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驹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此人会吹自己的歌曲,就见那面孔精致而熟悉,没错此人就是今晚演唱会,被自己所感悟到的那一张面孔,此人正是传说中的巫君泽泻,但却与自己演唱会场所感悟的那股气质,截然不同。
“敢问前辈可是巫君泽泻,晚辈鱼乐驹赴约而来,还请巫君助我破除封印。”鱼乐驹见巫君泽泻将目光打量在自己身上,开口便直奔主题。
“鱼公子不必着急,你可是心甘情愿的将那上元血脉馈赠于我?”巫君泽泻背负双手,说话中竟然没有那种一方霸主的咄咄逼人,反而带有一种书生的温文尔雅。
“鱼某自然是心甘情愿,还请巫君快快施法,晚愿以上元血脉换取巫君的脱凡点化。”
“既然如次,本君何乐而不为!”
说罢只见巫君泽泻,缓缓的从袖中取出一色泽温润,材质古朴的项坠,然后第向鱼乐驹。鱼乐驹定睛一看那项坠所悬挂的正是一个“巫”字,正是吕纯元托付自己向巫君泽泻所借之物。
仔细观察那项坠,是用蚕丝所编制的丝绳所系,那“巫”字的材质应该是钟年代古老的名木所雕,色泽也是古朴而温润,给人一种朴实安宁的感觉。
“此项坠乃是我巫门至宝,天下巫门凡见此坠者,如见本君真身,定会任其调遣,誓死效忠。”巫君泽泻面带肃穆的向鱼乐驹说道,然后做出招呼其一个上前的动作。
鱼乐驹见其示意后,赶紧上前一步,以为巫君要为自己施法破除封印,于是不由自主的向巫君泽泻躬身一拜,然而就在其低头行礼之时,巫君泽泻竟然将那项坠戴在鱼乐驹的脖子上。
不明所以的鱼乐驹慌忙的抬起头,刚欲发问,只见巫君泽泻一脸予以重任的表情说道:“本君也有一事相托,但愿鱼公子不要推脱!”
“巫君请讲,鱼某定会接力相助!”鱼乐驹一脸讨好的赶紧回答道,心里却暗自打算着,先看看他所说的是为何事,不管自己有无能力办到,先答应下来再说,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赶紧哄着他为自己破除封印。
“今日本君将此项坠托付于你,一会本君替你破除封印,点化凡胎出得这禁空之后,本君要你持此项坠重整天下巫门一脉,待得明年立春下荒山聚道之日迎接本君回归。”
“鱼某定当万死不辞,助巫君重整巫门一脉!还请巫君快快替晚辈解除封印。”鱼乐驹想也没想便痛快的答应了,殊不知就此铸下终生的苦果。
“鱼公子既然应下本君之求,就要遵守承诺,切记千万不要将此项坠交于他人。此物蕴含我无门一脉的道统精髓,今日本君信得公子才诚信相托,若此物落入他人之手,公子定要为之承担后果。”
巫君泽泻一本正经的声明道,另鱼乐驹心中不免产生一丝后悔,但封印破除在即,由不得那么多犹豫了,索性信誓旦旦的再次向巫君跪拜道:“鱼某誓死不辱巫君之托!”
“如此甚好!那请公子先凝息片刻,待本君吸取公子体内的上元血脉,冲破元神禁锢之后,才可施法为公子破除封印!”
“晚辈诚信将上元血脉奉献于巫君,也望巫君不要欺辱晚辈!”混迹社会多年的鱼乐驹,对于这样的交易自然要多加小心,生怕上了巫君泽泻的当,白白将自己的上元血脉奉献于他,然后却将自己扫地出门,于是再次躬身祈求道。
“哈哈哈!谁人不知我巫君泽泻乃是三界之中最重信用之人。公子放心便是,本君怎说也是一脉至尊,怎会做出如次苟且之事!”巫君泽泻憨笑两声便准备吸食鱼乐驹的上元血脉。
鱼乐驹见状也不再作何说辞,塌心的听候巫君的指导,运气于丹田,凝息闭目,渐渐的进入的接近睡眠的状态。然后巫君泽泻双手托举于鱼乐驹头顶,竭尽全力汇聚出一道时力,然后牙关紧咬,冷哼一声,只见一道剑光刺入鱼乐驹头顶的百会穴。
鱼乐驹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刺,显然无力支持,一口献血瞬间于嘴角喷涌而出,直觉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干呕难忍,浑身的筋脉如树根一般突兀而出,几乎要冲破皮肤喷洒出体外。
鱼乐驹忍受着全身的酸麻酥胀,内心瞬间有股后悔之心生出,自己怎会想到献个血怎会这般折磨。
但就在鱼乐驹悔念产生的那一刻,只见巫君泽泻也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然后就听巫君泽泻声嘶力竭的向鱼乐驹祈求道:“还请鱼公子耐心忍耐片刻,千万不要产生悔意,公子的血脉只有在你自己心甘情愿之下才能传输于他人,不然之要公子心中萌生一丝不情愿之意,那上元血脉必会将你我二人反噬!”
听过巫君泽泻的解释,鱼乐驹若有所悟,怪不得这么多人得知自己体内的上元血脉,却没有一个人来硬夺过,索性这血脉于自己心意相通,只要自己不是心甘情愿所赠,任是大罗金仙也抢夺不走。
为了让巫君泽泻赶紧冲破元神的禁锢,恢复自己的修为,好为自己破除封印,鱼乐驹索性一咬牙,心甘情愿的继续尝受起那百虫钻心的煎熬之苦。
如次,巫君泽泻见鱼乐驹心意入定之后,再次提起尽有的时力,将那剑光再次铸入鱼乐驹的头顶,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那剑光从鱼乐驹的体内涌入巫君泽泻的掌心。
再见鱼乐驹此时像是被催眠一般,面色苍白,嘴唇青紫,浑身早已麻木不仁,任凭自己体内的血脉涓涌而出。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巫君泽泻掌心的剑光依旧明灭可见,但那剑光之中流淌的血液却变得不再那么血红,颜色逐渐的暗淡,吸到最后竟然变得如清水一般毫无血色。
巫君泽泻,见到如次异常的现状,内心不禁一阵不解,这鱼乐驹体内的上元血脉明显感觉还是异常充沛,此时怎再也吸食不到。虽然吸到自己体内的上元血脉已经足以冲破妇好对自己所施的元神禁锢,但为了能够尽快的恢复自己当年叱咤风云的修为,巫君泽泻目标当然是吸干鱼乐驹体内的所有上元血脉。
但是任由巫君泽泻再怎样的凝聚体内为数不多的时力,却再也无法吸出鱼乐驹体内一丝上元血脉,几次斟酌之后只好放弃了吸食。
待巫君泽泻缓缓的将双手祭回之后,鱼乐驹也如大梦方醒一般,缓缓的睁开双眼。目光澄澈的望向巫君泽泻,还未开口说话就听巫君泽泻抢先开口道:“公子进入禁空之前可曾食过什么药物?”
鱼乐驹听其一问,内心顿时恍然大悟,想必定是吕纯元为自己所输的绿液起到了作用,于是赶紧黄成道:“没有啊,晚辈感悟到巫君的神念之后,激动的滴水未进啊!”
“那公子的血液怎会如水一般纯清呢?”
“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不知巫君此刻能否冲破元神禁锢了没有,还请前辈快快为我解除封印。”鱼乐驹见状赶紧暗示道巫君泽泻,生怕此人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
“也罢!既然本君已答应为你解除封印,便不再计较其他,带本君行时片刻,消化一下上元血脉,争取一举冲破元神禁锢。”
说话间,巫君泽泻轻抚起白衣,然后盘膝而坐于庭前,再次祭起双手,拖立于胸前,双目微闭,准备行时运力,借助体内缓缓流动的上演血脉,强行冲破元神禁锢。
再说那上元血脉,流进巫君泽泻的体内之后,使其一阵精神焕发,那上元血脉如激流一般充斥这巫君泽泻体内时海之中的时子,然后一股久违的强大时力从自己的时海之中奔涌而出,然后流满丹田内的盘中,继续冲向上游,直灌五湖。
肝心脾肺肾,沁满之后,那股时力继续爆发,奔涌于全身的筋骨之中,重塑集体,然后时力继续上行,终于触发到神识所在的脑海之中。
就在神识被触的那一刹那,只见巫君的脑海中突然生出一圈紫色烟幕,那烟幕就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巫君泽泻体内那本流而上的时力所阻挡,一时难以涌入神识之中。
那屏障正是妇好对巫君泽泻的元神禁锢,巫君泽泻如今正是要借助那上元血脉所蕴含的的无上时力,冲破屏障,大破禁锢,如次便可恢复自己的修行之道。
终于,随着巫君泽泻几番尝试之后,那道烟幕终于被上元血脉所释放是无上时力所冲破,就在禁锢破除的一刹那,只见巫君泽泻的一身白衣竟然转瞬之间变为一身黑衣。
那身黑袍,乌光闪亮,给人一种肃穆的压迫感,再见巫君泽泻此时的面容也变得精神矍铄,令人生畏。原来这次是巫君泽泻的真身面目,如此黑袍加身,威风凛凛的巫君才配的上泽泻的真正含义。
“恭喜前辈元神解禁!”鱼乐驹一直注视着整个过程,看到刚才那文质彬彬的巫君泽泻瞬间变得英姿逼人,瞬间也明白了巫君泽泻定是成功冲破了元神禁锢。
“本君谢过你所献的上元血脉,本君自然也说到做到,马上便为你解除足底封印!”元神解禁的巫君泽泻说话的气势一改刚才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那样的居高临下。
鱼乐驹听后,内心瞬间兴奋难耐,赶紧再次上前向巫君泽泻躬身道谢,暗想自己费劲周折的目的终于就要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