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炘是个没有法力的人,也不会所谓的通灵手段,只是一个在别人眼中或许心狠手辣,在自己人眼中有血有肉、会笑会怒的普通人,尽管社会地位或许是有些人一辈子也只能望尘莫及的,却仍然没有超脱人的范畴,自然不知晓在SX之外的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两个和尚与两个道士正关注着自己所在的这片地方,准确说来是在关心着自己同样不解的那个问题。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能划破自己颈动脉的那急速一刀偏偏慢了下来,以至于让自己有了足够的时间避开那一小段生死距离,他可不相信是那个叫察猜的杀手一时间对自己心软了下来。
常年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他分明感觉到了那个叫察猜的男人那一瞬间的滞缓是被动发生,就似乎在那一刻有一双手或者说一只手在自己身前挡住了察猜那粗壮手臂一下,才让自己有了足够的偏头时间。
而这双手或者这只手却是无形,或者说屈炘看不见,想来想去的他还是没有答案,只是估摸着自己莫不是遇着了鬼?
他是不会相信有神仙之类的人会帮助自己的。
这倒也是,一个知晓自己做了多少错事、坏事的男人,打定主意是认为自己死了之后是要下地狱的人,怎么可能有神仙愿意来帮助自己,即便这神仙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
想不明白就不想,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就是屈炘的性子,或许算不上有多么乐观,可绝对没有悲观至极,他相信以后总会有自己想明白的一天,现在的他坐在椅子上,只是想着稍后见着了冯心怡那妮子该说个什么理由才能让她不至于过于担心,想着在那妮子的演唱会上怎么招待那些个不速之客,是当场算账还是事后清理,都在脑子里过上一遍,最后想着水流能不能把那个叫做罗恒的男人带回来。
这倒不是说屈炘不相信水流的能力,恰恰与此相反,屈炘比相信自己还相信水流的武力值,他只是担心在水流去之前罗恒就已经走了,那样就是水流武力值爆表也是无用。
而在这个世上,即便一个人的武力值再高,却还是抵不过一些东西,比如......枪。
屈炘突然有些后悔担心了,早知道当初该让水流带上这些让人畏惧的东西一起离开,即便不用,也可以当作一种强有力的威慑。
沉默片刻后屈炘抬头望着陈七道:“七子,你去接应一下水流。”
正无所事事玩儿着手机勾引女人的陈七当即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沉声道:“好。”
转身离开的陈七正要一脚跨出大门,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冷漠平淡却似冰原寒风,有些寒冷,有些无情。
“带上家伙”。
陈七抬起的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有几分愕然不解,却依然没有多余话语。
这世上聪明之人只需干聪明之事,所以他只是在重重点头之后便从大门里挤了出去,然后迅速消失在人流之中。
······
这人一激动,一兴奋、一认真,时间便在不知不觉中消逝,或许还没来得及回味,便已经结束。
屋内春光乍泄的两人丝毫没有发觉这时间的消逝,没有发觉从干那人人爱干的事情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当真是沉浸其中,爱得深沉,不能自拔。
可这人一闲下来或许就变得度日如年,漫漫长日而孤独凄清了。
水流本来是个很忙的人,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抓住里面的那个男人,本着要成人之美的原则,没有去破坏那人的美事,却不料站在过道里听着那诱人的呻吟竟然会长达一个小时之久,这当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如果是一般人站在外面听见这诱人的呻吟,不消说有一个小时,即便是十分钟也可能把持不住,不说要出去找个发廊里爽一番,最起码也是要自己动手,总不能让自己兄弟憋得难受啊。
可如今站在外面的不是一般人,他是水流,是敢单枪匹马独闯朱家别墅的绝世猛人,是个冷若冰霜、生人勿进的男子,尽管可能没能拥有柳下惠那颗坐怀不乱之心,可也不至于便被这只闻其声,不见其景的靡靡之音给乱了心神。
站在门外的他微皱了一下眉头,既而又恢复以往那副冷漠模样,只是没来由在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叫做舒珊儿的女孩面容,突然记起她似乎说过这个周末会来找自己,而结果却是自己却一声不吭的来了SX道上,等到回去的时候,估计自己被她抓住又得看她皱眉的样子,似乎......似乎她皱眉的样子真的是顶好看的,想到这里,水流竟然没来由的有几分期待起来。
回过神来的水流略微有几分懊恼,自己竟然会想这些事情,当真是该死。
这种让人迷恋而堕落的温柔乡,你怎么可以拥有?!
又怎么配拥有?!
而就在此时,屋内一个小时不停的呻吟终于随着一声长呼而停下来,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空寂之中,有些像爆竹声在耳旁炸响之后而陷入的无声无息之境,却竟随着声音的消散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怖,似乎在忽然之间便多了几丝阴气,添了几丝幽魂。
而水流却不在乎亦不怕,因为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恶人,而恶人。是从来不怕鬼的。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带着的手表,一个小时零三分钟,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时间数字,即便是一些*****也不如他啊。这样看来这个叫罗恒的男人似乎有当*****男猪角的潜质啊,那样他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只不过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你指使那个叫察猜的男人划伤了另一个男人的脖子,所以你永远也演不了*****,即便是当鸭,老子也要让你做不得。
水流推开房间,首先便看到了瘫软在床上的女人的雪白****,往上便是带着几滴水珠的光洁让人心动的美背,再往上便是转过来的那张满脸春意的妖媚脸庞,水流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而那妖媚女子则是眼皮都未抬一下,更没有动手拿过被子盖住自己身子的意思,约莫是累的没了力气。
靠坐在床头,一手揉捏着妖媚女子峰峦处,一手拿着烟头的罗恒望着进来的水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