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凡蕾便来找念双,因为她们就要去买一些气球啊,啥的,准备好先,然后今晚好快点直接就开晚会了。不然今晚上完自修再搞的话似乎太晚了点。这样晚会都没空搞了,直接把时间放在了搞气氛上去了。
于是念双和凡蕾便去超市买了气球和彩带。一些搞晚会的小道具都买了。凡蕾说今晚再和她一起去拿生日蛋糕。
回到念双的店里后,凡蕾和念双便开始搞起店的装饰来了。话说这个时候店里的人是几乎都没有的,现在是下午,念双家的店是以卖早餐。卖面条之类的主食,到了下午是几乎不会有人来吃的,只不过她爸爸一整天的时候都是开张的。
从早上到晚上。她父亲除了开这个店的生意以外,其他的活他是做不了了,因为他不方便。
“爸,我回来了,”刚回到店门口的时候念双便朝店里喊道。这个时候她知道她的父亲一定是在店里的厨房里拉面条的。
戴彭天从店里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走路不是和平常人走路走的那么顺,他是一跛一跛的走着,看起来走路很艰难。
没错,她父亲是一个跛子。所以说她父亲除了经营面店以外就再也没有做其他的生意。
在十年前,他们家遭横祸。她爸和她妈在十年前出过一场车祸。他们在那次车祸中都遭到了严重的伤害,她妈妈就是在那次车祸中去世了,她的父亲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成了跛子。本来那场车祸还不至于让他们的家遭落到落魄。贫苦。
在没有出车祸之前他们的家是开一家餐厅,家里的存蓄也有那么一点。在抢救她母亲的时候用了一点,但是在她母亲去世不久后,奶奶便也病倒了。查出了是癌症晚期。但是父亲没有放弃给奶奶的治疗。于是花了了一大笔的钱,家里的存蓄都已经花光了,父亲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的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卖掉了。也就是他把他的餐厅卖掉了。念双可以感受到父亲当年决定的时候的心是有多痛。但是心再痛都及不过亲人的离去和得了重病的痛苦。那年她已经七岁了。父亲悲痛的跪在医院门口痛哭的背影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很痛,很无助。就像是生活一下子便坠入到了深渊般的绝望。因为那个时候奶奶也走了。只留下已经绝望的他。那是他一生当中最黑暗最悲痛的时刻。而她就是她父亲活下去的希望。所以那一年他们的家差一点一贫如洗。
穷苦,和亲人的离去深深的打击了一向乐观开朗的父亲。他消沉了好长的一段日子。为了她,她父亲再一次站了起来。从新开张了一家饭店,因为那场灾难,父亲在外面也借了不少的钱。他一边经营着饭店一边还债。饭店一直都是景气平平,也就够养活他们一家人(她还有一个爷爷。)
去年她刚考上景学中学。为了给念双一个好的环境学习,他父亲便把户口移到了A市也把生意搬到了A市做。于是念双才有办法在A市驻足。。
念双每次看到自己父亲的背影,她的心里就泛酸,他父亲这辈子太不容易了。一生中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还中年丧偶丧母。
终年都操劳着,所以念双每次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有空便过来搭把手。这样也好减轻父亲的负担。。
凡蕾和念双走进店里。凡蕾是她来这里的时候才认识的。凡蕾没有贵家大小姐的脾气。她还记得她和凡蕾是怎么认识的。在上高一的时候。她看到自己也穿着景学中学的校服。因为次数多了,她一处门口就偶尔能和凡蕾碰面。然后是她主动搭讪自己、知道两个人竟然都是同届的。所以感到很兴奋、从此聊着聊着便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他们的家又是那么的靠近。随时凡蕾都会到她的家。偶尔做作业或者是什么不懂的都过来问念双。所以,这么一年半以来,她们便像是相濡以沫的姐妹了。什么样的感情会比相濡以沫的感情还要深?
她的饭店凡蕾也是经常来串门的。她父亲都把凡蕾当成亲戚来看了。看到凡蕾戴彭天便跟她打招呼。
“戴叔叔。”
“诶。”
“爸,凡蕾说今晚到我们的店搞生日晚会呢。”她们家的店虽然是不大,但是倒也是干净的,搞生日晚会应该还是可以的。
“你们。要搞什么都行啊,别说搞什么晚会。就是搞游乐场我都没意见。”戴彭天就是这样。即使生活平淡,但也自持一颗乐观的心。
他的话逗得念双和凡蕾都笑了。然后她们进来后便开始了装饰起了饭店。先是给一个个气球打球。打完气便打了结。然后再把气球都一个个的绑起来绑成一团的样子。挂在了饭店里的各个地方。想到为了提升一下排场,凡蕾便和念双跑去她的家里用她家里的制造氢气的机器把气球都吹进了氢气。这样一来气球都是往天上跑的。
然后她们把气球都放到了店里。气球太轻所以都飘每个气球还都绑着一条线。这样想拉哪一个气球都可以。
布置完了全部的装饰后她们便发现似乎整个饭店都快成了气球的世界了。不过她们两对这样的设置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她们布置完后便都已经是七点钟了。她们两个去上课了后,戴彭天也就关了店门了,以往的时候他晚上都还开着店,但是她们要搞晚会,他当然是不能再开的了。。
晚上上自修,念双便知道凡蕾中午说的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了。他们到底是有多难管,,
上自修的前十几分钟大家都还是在晚读,班级里的读书声某些大少爷们了吧,他们集体走了出去。念双的余光撇到了他们走出门外。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没有影响到班级那都没有关系的。
可是在上自修的时候。大家都在安静的掉下针都可以听到的教室里进入忘我的世界里学习着。。
忽然一个声音叫了起来;我擦。
班级里的同学都像是忽然弹断的一根弦一样戛然而止,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课桌的背后,一种不满的气氛骤然升高,在这么一个安静到可怕的教室里,话说,说这话的人的心里压力也不小。就像是一个被逮到的小偷一样,成为众首之矢。就连段睿川和隗晨都奇怪的看着他。
董乐游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投来的目光。他抱歉的道;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直接忽略掉我。”
大家这才转回身,接着自己的学习。即使不满那也没办法。
但是董乐游却已经走向门口去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只把他给闷坏了。习惯了自由行动的董大少这么受得了这么约束的小地方?所以他干脆就走出了教室。段睿川点了一根烟便抽了起来。熏的他旁边的几个同学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念双闻声便转回身,不过她看到段睿川叼着烟站了起来。和隗晨走了出门。就那么的目中无人,教室就像是他们的家一样。爱啥时走啥时走。爱来不来。
她这个做班长的此刻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都不知道。只是皱着眉头。想到以后他们以后要还是这样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呢。她要是上前跟他们讲道理大概也就只有被忽视的分。
他们三个出来后。董乐游回头看了随后跟着出来的两个。便道;你们咋的也出来了?怎么不好好学习。还有隗晨你不是说这样的环境很好么。怎么就也出来了。
隗晨;这环境好是好了点,但是和死了的有什么区别。我是想学习没错,但是要我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学习我会闷死的。
隗晨这话可就真是好笑了。学习环境不安静那还能学习?,不过他们两都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了。隗晨说的话就像是他头发一般,短短的,还是卷的。毫无规律的朝着各个方向卷着。就像是面条一般。他说的话就是没有头绪。可能也是因为他读的书少吧。一个期末考试只得了、50分的学生他的知识能渊博到哪去?
段睿川没有搭理他们的话,径直的向前走去。隗晨在背后喊道;去哪呢,段睿川。
段睿川头也不回便道,还能去哪,当然是宾天穴地了。
宾天穴地是A市最火最大也是最豪华的酒吧。他们灯红酒绿。所以当然这是少不了的地方。~~~
三个人开了一辆路虎便到了宾天穴地。
还没进宾天穴地。隗晨就想起。前几天睿川这小子说今天是某个人的生日啊,怎么现在没看到睿川有什么表示呢?
便问他;睿川,戚曼彤不是今天生日么,怎么没见你有啥表示呢。
董乐游也觉得此事有蹊跷问道;对啊,怎么不叫她过来呢?
睿川只是眼皮掀了一下,便道“她?不用猜了,她的生活那么精彩怎么还会需要我?”
“怎么这么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和她同学去开晚会了。”
“开晚会?那她怎么抛弃了你呢,。”
最后经不过他们的软说硬泡便只好答应打电话给曼彤。睿川开了扩音。好让他们两个也好听见这些声音。
睿川--你今晚来宾天穴地不?
那边的曼彤的声音-我今晚?我都说我今晚和我同学一起来约好了一起开晚会了啊。要不你也来?
“那你就开你的吧,我就不去了。”
睿川的声音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一般。听不出任何的情绪。那边的曼彤显然是不太满意了。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说完便挂了电话了。隗晨和乐游都有点呆愣,就这样挂了?不过也算了,她都说她已经和同学一起去开晚会了,怎么还会来这里完的呢?
、、、
晚上下了晚自修的时候。凡蕾便从第二教学楼跑到第三座教学楼来找念双,这长久以来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那就是晚上一下完自修课后便往她的班级里跑。
来到窗口前便叫念双“念双,走啦。”
凡蕾叫念双的时候便看一下班级里的那三个身影,不过让她失望了,那三个早就跑到灯红酒绿的地方风流而去了。
念双一出来便道,“我今天可算是知道你说的那三个是有多难管了。他们还没来到一天呢,爱来不来,还把教室当成他们的家了。随便说话呢,我生气了。”
“哎呀,这也没什么啊,他们不来学就是他们的事情,又不影响你班级什么的。不过我说他们难管的事情是他们会抓弄老师,不知道在这个班级里会不会,不过我觉得吧,你们这个班级纪律这么好,他们应该不太好意思搞出什么动作的。应该。”
“不过说的也是,我也期望是如此吧,那我们回家吧。”于是念双进去收拾了东西便出来。
凡蕾说她的那些同学和朋友都已经到了她的家了,到时候叫她们来她的店便开始举办了晚会了。
不过当她们都到了饭店看到这样的生日晚会现场似乎不是很满意,尤其是今晚的主角--戚曼彤。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个比较简陋的饭店便皱起了眉头。她一头大波浪的卷发。今晚穿的也特别的好看。一袭红色的小礼服。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了。还涂了口红。她长得的本身也是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承认是美女的那种。只不过身上总是透着一丝高傲。一种自我为中心的性格。
她再次环视了一下饭店的四周。大家都看到她不仅仅是皱着眉头了,而是整张脸色都变了。然后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