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想的死缠烂打,并要挟要追求紫晴的恶劣情形下,紫晴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把他带到刘医生的实验室,正好师徒俩忙得不可开交。
但他们一看孟想来了,就像自己的工艺品来了一样,轻轻地把工艺品放在椅子上,又再三叮嘱紫晴照顾好他。
孟想说,想打个电话。
刘老师说,我们要保密。
孟想又使出死缠烂打的招式,并要挟刘老师说,不想活了。
看着这件无耻的工艺品,刘老师也没别的办法,在孟想承诺保证不泄密后,他拿出卫星电话。
孟想把公司的事情交代给下属后,又说自己正在海外度假,一时半刻能不能回去。
“原来还是个老总,人不可貌相啊,年轻有为,年富力强。”
“哪里哪里,我是个富二代。”孟想玩世不恭的说着,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哪句是假。
“精子战争也不容易呀,你就别谦虚了。“刘老师说完后,把架在头顶的眼镜拿到鼻梁,又要开始工作。
小黄则一脸专注地在旁边核对资料,不时配合着刘老师的指点。孟想脑海中出现忠犬八公的形象。
“刘老师,我这病会死吗?”孟想问。
“你怕死?”刘老师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不怕,我怕死的是我。”
“你很风趣嘛。”刘老师说,就目前的数据来看,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但是这种病毒很奇怪,他自然消失了,就像它没打招呼就来一样,我们怀疑他隐藏在某个地方。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很奇怪。”刘老师停下手中的活,“给电话方院长,告诉他,我们需要药物补给。”
小黄小心翼翼拿起卫星电话,全副身心都在听筒里,但是好像等了一个世纪,也没听到对方有回应。
刘老师试着拨打一回,“刚刚还好着,是不是号码错了?紫晴你来试试。”
紫晴用修长的手指,按着号码,指甲剪得齐平,微微有些颤抖。她把电话放到耳边,孟想注意到她的轻巧的耳环,耳垂精致,让他神思飘到千里之外。
“刘刘老师,对方忙音。“紫晴有低头退后一步,像个宫女。
“明天再试试看,也许线路故障。”刘老师拿着试管忙活去了。
三天后,电话仍不通。刘老师让孟想看看,哪出问题。
孟想又试了几次,确定电话是打不通。
一个星期后,电话仍然打不通。刘老师开始有些慌张,药物补给倒不是最重要的,生活补给最多也只能撑7天,在这个荒岛,没吃没喝的,饿三天就魂飞魄散了。当务之急是……继续拨打电话。
“他们会不会故意把信号给掐了?”孟想说。
“方若儒这个狗杂种?”刘老师大怒,这个温文尔雅的人,立马咬牙切齿,像是与这个叫方若儒的人有深仇大恨。
“方若儒这个狗杂种是谁呀?”孟想问。
紫晴在一旁拼命打眼色,让孟想不要再问了,把眼睛眉毛挤得可爱动人,一看这妹子急成这样,孟想很得意。
“这个狗杂种破坏我的家庭,抢我的院长位置,给我穿小鞋,四处散布我乱搞男女关系的谣言,想当初我这样帮他,他竟然恩将仇报……”刘老师就像开药方一样,洋洋洒洒地数落了十多分钟,终于要喝水喘口气,“我们再等等吧,要是再过两天,没船过来,我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孟想又拿起卫星电话,左看看右看看,失望地放下,“没信号。”
此时,他们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海,像囚徒看着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