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彭缺缺在心中暗暗感叹了一声,真是一个可怜人儿啊,不过这就是这世间的规则,赢者为王败着为寇。
“你想让你的店重振昔日光影吗?”彭缺缺故意用词用的很振奋人心的感觉,因为这样才能将她自己烘托的更加的高大上。
而事实上也确实做到了,只见这个浑身被烤的油乎乎的铁匠听闻彭缺缺的话顺便便用希翼的眼神看向彭缺缺。
“愿意俺当然愿意,但是要做到何其的难!”说着,又沮丧的低头,好像真的就是不可挽回那般。
彭缺缺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他也是醉了,有这样的吗?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罢了罢了,不给你说明白,只怕你也是不会明白我说的意思。”彭缺缺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后又说道:“我收购你的铁匠铺,以后你为我打铁,而我们得来的收益五五分成。”
彭缺缺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铁匠可不愿意了:“不行不行,俺不愿意!”
“为什么?”彭缺缺皱着个眉头,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还有人不愿意?
“俺爹说了,俺这打铁技术只能传给俺儿子。”铁匠拍拍胸脯表示他只会传给他儿子,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而彭缺缺则是乐了,这怎么扯上儿子那里去了?
“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说的啊?”彭缺缺无比恼火的双手叉腰,歪着个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而铁匠则是火爆的说道:“听懂了啊,就是你给俺钱,俺给你打铁的技术啊,俺爹说了,这只能传给……”
“停停停……”彭缺缺连忙叫停,不出意外后面又是什么只能传给儿子什么的话。
只是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么,顿时彭缺缺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感情她说了半天,人家完全没有弄懂啊!
“铁匠叔叔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将你的铁匠铺重新用钱给开起来,然后给你相应的报酬,日后这个铁匠铺的收益也是你的,只是有一点的就是,你免费专门给我彭缺缺制作铁器!”
彭缺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终于,铁匠算是听懂了:“哇!还有这等好事儿呢?”高兴的几乎蹦起来。
彭缺缺点头:“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俺当然愿意,打铁可是俺一生的目标。”铁匠说着赶忙将这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顺顺,才想着招呼彭缺缺坐。
彭缺缺现在有事儿,自然是不可能坐下的:“我叫彭缺缺,怎么称呼你啊?”
“哦,彭姑娘,俺力气大,从小他们就叫俺大牛,你也叫俺大牛好了,至于名字嘛……”只见大牛很是苦恼的挠着后脑勺,然后傻乎乎的一笑:“俺给忘了!”
“……”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大牛就大牛吧。
“那你先把这里理顺理顺,这些钱先花着,明日我还会过来的。”
大牛自然是二话不说,乐呵乐呵的接过。
彭缺缺此时找好了铁匠,也决定做蒸馏酒,以高粱为引,那么自然,当下最主要的就是快速的蒸馏器具的模样给画出来然后让大牛做出来。
彭缺缺匆匆买了笔墨纸砚便回到客栈去叨咕她的蒸馏器具去了,只是这古代的毛笔字她是真的伤不起啊,索性的是,在经过多次的锻炼,彭缺缺画的勉为其难的还能让人看。
“给,帮我将它打造出来!”彭缺缺拿出一张纸,递到了大牛的手上。
只是大牛横看竖看,愣是没有看出来这个是什么东西,因此傻乎乎的一挠头,不好意思的来到彭缺缺面前:“彭小姐啊,这个上面的东西我看不懂啊。”
“……”彭缺缺呆滞的一眨眼,然后将纸张拿了出来,有那么夸张吗?明明他都能看懂好么?
而就在此时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来了一句:“简直是鬼画符。”瞬间彭缺缺的内心就***了。
好把,她是画的差了点,但是因为这是毛笔啊,她只是素描手,用毛笔字确实是有点难为她了。
正当她懊恼这个该怎么弄的时候,突然看到大牛炉子旁的黑炭:“有了!”
只见彭缺缺惊喜的跑了过去,挑了一黑炭,开始在另外一干净的纸张比比画画。
一开始大牛还很是疑惑,不一会儿就从疑惑的眼神变成崇拜的眼神:“乖乖,俺还从来没有看过能用炭灰画画的人。”
而此,彭缺缺也顺利的画完了,颇为牛气的嘴朝上一吹,一丝青丝飘起:“现在能看懂了吧!”
“能,能当然能了,不过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高端的样子。”大牛颇为欣赏的看着这图里的东西,他打铁这么多久以来,什么都见过,还就是这个,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而彭缺缺现在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这么多的,因此毫不客气的白了大牛一眼:“问那么多做什么,快点将它做出来,姑奶奶等着急用呐。”
这两日,彭缺缺拖大牛帮她找了一个宽阔的宅子,并不那么显眼的,彭缺缺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做,光研究她的酒谱了,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酿造出花样繁多且还好喝的酒儿来。
砰砰……一声敲门声传来,不用猜,肯定是大牛将她的蒸馏器给做好了。
彭缺缺顿时乐颠乐颠的跑了出去,毫无意外的见到了她的宝贝,还别说大牛的技术还真的是一流啊。
而大牛此时见到彭缺缺一副见到金子一般的神情,很是好奇的凑了过来:“彭小姐你在看什么?”
彭缺缺则是猛然胯下脸:“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个大老爷们儿还不快点去铁铺守着待我这里做什么?”
果不其然,彭缺缺的话音才刚落,只见大牛黑黝黝的脸出现了不自在的酡红,二话不说便溜了,逗得彭缺缺咯咯直笑。
送走了大牛,彭缺缺便来到屋子里,将蒸馏器放好,将已经配置好的造酒的原料开始酿造酒。
酿造酒并不顺利,只见一天天的过去了,彭缺缺失败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她觉得她都要快颠了,每一次的酒要不就是太涩,或者太甜。要不就是太水,有的甚至酒味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