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儿,口中感叹到:“不愧是盛唐,连只是这小小的酒楼用的都是玉器盛酒,真是富得流油的感觉啊。
彭缺缺一口酒倒入了喉间:“咳咳咳……”
好一会儿,彭缺缺这才回过神来:“呛死老娘了。”
彭缺缺皱着一张脸看着这一壶酒,本着她这抠死人不要命的原则,想到,这酒竟然是最好的酒?
怎么又苦又辣又涩呀?这简直比二十一世纪的二锅头还要难喝。
彭缺缺皱着一张脸苦恼自己浪费了这么多的银子就喝了这么一壶过期食品,顿时哪是一个气啊。
正寻思着要怎么样将这壶酒给退了,突然,她脑门灵光一闪。
盛唐如此一繁华的国家,自然什么都是要求精致了,而这些个酒还如此的低劣入不得口,她是不是可以用她二十一世纪的造酒工艺将这些个酒儿拿来改良一番,这样她就成为盛唐独一家了,发家致富还愁没有门路?
彭缺缺越想越精神,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瞬间便来精神儿了,随便啪啦了几口饭菜,就投身于她的伟大事业了。
只是这造酒虽简单,她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些个造酒工具啊。
不用猜,这盛唐的酿酒工具肯定和她的是不一样的。
还有就是她酿造酒的方法那么多,她要用那种方法酿造最简单?且酿造出来能适合盛唐人的口味儿。
这下子彭缺缺可是犯难了。
彭缺缺在屋子里面来回打转,最终还是决定先出去走走,勘察勘察情况在决定,革命不是一天两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才是重点。
说干就干,彭缺缺一番收拾,便除了客栈,来到了大街上。
彭缺缺东转转西转转,满眼里都好像是金灿灿的钱在打转,她已经不想在感叹盛唐的钱有多少了,她现在只想感叹未来她将有多富有了。
小小的激动了一把,彭缺缺来到了粮食铺,这是她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她要了解一下粮食的生产情况,哪个粮食更利于她做酒,并且能成本第一点。
这才一进去,彭缺缺便闻到了一股高粱的芬芳,正所谓,高粱地上那疙瘩事儿,想当初她穿越来的那会儿正流行那什么周迅演的红高粱,一想到这,彭缺缺便忍不住笑,也不知道这唐朝流行不流行高粱地上打野战的事儿。
彭缺缺进去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理那些来招呼她买什么的店主,只是一个劲儿的看着,对比着,最终还是将眼神停留在了高粱上面,这长安城就属这高粱便宜了。
彭缺缺在确定要做高粱酒了过后,便走了出去。
一路走,一路看,并在心中想到,这传统的高粱酒就是将高粱给蒸个七八成熟后然后放上酒引子等着它自然发酵,然后高粱酒便成了,这样的话做出来的酒只怕和这唐朝现在的酒的味道是差不多的,一点特色都没有。
而她要做酒自然是要做别人学不来还不宜学成的制酒方法,这才能显示出她的独一无二,只是这些个工艺似乎她掌握的并不完全。
却是在彭缺缺深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吵闹声,将彭缺缺给拉回了现实。
只见前面一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铁匠铺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倒是挺干净,只是这嘴巴放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肮脏。
“你这个贱东西,连刀都不会制作开什么铁铺,现在好了吧,我家老婆子等着刀用,没有刀,老子饿着了你赔的起吗?”
“噗……”彭缺缺对这个饿着了的理由也是醉了。
长得这么壮,就是在饿她个三天三夜也是饿不死的好么?
这么明显的找茬彭缺缺已然已经看出来了,走了过去看着没有说话,而是在暗地里观察着他们的对话和这个铁匠制作的东西,还别说,这工艺,是真的不错。
此时,哪个铁匠已经乃这个中年人没法了,很是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赔偿你!”
“赔偿我?自然是那个一两银子给我家的人吃饭,不然你这铁匠铺今日就得关门!”中年人很是兴致昂昂的说道,头都快要抬到天上去了。
彭缺缺看的真想给这个中年人一脚,真是欺人太甚,而这个铁匠也是,就如此的软弱?别人叫给钱就还真的给?
还别说,彭缺缺这边还在想,那边就将自己身上各种收刮,最终还是没有凑够竟然还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就这么点了,你……”
铁匠话还没有说完,中年人就一把抢过:“刀都做不好还开铁铺,给我砸。”
一通乱砸后,他们这才扬长而去,索性的是铁匠本人没有受伤,此时正坐在地上隐隐抽泣。
彭缺缺本想一走了之,她实在是对这个铁匠的软弱无语了,但看见这个铁匠制作的东西着实不凡,或许这其中还另有隐情呢?
彭缺缺停下了脚步,见铁匠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彭缺缺脆生生的嗓音将这小小铁匠铺给塞满了。
“有生意要做吗?”
铁匠刚开始没有反映过来,后来才反映过来,赶忙站起来,用还带着颤音儿的声气说道:“小姐请问你是要打造什么东西?”
铁匠说完,看到彭缺缺在注视着他店内的情况,这才注意到,他现在的铺子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好的了,顿时有些颓破。
“小姐不要介意,小铺虽然破烂了一点,哪是因为刚才有人来闹事,俺家代代都是大铁的,你要相信俺的技术。”
尽管如此,铁匠还是卖力的介绍着自己。
而彭缺缺则是被铁匠说的代代都是打铁的给吸引到了。
“你们家代代都是打铁的按理说来照顾你生意的会很多才对,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彭缺缺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而铁匠也是个老实人,在叹了一口气后,还是娓娓道来:“俺这里是老店,自然这些街坊邻居都来照顾,而这周边其他的铁铺店自然是比不过的,于是就脸红了,然后就伙同这一带的小混混们隔三差五的前来捣乱,慢慢的,那些经常来照顾俺生意的人儿就不来了,俺这里没有生意,交不上保护费,自然就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