让他看不起他的人格,另一方面,他能收说明他还想帮忙,表明他多少还有点人情味。当然,即便是真的能帮上忙,也是看在他爸妈和荣荣的面子上。不管怎么说,郁一凡这样一来,让林南河宽慰不少,至少在荣荣面前也好交差了。
曹正发一边抽着烟,一边感慨地说,“这些年在社会上混下来,我曹正发可有感受了。如今的人成事业、干大事,不是靠权势的作用,就是凭腐蚀的力量,不能象钉子一样扎进去,就要象炮弹一样轰进去。其它都是假的,一是靠手段,二是靠实力,这才是真的。”
芙蓉向曹正发抛了一个媚眼说,“曹老板,你这是哪来的万千感慨啊。”
曹正发回了她一个心照不宣的带有几分轻浮的笑容说,“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芙蓉走近他的身边说,“对,对,当然对,几乎字字是真理,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曹正发询问道,“芙蓉,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急等着要用呢。”
“放心吧,你亲自交待我要办的事我能不给你办好吗?”芙蓉把一张房产证和一张建设银行的信用卡送到他的面前说,“你看,曹总,这是彭城路商业区55平米门面房的过户手续,这是建设银行的信用卡,里面打入了十万元现金。”
曹正发满意地,“这两样加到一块,应该够份量了。”
芙蓉担心地,“我说曹总,这么重份量的礼,他郁一凡也敢收吗?”
曹正发用****的目光看着芙蓉说,“你对我主动投怀送抱,我敢要吗?”
芙蓉就势地一头扎入他的怀中说,“讨厌。记得吧,在夜总会,头一次见到我,你就猴急猴急地把人家带出台,然后······还说敢不敢要呢?”
曹正发调笑地,“你还有脸说我呢,到了床上,你看你那股疯狂的浪劲儿,就差要了老子的命。我说咱们这事的意思是,如今不正时兴这个嘛,漂亮小姐找老板,当大官的傍大款。那些个当头的,大凡肥了腰包的,有几个不是靠我们把他喂肥的。”
芙蓉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说,“你对他真的了解吗,就那么有把握?”
曹正发轻轻地拧了一下她的脸蛋,“他这种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人,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也敢上,你说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芙蓉故意作态地,“好啊,闹了半天,你把我也当成是你的一个棋子。”
曹正发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起来,摸索着解开她上衣的钮扣说,“我的乖乖,岂止是棋子,还是,不说了,来吧,我的小乖乖。”
芙蓉吃吃地,“你疯啦,这个时候?在这里?这是白天,是你的办公室?”
曹正发已经完全地解开芙蓉上衣的钮扣,使得她裸露出洁白的胸脯,他的双手和嘴并用,在她的胸口间抚摸着,舔吮着,并喃喃地说,“我都说了,你是我的专用品,我想要你,还要问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天作房,地作床,随时、随地,想要就要,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芙蓉双手抱着他的头,发出吃吃的笑声。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曹正发没好气地,“他娘的,是谁呀,坏咱们的好事。”
芙蓉赶紧地把衣襟往下拉,整理着散乱的头发说,“你呀,真象个贪吃的小孩,昨晚还没让你尽兴啊,快开门吧,肯定是有事才找你的。”
曹正发整理了一下衣衫,赶紧坐到办公桌前,这才冲着门外叫道,“谁呀,有什么事?”
门外传来保安的声音,“曹老板,我是楼下的保安,有一个应聘红袖大酒店大堂经理的人要找你,让她进来吗?”
曹正发想起前几天让人事部门帮着为红袖大酒店招聘一个长相姣好做事干练的大堂经理,也是为了加强对外公关的力度,提高企业的软实力,增强企业的知名度,他冲着门外说,“让她进来吧,我看看再说。”
曹正发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门外的孟雨欣带着一种犹疑的神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