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君泽泻一身黑衣尽显飒爽英姿,另鱼乐驹内心中骤然臣服,这才是当年威镇寰宇的巫门之首,不战而屈人之威。鱼乐驹内心庆幸有这种人物的相助,暗想至于吕纯元摆脱自己的事情暂且不予理睬罢了,讨好眼前这个人物才是自己进入修道一途的首要任务。
于是鱼乐驹凝息静止,等待着巫君泽泻施法破印,然而却迟迟不见其动静,鱼乐驹内心有些慌乱,该不会这人真的要反悔了吗,于是再次恳请道:“晚辈恳请巫君快快施法破印!”
“此印乃是本君的独门秘法,当年收妇好小人欺蒙才被其学去,封印了不少三界英杰,解印之法便是本君刚刚所赠与你的那项坠。”
“项坠?还请巫君详细指导!”
“其实本君刚刚将那项坠戴在你脖颈之时,你那足底的封印便已经自动解开,不然本君也无法吸食你的上元血脉。”
鱼乐驹听此一说,既有种上当的感觉,又有种出乎意料的惊喜,原来这项坠所蕴含的的巨大能量竟是如次的奥妙,说什么也不能将此项坠让吕纯元发现,怪不得他如次的费尽心机的想获得此物。
“你与本君既然有缘再次相见,也算是天意注定,本君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点化你脱去凡胎,好日后修行大道。”巫君泽泻见鱼乐驹满怀感恩的注视着自己,便再次许诺着。
鱼乐驹心想如次甚好,本来计划等破除封印之后借助吕纯元来为自己点化凡胎的,但如今鱼乐驹内心铁定私吞巫君泽泻所赠的项坠,估计那吕纯元定会嫉恨自己,所以也不可能指望他为自己点化凡胎了。
于是鱼乐驹赶紧再次上前拜谢到:“多谢巫君恩赐!”
说话间巫君便凝视运力,凝指一点,一道荧光透过鱼乐驹的眉心,钻入体内,然后鱼乐驹便感觉到一股清新酣畅的气流从自己的头颅扩散到全身,洗涤着周身的每一个细胞。
相比起刚才奉献上元血脉的痛苦煎熬,这点化凡胎的感觉竟是如次的美妙,鱼乐驹从未有过的通体舒畅,大量的汗水透过毛孔浸出,渐渐的将外衣已经湿透。
再观其头顶,一道一道蒸汽从头皮发间蒸发扩散,感觉到全身的污垢病症都被洗涤一清。原来这点化凡胎就是吸取凡夫俗体内的污垢杂质,然后疏通全身筋络与毛孔,让身体能够最大面积的有效吸收天地之间万物的时子,从而进行修时一途。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鱼乐驹的全身终于洗涤干净,看着满身的污渍于排泄物,鱼乐驹内心不禁一阵悍然,不曾想自己的体内竟然这样的肮脏。
“好了,本君已为你彻底的点化凡胎,现在你来尝试一下感悟万物时子的存在,然后将其引入体内,开阔时海!”
鱼乐驹听后内心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一番那吸纳万物时子的感觉,便按照之前暖暖曾教给过自己的方法,盘膝而坐,将自己大脑中的思绪逐渐的游离于体外,然后闭幕眼神,借助那游离于体外的意识感悟这身边所存在的一草一木。
然后仔细感悟他们所存在的形式于本质,鱼乐驹终于在自己的注意力达到空前高度的集中之后感悟到了周围事物的时子运转,然后调理好周身的经脉,舒张起周身的毛孔,准备引时入体。
终于,属于鱼乐驹的第一丝万物的时子缓缓的流进他的体内,然后慢慢的将其汇聚于丹田一隅,那感觉如同于万物同体一般,感知万物的呼吸与跳动。
鱼乐驹凝息大约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在自己的丹田之中开辟出时海,这便预示着他正式迈进了修时的门槛,成为修时一途之中的第一个阶段凝时期。
凝时期分为十二个层次,每一层的法力都是成倍的增强,当然其升级的过程更是成倍的艰难。但总而言之,凝时期无非就是不断地凝时入体,扩充时海,然后待时海灌满整个丹田之时,便将进入修时的第二个阶段盘中期。
“此地时子不是很充沛,你既然已经开辟时海,进入凝时一层,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寻找时子充沛的地方抓紧修炼吧!”巫君泽泻见鱼乐驹如次不知节俭的浪费着自己禁地之中的时子,便生出送客之意。
“多谢巫君指点,但是巫君为什么不随我离开此地,重返三界呢?”鱼乐驹想到吕纯元借给自己的时空之戒不是可以穿梭任意时空吗,何不将巫君泽泻也一同带入凡间,这样巫君泽泻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日后有个这样的靠山想在修道界混口饭吃,定会左右逢源。
“此时空禁地乃是妇好用司母辛鼎专门镇压的结界时空,凡人从外面进来容易,但若想出去,除非打翻妇好广寒宫里的司母辛鼎。”
“但是晚辈也有一物,可以穿越任意时空!”鱼乐驹赶紧伸出手指将那时空之戒递于巫君泽泻观看。
“此物,确实有穿越时空的法力,但是若想有来有回,必须子母相遇,共同发威才能在任意时空之中来如自如。这子戒仅有进入任意时空的功能,而若想反回自己所属的时空必须借助母戒法力。”
鱼乐驹听其一说不禁一阵慌乱,也就是说自己也是有来无回了,难不成自己也要终身的于这巫君泽泻被困于这时空禁地之中无从返回。回想着自己刚刚在凡间所创造的名声,如今却轻信他人之言,将自己的一身自由葬身于此,真是悔不堪言啊!
“不过公子不必绝望,本君刚刚不是说凡人入此时空注定有来无回,但公子正巧不是凡人。”
巫君泽泻故弄玄虚的说道,另鱼乐驹瞬间有些起死回生的感觉,通过自己最近所经历的种种事情,鱼乐驹已经意识到自己注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但对于自己的前世到底是个什么人,暖暖跟吕纯元都内有仔细提及过。
如今听巫君泽泻如次一说,鱼乐驹更是对自己的身世之谜百思不解,于是向巫君泽泻问道:“敢问,前辈能否告知,鱼某的前世到底是谁?”
“你是谁现在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体内所含有的上元血脉。”
“又是上元血脉?,难道这上元血脉乃是世间万物的万能钥匙不成,什么事都对他有关,看来自己以后可要好好珍惜体内残存的上元血脉了,再也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送人了。”鱼乐驹在心里暗想道。
“公子体内的上元血脉,那是上元时期遗留的绝世血脉,此血脉不受世间万物的禁锢,可以冲破任意的结界,禁制等等。本君从你体内所吸收的上元血脉全部用来冲破我的元神禁锢了,所以再无法冲破着时空结界。”
“那我体内所残存的上元血脉,还能够用吗?”正所谓很多东西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鱼乐驹如今就是如此,愈发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上元血脉的珍贵。
“不知公子进入结界之前受过何人指点,本君本来想将冲破元神禁锢的上元血脉吸食足够后,再吸食一些,准备用来冲破这时空结界,但本君吸食够冲破元神之用的血脉之后,便再也吸食不出公子体内的上元血脉,看来也是造化如此,天意要留本君在此时空禁地之中休养生息一番。”
鱼乐驹听巫君泽泻如次说道,内心不禁对吕纯元的身份更加的捉摸不透,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到底有什么密谋,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毫厘不差的向着他的目标进行着。
“巫君可曾听说过吕纯元一人呢?”鱼乐驹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索性也不想替吕纯元隐瞒什么。
“吕纯元?本君未曾听闻过此人,难道说是他从中作梗?”
鱼乐驹见巫君泽泻面带思绪的冥想着什么便将吕纯元怎样助自己一夜爆红娱乐圈,集齐十万愿力,怎样教自己感悟巫君神念,以及增资及时空之戒并拜脱自己向巫君泽泻索要项坠一事,一一道来。
巫君泽泻听后依旧铭想不通:“此人到底有何计划,本君也一时无从可知,或许,此人不过是真心的想帮你踏入修时之路吧!”
鱼乐驹见从巫君泽泻的口中也打探不出有关吕纯元的事情,索性也不再计较他的背后是否有何阴谋,眼前之际是如何出得这时空禁地。
“前辈还是赶快助我逃离这时空禁地吧,也好让晚辈出去之后替您早日重整巫门一脉。”鱼乐驹最会这种见缝插针的阿谀奉承,赶紧哄着巫君泽泻送自己出去才是正题。
“逃离此禁地,此事还需公子亲身而为了,本君也只能袖手旁观,无力可助了?”
“此话怎讲?”鱼乐驹不禁哑然,暗自埋怨着这巫君泽泻怎么总是这样喜欢卖弄玄虚,也不说体谅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难不成这老巫一个人在此地寂寞太久,舍不得自己离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