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微亮,白月光如银辉一般洒落在相依的两人身上,让静谧凄冷的庭院更多了几分温情。可偏偏有人就是大煞风景。
“南宫云浔,你怎么醉了?快醒醒,快醒醒。”花弋蝶抱着个酒罐子偏偏倒到地就往南宫云浔身上撞,还不时地用手用力拍拍他俊美的脸,“哎哟,又白又嫩,这小子的脸怎么比我的脸还有弹性,”想着,眼睛放光,偷腥似地又重重地捏了两下。
“南宫云浔你给我起来,起来,本小姐都还没醉,你装什么醉啊。”“南宫云浔,再不起来,我就走了,我不管你了。”然后花弋蝶抱起个酒罐子假装往回走,她就不信,南宫云浔就这点酒量,花弋蝶越走越远,可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没什么动静啊,不会真醉了吧?
跌跌撞撞地转过身来,南宫云浔依然躺在冰冷的地上,“算了,我就做一回好人吧,你可要谢谢我,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本小姐才懒得管你”花弋蝶扶起醉酒不醒的南宫云浔,一路偏偏倒到地到了逸云居。
躲在暗处的阎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我刚刚看到王爷被王妃扶起的时候,狡猾地笑了,双手不安分地在王妃的腰上乱摸,这,这,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峻的王爷吗?简直就是一市井痞子。
“南宫云浔,快上床睡觉,你们这种男人就是麻烦。”花弋蝶轻轻捶了捶脑袋,觉得头越来越混沌了,手脚并用地把南宫云浔弄上床,然后拍了拍手,搞定后偏偏倒到地会春杏阁。
南宫云浔待花弋蝶离开屋子后,猛地一下睁开双眼,这哪是醉酒人该有的眼神,眼神清透,“这个女人,就不能温柔点吗?不过这腰倒是挺细的,又有手感,不错。”花弋蝶啊,花弋蝶,你既然被本王看上了,你就注定是本王的女人了。不过,要是花弋蝶听到了这番话,她会怎么想?
花弋蝶一个人醉醺醺地走在黑黢黢的庭院小道上,虽然她的脑袋感觉昏昏沉沉得,不过,她的心没醉,明白的很。突然有一股浓烈的杀气从背后传了过来,剑气凌然,直攻后背。花弋蝶赶紧从丹田运气疾风似得往侧边避了一米远,“你是谁?”花弋蝶挑了挑眉,看了看后面持剑而立的黑衣人,这黑衣人倒是专业,该蒙的都蒙了,倒是看不出是男是女来,不过这浓烈的恨意和杀意,倒是让人忽略不得。
黑衣人杀意越来越强烈,没想到这个贱人这么厉害,一定不能留。运气,注入全身的内力,提起剑,就往花弋蝶这方袭来,花弋蝶眼里抹上一丝冷意,给了你退路,自己不识趣,那就被怪我不顾情面了。
剑越来越近,杀黑衣人的眼里透露出胜利喜悦的光芒,看到花弋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贱人,知道害怕了,受死吧,哈哈哈哈,黑衣人在心里狞笑。
待剑只离花弋蝶的胸口还有十公分的时候,藏在楼阁暗处的阎东正准备飞出来救花弋蝶时,却不料花弋蝶施展轻功,如鬼魅一般,居然不知不觉地到了黑衣人的身側,一把捏住她的上手臂,运作内力强制控制她的剑,猛的一回头剑居然朝着她心脏部位刺了过来,黑衣人才如初醒一般,拼尽全身功力想逃脱花弋蝶的牵掣,没想到花弋蝶捏着她手臂的右手,纹丝不动,黑衣人冷汗直冒,开始后悔自己对这个贱人的疏忽大意,花弋蝶没给她过多后悔的时间,一剑刺向她的胸口位置,同时一掌把黑衣人打倒在地,果然不出她所料,剑只刺中了她的手臂,虽不会致残,但这七天有得她受了。
花弋蝶冷若冰霜地立在倒地不起的黑衣人面前,“还不出来?等我把她杀了,你才会出来吗?”声音不大不小,可是这话中却透露中淡淡的冷意。
阎东疾快地从楼阁木栏上飞身而下,跪在花弋蝶的面前,“请王妃降罪”
“是降你失职之罪还是她的刺杀本王妃之罪?”
阎东看了看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桑榆,神情复杂,“属下无话可说”
“好了,带她回去吧,本王妃希望这件事永远不会再发生,否则,本王妃绝不手下留情。”说完,花弋蝶又偏偏倒到地继续往前走,只是心中醉意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