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情丝,包括所有的感情,虽表面与常人无异,脑中,除了情感,该思考的思考,该想的事便想,只不过不会牵扯到情感罢了。
斩了情丝那几日,金柯想了许久,这对花栀,是不是残忍了些许,但无了情,也许对她好些,只是可惜了她的善良,要怪也只能怪她爱上白浅霖。
白浅霖送小仙鸟回到鸟窝,匆匆跑去追花栀。
“花猪!”白浅霖叫她。
花栀回头,站着不动,静静的看着他,白浅霖拿出制妖的挂珠,这是他百岁生辰时,师父送他的制妖法宝,只要将此法宝挂在妖怪的脑上,妖怪便会显出原型,想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挂珠套到了她的脑上,额头冒出汗丝。
他吼道:“妖怪,现出原型吧!”吼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
“师兄你这是做何,你怀疑我是妖怪?”她皱起眉头。
真的是,他多虑了,她不是妖变化而来的,他默默地将挂珠取回来。
“没什么,你不是喜欢吃桃子吗,师兄带你去摘。”
他拉起她的手,却被她挣脱开来:“我何时喜欢吃桃子。”花栀认真地看着他,他应该是病了,病了就得治,为何要找她发病。
白浅霖无话可说了,她变成如此,一定是有原因,他一定要找到原因,才可以治好她,让她回复到从前一样活泼的模样。
他跑回房中,关上房门,拿出传音珠。
“哥。”白浅霖唤道,传音珠传来声音,回应了他:“何事?”
“哥,你能否来神邸一趟,花猪她,她病了!病的很严重!”
“什么病?还有你师父治不了的?”
“不,我怕这病没那么简单,……”
“那好,办完这里的事我便过去。”
两日后。
白宸来到神邸前,正好看见花栀迎面出来,气色看起来不错,为何说她病了呢。
他唤了声“栀儿”。
花栀看见他,叫了声“白宸哥哥”,便走了。
他想了想,确实有些蹊跷,话少了,规矩了,成熟稳重了,可是,这些都不属于她,他也惊讶,前几个月还能吵吵闹闹地围在白浅霖身边的她,现在却一笑而过。
这或许,就是白浅霖所说的“病”了。
白浅霖走了出来:“你也觉得不对劲对不对,她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是怎么了。”
“莫急,待我去试探试探。”
花栀一如既往地练功,毫不预料白浅霖与白宸就在眼前,于是停下了动作,问道:“白宸哥哥有何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这几个月你遇见过什么大事吗。”
花栀摇摇头,能有什么事呢,呆在神邸比去哪里都安全得多,宽心得多。
白宸欲要追问,花栀再次摇头道:“你们别浪费口舌了,我看不正常的是你们。”说着,便离开了仙台,跑出了神邸。
她真不知为何,除了师父,都说她变了,她有何变了,不是与往常一般练功生活吗。
也不知跑了多久,再看看周围不一样的景物,她怎么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