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西湖边的木椅上,看着在太阳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游船上的旅客。看着情侣走在断桥上幸福的笑脸。阳光照得戒指发出刺眼的光。
小次郎,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会不会真的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在你面前我一直都是自私任性固执的样子。对不起,因为我真的太幸福所以忘记了幸福是谁给的。。。所以不管在哪里,你一定要幸福,要比我幸福。
记得小次郎说过,希望有一天能和爸爸一起生活。其实这样也很好啊,跟爸爸在一起,有自己的新家,有新的生活,还有好的未来。我应该为他高兴不是吗?失落难过,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小次郎的离开。
新加坡,那么遥远的三个字。他在那里生活会习惯吗。爷爷奶奶应该会很疼他,学习成绩应该也会很好。应该会认识很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会忘了没心没肺的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地习惯了没小次郎的生活。依旧了从前的生活。小次郎每天都会给我发电子邮件,告诉我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告诉我他爷爷奶奶多么的疼他,告诉我他很想我。。。
天气冷时我干脆都不去上学。我觉得我早出晚归冻成那样,结果成绩还是那么差。觉得很对不起我自己。老师打了N遍电话催我去上学我就是不去。每天都出去玩,要么找乐乐,要么找侯爵一伙人。实在无聊时就把颜拉出来逃课陪我逛街。
颜是很安静的一个男孩,我感觉他是我心灵的一个寄托者。我所有的不快乐都会跟他说,他也很会开导我。只是擦不出火花。有时候会调戏颜,说我感觉咱们俩之间肯定有火花,只是时机没成熟,没到绽放的时候。颜总会说,前两天不是刚下过雨吗?咱俩的火花早就被淋灭了。
过完年6月份结束了高考,允和茜茜都去了南京大学。临走的前几天我爸请他们一家吃饭。聊着聊着我妈就开始跟小阿姨诉苦。我妈能有什么苦诉,也就是我不上学的事呗。说以后怕我没出息,怕我吃不上饭,怕我找不到好的人家嫁不出去,说我放和好好的学不上,还说要去服装店给人家打工,说我自绝后路。。。
水莲姐的外贸店开的很好,生意不错。店里缺个导购。所以我就去了。我在家也是无所事事,在她店里帮忙不仅能拿上工资还免费穿衣服。唯一让我心烦的是水莲姐他弟弟对我穷追不舍。长得还不错,也小白脸一个,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项链。每天接我上下班,怕我口渴茉莉清茶成箱的往电里搬。那天突然想吃蛙鱼被他见着了。把蛙鱼给我扔了拉着我就往饭店钻。说怕我营养不良什么的。
水莲姐的亲弟弟,22岁,跟着他爸炒股。对我真的很好。那天乐乐带着毛蛋来店里玩。忘记带尿不湿。我打电话给斯文。水莲姐姐的弟弟叫斯文,陈斯文,我说朋友小孩裤子尿湿了,帮忙买包尿不湿来好么。
然后没到10分钟陈斯文提个超市袋子进来了。到我面前说他开车过来时差点出车祸。
陈斯文走后乐乐猛掐我。我说你干嘛。他说凭什么好男人都让你给遇上了,真不公平。你也不比人家多长什么啊,怎么那么多人偏偏就喜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说靠,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谁让我长的貌似天仙啊。
乐乐做了个呕吐状之后问我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
她说还跟我装,就是这个男的啊,同没同意?
我说同意个屁啊,我又不喜欢他。你都不知道我拒绝他N回了。没办法,搞的我跟罪晚上2点40分给小次郎发了个邮件,说如果遇到好的女孩不要错过了。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小次郎没给我回。凌晨4点时给我打个国际电话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啊。或许是我多心了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也不知道在新加坡交了多少女朋友呢。
小次郎说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握着电话沉没了一会儿,然后装傻说,你说什么?我手机没有信号,挂了啊。
不是我害怕去面对感情。如果我回应了这份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爱情最害怕的就是时间和距离。偏偏这两样东西都夹在我们中间。我害怕爱情输给了时间。现在这个情况说这些都不现实。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如果那天我依然喜欢小次郎,我想我们会在一起。可是那些都是如果。都是未知的事情,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自己的感情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喜欢陈斯文,也说不定有一天小次郎会喜欢XXX。这些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三八妇女节我睡到下午1点。硬是被门铃声和电话声给吵醒的。一楼的声音能传到二楼来你说神气不神气。
我穿个睡衣下去开门。站在楼梯上时我妈已经把门给打开了。我打算回房间继续睡,然后被眼前的鲜花给迷路了。太漂亮了真的。于是我继续往下走,想看看送这些花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然后传来一句“阿姨,节日快乐。”
我妈忙接过花让他进来,问你是?
他说,我是叶沫沫的好朋友。我叫陈斯文,您叫我斯文就好。
我当时一脚踩空霹雳啪啦往楼下滚。我妈在门口喊,沫沫你这是怎么拉。
陈斯文抱着我就要往医院跑。
我说你松手,把我放沙发上去就行,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陈斯文说你没事吧,没摔着哪吧,你动一动看哪儿疼。
我推了他一把,然后手腕就不能动了。疼的我那个味,眼泪哗哗的往下掉。把陈斯文给吓坏了。
我妈还在那儿边闻着鲜花边说,没事儿,她没事就爱瞎嘘,你别被他骗了,肯定一会就好。
陈斯文还是把我给送医院去了。拍了张片子确实照我妈说的没什么事,也就是右手腕粉碎性骨折。
打石膏的时候我在那鬼叫,我说陈斯文你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你希奇古怪的送个鲜花来我能这样?。。。奥。。。医生,您慢点,疼。这又不是双截棍这是我的手。你抓着我的手甩什么呢。你要想甩我带会儿出院给你买个双截棍去。你爱怎么甩怎么甩。您现在慢点行么。
陈斯文在那儿点头哈腰的说医生您慢点。她疼。。。
医生问要不要把戒指给拿下来。
我说不,就放在里面。不拿。
陈斯文说,你拿下来戴在左手上也行啊,人家女孩子带戒指不都戴在左手吗?
我说不。
陈斯文看了看我的戒指没说话。
手腕骨折我在床上躺了整整2星期。我妈说你手骨折又不是你腰骨折。你在床上躺什么劲呢。
我说你懂什么。没事给我煮些鸡汤补补身。管那么多干嘛。没见我身子虚吗?你知道我手腕动一下能又多疼吗?这身体要是动了手腕不也跟着疼了吗!算了算了,不跟你样庸俗无知的人一般见识。中午了,您该露出你家庭妇女的本色了,出去做饭!
人似内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