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江在府衙状告当今户部侍郎刘庆的事情不到一天就已经传开了,街知巷闻,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知,更为惊讶的是,已经有人把这事情改成童谣,玩耍的小孩都是时不时的唱着童谣。杜江此举可谓是满城轰动,不管结果如何,杜江勇气与胆量都让人钦佩。而此时的王大人却很头疼,不知道如何处置杜江状告刘庆一事,他自己与刘庆就交往颇深,两家算得上是世家,何况刘庆还是与自己同官阶的京官,处置不当后果很严重,甚至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可是如果押着此事,恐怕难以向百姓交代,说不准那个杜江跑到洛阳去告状。王大人愁着眉头对身边幕僚说道“这事真是棘手,你觉得如何处理此事”,幕僚恭敬的回答道“不带任何的评论,如实上报朝廷,如果朝廷重视,必然会派人调查,如
刘斐因为上次诬陷杜江的事情,在府衙被杖责后一直呆在家中休养,这两****心情颇为高兴,因为有人送给他一件很称心的古玉。刘斐在书房把玩块古玉,越开越高兴,此时,刘府的管家匆匆忙忙的跑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子,大事,不好了”,刘斐见到管家结巴一阵大笑,尔后开口说道“管家,你能不能不结巴真是丢脸,能有什么大事发生”,管家缓了一会回答道“那个杜江,今天去府衙状告老爷了,说老爷当年在颍州赈灾不力,现在整个亳州城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公子,现在该怎么办”。刘斐听后,瞬间脸色大变,也顾不上手中的古玉了,站起来在书房走来走去,很是焦急,口中还嘀咕道“那个杜江还真不知死活,竟然三番两次的跟我们刘府作对,这一次非要他见阎王”。管家听闻后,干净阻止道“公子,现在我们不能动那个杜江,一旦他出了任何的事情,外界必然说我们刘府做的,到时候就很难办了”。刘斐接连提出了几个方案,但都被管家认为不妥,刘斐越来越沉不住气,甚至把桌上的茶杯摔了,大声的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管家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管家沉思了一会,说“公子,我看这样,你去见王大人,凭老爷与王大人的交情,你去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让王大人不要上报朝廷,另一方面我命人快马加鞭给洛阳的老爷去书信一份,把亳州的情况跟他说一声,让老爷提前准备一二”。现在也没有它法,只能暂时按照管家的做法,刘斐换了一身衣服就去府衙拜见王大人。
书院也炸开了锅,毕竟杜江现在还是书院的学生,状告当今的户部侍郎可不是小事,要是没有此事,书院也会受到牵连。江院长听到这事后,赶紧吩咐人去找杜江,可是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如此江院长知道杜江此时在呼呼睡大觉,肯定气的跳起来。江院长没有其余的办法,只能去找他的老师陈显,整个南林书院的实际掌控者。江院长见到老师后,本想一股脑的把事情全说出来,可却被打断,陈显训斥道“你这急急忙忙的样子,那有一点院长的模样,简直丢人,把我的教诲都忘的一干二净了”。江院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连忙说道“对不起老师,弟子实在是太急了,忘了礼数”。江院长把杜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陈显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在屋子走动,表情略微严肃,说道“你觉得杜江所说的事情是否是真的,那个刘庆你认识吗?”,江院长恭敬的回答道“那个刘庆,弟子倒是有过几面之缘,其它的都还好,只是为人太圆滑了,杜江所说的事情也很难说,正因为如此,弟子才急忙在找老师”。陈显笑着说“你还别说,那个杜江胆子真是大,比我当年还要厉害,毕竟是书院的学生,书院还是要帮衬一下,而且能够不顾性命之忧,为百姓讨一个公道,就冲这一份情义,书院都要站在杜江这一边”,江院长自然明白老师陈显的意思,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江院长回去后,马上就写了几封书信快马送去洛阳,还派了可靠了人去颍州调查情况。
刘斐到了府衙见到王大人,王大人自然知道刘斐所来为的是何事,王大人面带笑容说道“贤侄,怎么有空来府衙”,刘斐恭敬的说“拜见王伯父,我是专程为上次公堂的事情来向王伯父道歉的,请见谅”。王大人拍着刘斐的肩膀说“贤侄,不用多礼,倒让伯父惭愧”。王大人作为长辈是不会提杜江状告其父的事情,最终还是刘斐谈起此事。刘斐说“王伯父,我听说那个杜江今日来状告我父亲,不知道可有此事”,王大人回应“确有其事,贤侄,你也知道朝廷的法度,恕伯父不能多说此事,我也无权插手此事,伯父也只能如实的上报朝廷”。刘斐听出了王大人的言外之义,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寒暄几句就离开府衙了。刘斐很是恼火,这王大人明显是不愿意帮忙压住此事,气冲冲的回到府中。
萧正在家中听到杜江的惊人之举,惊讶的张这嘴,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很久才慢慢的缓过了,本想去书院仔细的询问杜江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却被他的父亲拦住了,其父说道“为父真是小瞧了你的这为同窗,这事你不要插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即使你想帮忙也不能明着,毕竟刘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这刘庆在洛阳经营多年,很难垮台,你好好给我呆在家中,那也不许去”,萧正只好呆在家中,更可气是他的父亲派人跟着他,去书院的计划是泡汤了。等杜江睡醒后,天已经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是该出去吃点好吃的,补一补后面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