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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镇金镖局开在雨霖村的最南端,而王若薇家则在雨霖村北端,丁秀木送卢迪和潘俊先回去,林逸铭一个人在炎热的午后向王若薇家走去。

街上摆摊的小贩一个都找不到,这样热的天气显然也不会有什么生意,沿街的店铺虽然开着门,坐在里面的人却都昏昏欲睡。林逸铭买了一份点心,预备去到王家时权当礼物送给王若薇的父亲。

王家也是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雨霖村,自祖上起就是读书人,难得的是,与别人读书考功名做官不同,王家祖祖辈辈都对做官没兴趣,倒是别人口中奇技淫巧都钻研的不亦乐乎,林逸铭书房中的那一座西洋钟,就是王若薇的父亲王度权亲手仿制的送给他的。虽然在别人眼中是不务正业的活计,但靠着祖上留下的田产,王家不但支撑的起这项独特的爱好,自己还过着悠闲的乡绅生活。

林逸铭一边抱怨着太阳的毒辣,一边就到了王宅的大门前。那门童一看是林逸铭,立刻边跳边笑的跑进去喊道:“老爷小姐快出来,姑爷来啦!”

林逸铭听了只觉得脸颊发烫,害羞的要命,王度权听见了门童的话,从内厅里走出来,一边训斥着门童失礼,一边又把林逸铭请进来。

林逸铭脸上微红,将手中那一包点心送给王度权,那门童仍旧满面笑容的望着林逸铭。王度权知道林逸铭脸皮子薄,便对他说道:

“若薇就在后面,你自己去找他吧。”

林逸铭点了点头,急忙向里面走去。王家这宅子并不大,但是王度权时常钻研各种奇特的建筑式样,所以各种门廊走道奇曲弯折,林逸铭七绕八拐半天走到了女眷的住处。这里都是太太小姐住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女侍看见是林逸铭都不禁捂着嘴侧目瞧向他,这下林逸铭的脸更红了,加快脚步跑到王若薇房前,也不敲门直接就闯进去了。

林逸铭一进去立刻转身把门关上,说道:“你家那些下人真是烦人,我进了门就老是在我背后好像说什么,都是碎嘴皮子吗?”

此时的王若薇正自顾自的在梳理头发,没空搭理林逸铭,便头没回的说道:“你林大公子要娶我了,他们能不在背后唠叨点东西么?”

“我以前一天来这边好几趟,也从来没看见有人啰嗦,怎么到了今天就这么烦人。”林逸铭没好气的说道。

“那何止是以前,那时候我们两个十岁都还没有吧?还有秀木也是,他今天怎么没来?好久都没见到他了。”王若薇道。

“今天家里来了两个客人,他要招呼人家。”

“你是少当家,你怎么没去招呼别人?”

“还不是你叫我来的!”林逸铭嚷道,“这大热天走的我都累死了,你都不给我倒杯茶喝!”

“哎呀你嚷嚷什么,最近你脾气见长,有点什么事嗓门就提上来了。”王若薇梳好了头发,转身望着林逸铭,“你来看看,我这头发梳的好不好看。”

王若薇一头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一张鹅蛋脸上略施粉黛,一双大眼睛正带着微笑,显得明艳动人,竟有几分小媳妇的娇羞模样。林逸铭只觉得好像和自己心中一贯以为的小丫头片子的形象大不一样了。

“好看,真挺好看的,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好看了?”

“你这叫什么话啊,”王若薇略一娇嗔,转过身去,随即又转回来道:“别说这些了,丁秀木说你这要保趟镖到京城?”

”是啊,你该不是劝我别去吧?”

“当然不能去啊,秀木跟我说闹水灾闹的厉害,那一路上的人都造反了!”

“你们这帮人都是一个鼻子空出气吗?,”林逸铭又嚷了起来,“这个叫我别去那个叫我别去的,你们说不去就不去了?”

“可是真的有人造反啊,丁秀木说官府都管不了了!”

“丁秀木现在真是嘴碎!屁大点事情到处说。是不是他叫你劝我的别去的?”

”他当然没劝我了,我一听说你是要保镖去京城我就不同意了,你差那点钱嘛,非得跑这么一趟。”王若薇撅着个嘴,显然也是不高兴了。

“哎呀,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个什么东西?我这次是要给皇上保镖你知道吗?皇上啊,说不定还能被人赏识了可就不得了啦,那样的话我爹肯定也会觉得我真的有本事了!”林逸铭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好像真的飞黄腾达了一样。

“说了半天还是因为你爹,你不是说你已经无所谓他怎么想了吗?结果还像个小孩儿似得,跟自己父母赌气。”

”这次走镖老头子可不同意啊,而且他说我要是不听他话就不让我用令旗,”林逸铭站在王若薇说道,“他肯定以为我这次办不成,我就非要弄给他看看,到时候我回来了,看我怎么在他面前显摆。”

林逸铭越说越兴奋,声音越说越大,吐沫星子横飞,搞得王若薇也无可奈何,于是便说道:“给皇家保镖确实是不好推辞,只是我总担心你这次去要出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你真是,我哪次出去你都感觉会出事情,我哪次出事了?,没事没事,京城来回一趟没几个月,我快去快回。”林逸铭看王若薇松了口,心情也愉悦了起来,难得的压小了声音和颜悦色的说话,“等我回来了,就娶你了当老婆了。”

王若薇听了脸霎时就红了,一下子把头低了下去。林逸铭见状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不禁伸手轻轻抚着王若薇那一头秀发。

卢迪和潘俊坐在客房里的椅子上,享受着穿堂而过的清凉微风。

“不太像你啊,卢迪,”潘俊边喝着杯中的凉茶说道,“对人这么客气,不是你的风格。”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卢迪说道。“林逸铭很关键,我不想出任何纰漏。”、

“我也不想,大家都因为曾经的疏忽造成了现在尴尬的局面,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

“我想要林逸铭心甘情愿的去保这趟镖,这样才能使事情以最顺利的情况发展下去。”

“所以你就动用了自己的力量?”潘俊说道,“据我所知,大部分人都不同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干预的,如果这件事情方月辉知道的话——”潘俊盯着卢迪,语气中略带一丝迟疑。

卢迪对于潘俊的话并不在意,说道:“这件事情是所有人一起决定的,方月辉也同意全权交给我,所以你还是多花些功夫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干好。”卢迪转过来望着潘俊,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林逸铭去京城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没有?”

潘俊看着卢迪那张狡黠的笑脸总感觉有点不舒服,他跟在卢迪身后做事已经很多年了,其实自己并不完全算是卢迪的下属,可是每当卢迪露出那种奇特的让人莫名感到不安的笑容。他总感到不寒而栗:“安排好了,一路上有一众好手保护他,不会出问题的。”

“重要的是让他和方月辉见面,他不与方月辉见面的话,所有计划都会落空。”

“我已经和方月辉商量过了,肯定不会露出一点痕迹的。如果一切顺利,林逸铭出发后的十天内肯定会碰到方月辉。”潘俊回答道。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卢迪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另外,你已经和林逸铭交过手了,他实力如何?”

潘俊看见卢迪往屋外走去,跟上去回答道:“小聪明倒是有的,可惜终究底蕴不够,如果不是我有意试他招数,二十招之内必能赢他。”

卢迪听了笑道:“天下能打赢你潘俊的人还没生出来,倒是他开始还从你那里占了点小便宜真是难得!”

潘俊看卢迪笑起来,自己也只能陪着苦笑一下:“你过奖了,这些都是些小事,我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和方月辉之间向来就有矛盾,在林逸铭这件事情上你们两个更是意见相左,方月辉真的值得信任吗?”

“那些只是细节上的分歧,我们两个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卢迪回答道,“更何况,林逸铭这个关键人物正是方月辉发现的。”

潘俊显然没有料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这么说,这整个计划也是由方月辉发起的?”

“是的。”

“那既然如此,方月辉怎么会把自己制定的计划交给你?”

“应为她跟本没有脸面来做这件事情!”卢迪转过身去,仍旧带着那笑容望着潘俊,“她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她以为自己能让所有人都听从她,可惜她失败了。让现在的世间变成这样一幅破败的模样。所以说她没脸做这件事,必须要由我来!”

潘俊似乎有所领悟点了点头,随后又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么方月辉可靠吗?她都已经弄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方月辉的身份和她的立场决定了她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马虎大意,她必须全力帮助我,否则不光她自己,还有我,还有你们,所有人就都完了。”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即使不同意你的方式,但是仍然愿意出力帮我们?”

“没正是这样。方月辉在最擅长的地方栽了跟头,使她必须要全力去帮助我这个她不喜欢的家伙,”卢迪叹了口气,“可能这也是命运的捉弄吧。”

林逸铭在王若薇家吃了一顿晚饭,王度权对这个准女婿十分满意,两个人兴趣相投,聊了个没完,林逸铭给王度权说自己走镖时遇到的种种奇闻异事,王度权则给林逸铭看了自己几十年搜集的各种稀奇玩物。王若薇乐的看到两个人如此谈得来,在一旁也是高兴。

这顿饭吃了老半天,王度权和林逸铭都喝了点酒,兴致正高。林逸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出发了,只得提前告辞。临别之前有免不了和王若薇之间悄悄的说几句情话。这两个人自小青梅竹马却从没想过男女感情上的事情,这下突然讲起来互相之间又都有点害羞,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到了晚上,白天那股燥热烦闷都烟消云散,偶尔吹过来几阵凉风也让人舒爽不少,顺带着也给林逸铭醒了醒酒。他估计了下时间,感觉不早不晚,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明天虽然要出发,行囊已经叫丁秀木去收拾了,这一行又只是自己一个人去,没有随行的人要嘱咐什么东西。想了一会,决定到村子上的酒肆买几壶酒,和丁秀木再喝一通。

雨霖村名义上只是个村子,但因为是皇家重地,自然会收到不少好处。每年皇帝都会赏一笔钱以示雨霖村民帮助守卫太庙有功,而到了旧皇退位,新皇登基时,也少不了一大堆的赏赐。所以这个曾经小小村落现在的规模不亚于一座中型城市。各种商店酒楼,茶馆妓院也是一应俱全。林逸铭随便找了一座还开着门的酒馆,要了几壶酒,又点了几样小菜,准备带回去吃。那店家去到柜台后面准备酒食,林逸铭则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只见到邻桌两个人身穿着军服,刀剑兵刃放在一旁,显然是那些守卫皇家太庙的侍卫,那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

“昨天真是吓死个人,那一道雷劈下来,好家伙,房檐直接给劈掉一个大块!”

“我也看到了,我当时就在庙门口,真是不得了。那掉下来的可不是屋檐,是房顶上的一条龙!”

“对对对,那条龙头掉下来,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林逸铭在一边听的好奇,从那两个侍卫说的话来看,似乎是昨日的雷雨把太庙给打坏了,“这还真是桩奇事!等会回去可以做谈资跟丁秀木好好吹吹。”林逸铭一边想着一边又凑近了点偷听那两个侍卫说话。

“其实这龙头掉下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但是今年太子值守太庙,出了这么件事不是大不吉利!”

“那可不,庙里的老和尚写了百里加急的文书发到京城,昨天下午出的事情,刚才就有了回信,这一路只怕要跑死几十匹马!我听几个贴身服侍太子的下人说,太子看了回信脸色很不好!”

“那能好嘛。太子平时把那帮子老和尚当祖宗一样贡着,出了事还想让他们给兜着点,谁知道那些老顽固这么快就把事情给捅出去了。”

“我看那回信肯定是皇上急招太子回京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子岂不是颜面尽失!以往多少太子守太庙,回京城都是应为皇帝驾崩回去继位的,咱们这位太子被人急信召回去,真是前无古人了!”

“嗨,可不是,这件事情我看不要一个月就要传的满城风雨。到时候那些平头老百姓还不知道要说什么闲言碎语。”

“不说那些闲的没事做的愚民了,今天我从村西口的军营走过,都听到那几个新兵蛋子说太子触动了天威遭报应了。”

“好家伙,那些人是不要命了敢说这种话!这不得掌嘴?”

“那是当然的啦!我直打的他们站不起来才停的手!”

“哼,这些人就是活该,我倒觉得太子不错,为人和和气气的,对底下的人也好。当今皇上在太庙的时候我也来这里当过差,那可比现在这位太子差得远了!”

“收声收声!嗓门那么大不想活了?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于是那两个人拿起了随身带着的东西,去柜台结了账就走了。不一会儿,林逸铭要的酒菜也包好了拿上来,林逸铭给了钱也转身出去了。

一到家,林逸铭就喊丁秀木去了自己房间。两人把屋子里的大桌搬到了院子里去,又各拿了碗筷,酒水小菜一一摆好,好一个月下对饮。

“今天去见了若薇了?”丁秀木问道。

林逸铭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喝了口酒,“是啊,今天去了感觉人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是有道理的,那一番梳妆打扮后的模样,简直了!”

丁秀木听了不禁笑了起来:“现在知道人家的好了,昨天你还不跟我说不想结婚的嘛?”

“倒不是不想结婚吧,”林逸铭说道,“只是每次看到王若薇都觉得很开心,和她在一起很愉快。可是我又不想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有时候也会觉得她烦人,觉得不想见到她。原本我们两个只能算从小的玩伴,可是过一阵以后回来,我跟她就是夫妻了,想想就感到哪里不太对。”

“可是你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啊。这不就挺好的?我看隔壁老孙一天到晚盼着自己老婆死掉呢。”

“我不是说我不喜欢她或者厌恶她,只是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丁秀木显然不明白林逸铭在讲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林逸铭知道丁秀木没懂自己的意思,可是自己也讲不清楚心里的那种感觉,“我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认识了一个女子,长的虽然不是风华绝代但也是别有风味,你和她琴棋书画、古今中外无所不谈,而且谈的十分投机,你说一句话她立刻就明白你什么意思,她一张口你也马上就知道她在说什么。总之就是你们两个在一起很开心,互相能理解在一起也没什么负担的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丁秀木听了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喝干了道:“有这种人我立刻就娶回家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逸铭摇摇头道:“不对不对,全然不对。这样的女子固然令人神往,可是你也会有烦她的时候,就算两个人再怎么互相投缘,也总会有某一刻讨厌对方。倘若她不是我妻子,直接不理她就完事了,可是如果她成了我枕边人,那还能一走了之吗?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以前的那种感觉就找不到了,结果本来无所不谈变得半句嫌多,那不是可惜?”

丁秀木想了想又说:“照你这么说找一个安分的女人为老婆难道更好?”

“也不尽然,那种安分守己的过于老实无趣,”林逸铭说道,“如果和她开个玩笑讲个笑话都听不懂那岂不是太没劲?如果再今日这样月色之下和我对饮的是个糟糕的黄脸婆,你在那里说一句诗词,她却跟你说今日菜价又涨了,那不是大煞风景?”

“如此说来,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你林逸铭法眼?”丁秀木笑道。

“前一种女人固然温婉可爱,可通常都有点小性子,有什么不如意的看不顺眼的立刻就要讲出来;后一种女人则是恭谦有余而气质不足,家长里短唯唯诺诺的总是没意思。”林逸铭一口喝尽自己杯中的酒,然后又斟了满满一杯,再是一口喝完,似乎为不能碰见心中满意的女子而伤心。

丁秀木看见了只是笑,“依我看啊,你应该娶一个老实顾家的当老婆,然后在外面再认识一个会诗书作画的,这样就能满足你了。”

“不对不对,”林逸铭摇摇手道,“你这样又是大错而特错。一个人总有自己的追求爱好,就算我娶个只知道家长里短的黄脸婆,然后另外找个红颜知己,那家里那个不就被我白白辜负了?人家愿意放弃自己的东西来照顾一个家,我却对人不闻不问,未免太不厚道。”

“你这么说真是有趣,”丁秀木看着林逸铭道,“想不到我林大公子也有这么一番高论,那依你看王若薇属于哪一种女子?”

“王若薇自然属于前一种了,她父亲就是个读书人,她自己受了熏陶也是知书达理,我和她固然是无所不谈,她自己也知道我的脾气秉性。可是我每次看到她为了迁就我时时隐忍,我还会朝她发些小脾气,心里总不好受。她何必为了我而这样。”林逸铭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说话也越来越大声。

丁秀木看了起身拍了拍林逸铭的肩膀说道:“少东家啊,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子非鱼啊?”

林逸铭先前喝酒喝个没完,现在双眼皮都有点睁不开,手托着下巴也没说话。丁秀木托着林逸铭把他扶起来,“逸铭,今天喝多了早点睡吧,明天可要出发去京城。”

林逸铭嘴里一直喊着:“不困不困,继续喝,你知不知道昨天那场雨下的多大,把太庙都给劈坏了,我在酒馆还听见别人讲这个事情呢!”

丁秀木则只是有一腔没一腔的答着,把林逸铭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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