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巷在五年前有一位白衣女子的到来,她开了一家店,曰:花镜。这五年来姑娘容貌不曾变化,十分诡异,幸好到花镜店内的人甚少,并且店面位置地处偏僻,这才让花镜有了安宁。
据说花镜里面的是各式各样的镜子,那镜子背面雕刻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栩栩如生。每面花镜镜面光滑细致,背面中心刻画了一个诡异的符文。据说花镜可以预见未来,看见自己想看见的,据说,花镜可以救人起死回生,生死人肉白骨。可那,都是据说而已,真正的花镜,效果如何只有自己试过才知道。
花镜被人传的玄乎,有不少人想要将其据为己有,可是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再无人敢动花镜一丝一毫。
那是一个异常安静的早上,天水巷的居民们早早的起来劳作。天色微亮,人们享受着早晨清新的空气。这时,一阵轰隆声由远渐近,一位大伯抬头看了看天,没有打雷下雨的迹象,这声音从何而来?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一大堆人马冲向天水巷那个僻静的角落,那是,花镜。
哒哒的马蹄声打碎了天水巷早晨的安宁。人们慌忙的躲开,生怕不小心命丧铁蹄之下。领头的人身着惨绿长袍,墨色的头发用羊脂玉发簪高高束起,面容俊朗。他骑着枣红色的马儿停在花镜店前。
眼前是禁闭的大门,男子扬起了手,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对男子拱了下手,然后朝着大门大声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赶紧把花镜交出来,否则。。”
“..”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回应着他。
楚天阔不悦的皱了眉头,黑衣人一个激灵,又大声朝着大门喊:“里面的人赶紧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再不出来我们就闯进去了!!”
“..”仍旧是一片寂静。
“少主,这.”黑衣人还没说完,头就被楚天阔轮了一巴掌。“蠢货!谁让你这么叫喊的?我们是斯文人,懂吗?!”楚天阔恨不得把这二货一巴掌轮死。
还包围了,你包围个篮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土匪头子吗?好歹他楚天阔是楚家少主,传出去他怎么见人!一股子流氓气!
菊五郁闷的揉着头,敢怒不敢言。“少主,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菊五闷闷的问。楚天阔给他一记冷眼,然后跳下马儿,走到门前。他抬起手敲着门,边敲边说:“店家可否开门,我等有事造访。。”
敲了一会没反应,楚天阔继续坚持不懈。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古朴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露出来一张清秀的脸。
画槿冷冷的看着挡在门口的他,打开门对他说:“公子,我家店主有请。”楚天阔挑挑眉,走进店内,菊五刚想跟着进去,被画槿拦了下来:“闲杂人等勿入。”画槿直接将门关上。
菊五气呼呼的,什么意思,一个小店,我才不稀罕!
楚天阔走进店内,双目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古色古香的屋子,采用的全是上好的紫檀木,墙面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镜子,店内没有窗户,只是悠悠的点了一盏灯,因为关上了门,所以略显昏暗。烛心火焰跳动了一下,一丝冷风吹来,楚天阔感觉脖子一凉,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
他僵直了身子,转过身,看到一位披散着长发的白衣姑娘,因为角度的原因,楚天阔看不清她的容貌。冷风吹来,她的长发飘起,楚天阔看到了她发丝下惨白的脸,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鬼啊啊——————!”楚天阔吓的晕了过去。
只见那位“白衣女鬼”轻轻将头发撩起,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么不经吓,她不过是还没弄好头发而已,至于吗?
“阿槿,我很吓人吗?”白弋无奈的问。奈何她天性清冷,即使再怎么说话,还是透着一股冷冷的气息,生人勿近。
画槿“噗嗤”地笑了出来,“小姐,怪只怪他胆子太小,这与我们可没关系。”
听着画槿的分析,白弋才舒坦了。“他是来干嘛的?”白弋问。
“哦,好像是楚家的少主,来势汹汹,似乎是来抢花镜的。”画槿把大大小小事件都给她说了一下。只见白弋脸色越来越冷,说到后面画槿没了声音。
许久,白弋冷着声音说:“阿槿,好好招待他,招待完了给我丢出去!”说完,白弋走向了后院。
于是,那天楚家少主楚天阔满面伤痕、衣衫褴褛的被扔了出去,还没等菊五询问情况,门就砰地一声直接关上了。走前画槿留下一句话:“店主说倘若要花镜,亲自来取,到是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按规矩来自是不会如此待你们,可若是再像楚公子这般上门挑衅,到时候可别得不偿失。”
菊五带着楚天阔灰溜溜的回了楚家。
那时以后再无人敢上门来挑衅强抢花镜。外人都传,楚家少主带足人马去寻求花镜,无奈怎料花镜的主人太厉害,将楚家少主打的如此狼狈还被扔出来,可见这花镜主人不可小觑啊!可怜了楚天阔,白白被吓了不说,还把脸面丢了。
外人怎么传是他们的事,而现在,人们口中的花镜店主白弋,正在摆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