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次郎家我问小阿姨问什么咱们得一天2趟的跑他们家吃饭啊。
小阿姨说因为小羽啊,还不知道能在一起吃几顿呢。在加上小羽的爷爷奶奶都有让成仁来饭店接我们。不来不是对他们很大的不尊敬吗。
闲得无聊自己出来溜达正巧看到天天了。觉得这小丫还行,承受能力挺大的。
天天。。。
天天阴沉沉地朝我走过来。
我坐在秋千上说你要去哪呢?找小羽的吧,他一会就来,一起玩吧。
天天站我面前说,我不是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你找我有事吗?
你最好离开小羽哥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威胁我呢?
那又怎样!我喜欢小羽哥哥快1年了,你又算什么。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吵,抓紧从我面前消失。
说实在的我看这种人就烦。我脾气不好也没耐性,更不会坐在这跟她讲道理。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我没理他,继续荡我的秋千。
天天直接把我从秋千上拉了下来。我直接就拥抱大地了。脚疼死了。顿时上来一肚子火。
你他妈想弄死我啊,眼睛瞎了没看见我在玩吗!
我朝天天吼天天也反过来朝我吼:我就是想弄死你。谁让你缠着小羽哥不放。
我说你给我滚边去。少他妈在这烦我。跟你这种货色闹没意思。
天天冲过来就踢我一脚,踢我小腿肚子上去了。别看她个子不高劲还蛮大的吗。
自然反映我也踹了她一脚。真的是自然反映,条件反射。踢他肚子上去了,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天天”小次郎估计看他美人被K了,忙往这边跑。
天天很奇怪从把包打开。我正想他拿什么呢,结果他很让我吃惊地拿了把水果刀。
我说大姐,你拿这玩意干嘛啊?咱俩距离那么远,你躺着我站着,难不成你还想学李**跟我耍小李飞刀?
天天拿那刀闭上眼就朝他自己胳膊就是一刀,鲜血浸透了粉红衬衫。看得我都傻眼了。走过去拉她好心问她没事吧。
我想把她拉起来,谁知胳膊刚伸出去被小次郎甩开了。
我说你甩我胳膊干嘛。他先找事的好不好。
小次郎把她抱起来说:她跟你要真打起来够你两拳打的吗?真打了你也不至于这样啊!
喂。。。这。。。这又不是我拿刀捅的她,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小次郎说好,你是受害者,那麻烦你让让,我把她送医院。
靠,小次郎你他妈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数到三你在走一步试试。1。。。2。。。3。。。好,小次郎,你他*真有种。咱俩完了。还你这BIANG垃圾戒指。(BIANG骂人话)把中指戒指摘下来就扔了。咱俩谁都不欠谁的了,**。
打车回饭店收拾衣服给小阿姨留张字条就走了。到飞机场买了最快时间到中国的票。售票员给我一张半小时后开往成都的机票。票拿到手中眼泪哗哗没上飞机前哭,上飞机后还哭。。。成都是哪个省的我都不知道。到了成都就开始打求助电话。陈斯文的电话本里就水莲姐一人我认识。忙跑到电话停给水莲姐打电话来支援我。
水莲姐说这是新加坡的区号?
我说哪,我在成都呢,迷路了。怎么办啊。
真的假的我妹,我这也没法过去啊。侯爵跟沙漠良平他们在上海呢。去上海的机票应该很好买。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现在就去机场等你。别乱跑啊妹妹,外面坏人多。
我觉得此时的我真的无助,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穿梭在陌生的城市里。饿得浑身无力,身上有钱只是不想去买。所有的所有,以及今天的结果,都是任性所为。
从新加坡到成都,从成都到上海。光飞机就折腾我10来个小时。到上海后我看三个大男人伸着脖子在那望我。
我饿得一点劲都没有。没走到他们跟前我就倒了。
感觉晃晃悠悠的,睁眼我想这是地狱呢?
沙漠探过头问我没事吧。
我说没事,饿的。
侯爵说我可怜的妹妹,你怎么能饿成这样?你身上也不是没有钱啊,就算没有钱飞机上也该有免费的餐点啊。
我说那不好吃,我现在就想肯德基里的黄桃蛋挞。
良平说丫我真是服了你了,都饿晕了你还挑食。
我嘿嘿在那笑,我想我真是饿坏了,不然怎么连笑声都那么无力呢。现在的样子让人看了一定很心疼吧。我看眼前这三个男人看我都同一个眼神。
坐肯德基里我整整吃了一盒黄桃蛋挞。2杯九珍果汁。2对烤翅。3份中包薯条三个大男汉子一人抱一可乐边喝边看我吃。
跟他们在上海混3天,蛮开心的真的。把新加坡不开心的事儿也忘脑后去了。其实被三个帅哥带出来玩真的很种享受。
那股开心劲到家还没散。说真的跟他们玩不开心都不行,在阿迪又混了几身衣服。本来他们买衣服我眼巴巴睁着看的。然后良平来句,沫沫你站着干嘛呢。
我说帮你们拿衣服呗。
良平说傻呀你,看哪件衣服好就前台去,到时候一起结帐。
当我真的傻啊?说完我又试衣服有试鞋的。
回到家拉着个旅行箱,满手提的都是阿迪彪马的袋子。我看大门没锁,特威风的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我妈,我爸,我哥,小阿姨,小姨夫还有。。。小次郎都坐我家客厅呢。
“哈喽,好久不见同志们。”我想我玩了:哈,你们都在啊?聊的很开心吧,继续,不打扰你们了,我上楼躺会儿。你们继续哈。
说完我把袋子箱子一扔,撒腿就往楼上跑。我妈跟我哥还有小次郎三人一齐往上冲。小次郎跑的比较快,在我没反锁前冲了进来。本想把他弄出去在锁门的,想了想万一没把他弄出去把我妈引来可怎么办了。
我妈跟我哥跟唱双簧似的在外面骂我,我在里面唱独角戏一个人骂小次郎。骂完之后逼他往楼下跳。其实我是想看看能不能摔死人。摔不死人我也跳。就是摔残废了也比我妈废了我强。
我说告诉你安泽羽,我妈要是动我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我拿刀把你给捅死然后一片片地削下来喂鱼。
见小次郎不说话我又开始骂,我说你不要脸的不挺能的吗?怎么没把你小天天给带来呀,带他来观光观光中国风景啊,爬爬长城登登山的多自。你怎么舍得一个人来啊。你们家天天胳膊上还有伤呢,把他一个人留在新加坡你不心疼吗?
。。。。。。
“说完了吗?”
说完没说完关你什么事。
你说完就该我说了,你多大一个人了怎么还不懂事。一连失踪两次,你换个角度想想大人该多担心。说走就走想干嘛就干嘛。我告诉你叶沫沫,你还是没吃亏的。到时候真的在外面吃亏了你后悔都来不急。你脾气也太坏了吧。阿姨在不管管你你还有人样吗?就是阿姨今天不骂你不管你我也得管你。
我说哟,你安泽羽算什么东西啊。想管我?难不成你还想揍我?瞧你欢的。你以为你是大人啊,你以为你多成熟,你要真成熟也不会把责任都推我一人身上来,这事跟你没关系?要真跟你没关系我也不会大老远跑新加坡又跑回来了,这都是你责任。告诉你安泽羽,我们家小庙容不了大佛,你该死哪死哪去。我以前认识的小次郎死了,在新加坡的小次郎是我不认识的安泽羽。听明白了吗?所以说,我们俩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之前有,也是之前,因为在新加坡时我跟你说过我们来完了。是你自己不回头,是你不给我机会。你叫安泽羽,我不认识你。请你滚出我的房间。谢谢。
地流,美丽的新加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