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有劳大人担心了,方才是老毛病犯了。”
元萧晗表面笑着,但是心想:既然身体不好,还跟来福搞得那么刺激干嘛。
“杜商没事就好。”继续说着违和的话。而后又寒暄了几句,便问起那来往信件,但是杜商支支吾吾的就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元萧晗开始不悦了,皱起眉头:“杜商该不会是根本就不想拿出来吧?”
杜父连忙摆摆手,一脸尴尬的笑容,似乎是被戳穿了心思似的:“哪会,小的这就拿给您。”不知怎么的,且撇开他的身份不说,他潜意识里还是很怕这个一脸笑容的少年。
只见杜父被来福扶起身,还继续装身子弱的样子,缓慢的走到其中一个书架,抽出一叠厚厚的书信。元萧晗光看那厚厚的一叠句不觉得是一个月来一封信,感觉就是每天都来信的感觉。
杜父笑笑,自然懂了元萧晗那疑惑的眼神:“这孩子粘家,光是这一个月来的信就有差不多十张纸。”元萧晗一听,了然,这一个月十张信纸,这几年累积下来,大概有这么多了。
她也不想要多想,接过厚厚一叠的信纸,随机挑了一封查看。之前她叫花子非查过杜嫔妃平生的习惯行为,发现她做得最令她疑惑的行为就是每天都会拿起毛笔写信,写了很多。看到杜父给的一叠信纸,绝对不止这么少,那么其他的信究竟还会在寄到谁手里?那么杜父究竟有没有说谎?还有那个刘大娘说谎究竟是掩埋了什么?
种种疑惑快要让元萧晗脑袋爆炸了,不行,今晚要叫花子非这二货的下属继续查。
元萧晗随便瞄了眼,发现大多都是说些家常要不就偶尔说说自己的心情,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她将信纸扔给花子非,而后微笑着对杜父告辞。
等他们走了,杜父身边的来福突然拿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前者惊恐的看着“来福”:“你……你是谁?”
“来福”剥开脸上的面具,只见是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杜父看到了顿时惊艳到了,但是很快的将眼中的惊艳收了回去,淡定的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女人拿着匕首拍拍杜父的老脸,“啪啪”作响:“老东西,还真是镇定啊!”随后收回匕首:“你别叫啊,不然待会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啊。”
杜父听到了妖艳女人的“警告”,顿时消去了想要喊“救命”的想法,随后继续装他的淡定:“你究竟是什么目的。”再次重复问题,哪知妖艳女人还是不回答,径直的拿起毛笔作起画来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杜父坐的都腿麻了,妖艳女人才直起身子,吹吹刚做好的画。
看到在画中成型的人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将画转向给杜父看:“我代公子来问候你。”
哪知杜父看到了顿时吓得不轻,人都摔在地上了,结结巴巴的指着画像:“他……他,他怎么还在!”
而花子非那边,元萧晗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跟他说:“到时候叫人查查杜嫔妃的笔记,还有就是叫阿音去找宫中的小翠,想办法接触她,一定要快。”
花子非无奈的应声,心中哀怨的看了几眼元萧晗,哼,就为了查案而冷落他。
哼哼哼!
嘛,元萧晗继续无视她,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