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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个少女

“叮……”

漫长的星期五下午,放学铃终于响了,少年准时伸了个懒腰,然后起来慢悠悠地收拾东西。换做平时,那段轻柔的音乐才不可能让自己醒来,也只有每个星期的今天,才会让自己这么适时地醒来吧。

只是,在等了差不对半个钟头后,平时那个“人肉闹钟”却迟迟没有出现。在盯着挂在教室里的钟一阵抱怨过后,少年决定去那个自己以前只去过一两次的班级。因为录取分数的差距,自己跟少女被分到了不同的班,每次星期五回家时,也是少女来找少年。什么时候我对她的了解只限于那个大门外了?少年正想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个大门前,即使少年多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和周公会”,但他还是对这个尖子班班规之严森略有所闻。果不其然,在那个教室的一小片灯光下,少年见到了仍然低着头,在写着什么的少女,漆黑的长发自然地散落在手臂上,让少年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少女,正如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很美。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阵的恍惚,让少年竟不顾自己毕竟是外班人的身份,无视班上其他尖子吃惊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少女旁边空着的座位,理所当然地坐了下去,然后继续趴着闭目养神,安静地等待着。当旁边终于有了收拾书包的动静时,少年才又重新背起书包,跟着前面奶白色书包的背影走出了那实在安静得有点可怕的教室。

少年和少女的家离他们所在的高中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有时候因为塞车甚至有可能延长到接近一个小时。这段路程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听听音乐就可以轻松过去了,但对少年来说,却是个不小的煎熬,因为按照惯例,当车还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少年肯定会禁受不住周公的循循善诱,早早入眠跟他下棋去了。然而就是在这段这么充满诱惑的路程上,少年也不得不像其他人那样,耳朵里塞着音质良好的耳塞,把音量调到足以让自己清楚听到的程度,以防自己真被周公拐去,特别是与少女的约法三章之一已被改成不准靠着她睡觉后,少年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半点挑战如今仍然是班长的少女底线的行为。

一路颠簸,车厢里仍然是那么安静。不约而同地,两人都不喜欢在行车路程上说话,尤其是少女,她总喜欢坐在车窗的位置,一个人默默地,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象。每每这个时候,少年都不知道此时的她心里在想着什么,或许什么都不想,一如即使耳朵里塞着耳塞,却明显没把心放在听音乐上的少年。加上他们坐的这班车通常都是接放工的人回他们那里的,没有人在累了一整天后,还有心情在本来就压抑的车厢内高谈阔论。这两个巧合无意间叠加在一起,就造就了两人归途中的又一死寂。

原本这一切少年早已习以为常,然而这一次,那要命的眼皮的沉重感,在车程走到一半时,却毫无保留地向少年袭来,音乐什么的早已自动转换成安眠曲。在现实与梦境的不断切换中,慢慢地,少年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生气了的少女也没什么不好吧,至少自己也习惯了她在自己耳边的絮叨。就在少年的眼前就快浮现出那未下完的棋局和对面正乐呵呵捋着胡子的老爷爷时,肩头的一阵沉重却硬生生地把他眼皮的沉重打散了。睡眼惺忪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弄清怎么回事,耳边就响起了少女有规律的呼吸声。在懵懵懂懂地盯着被长发遮了一半的姣好脸庞好一会儿后,少年才终于想明白了,似乎没有规定说她不可以靠着自己睡觉吧……。

少年心中一阵苦笑,果然还是斗不过你啊,班长。

一天到晚都是酒酒酒,真不知道那群正坐在餐桌旁,正面红耳赤地大声说大声笑的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如果他们不想那么快就看到一个人趴在那,就休想把他拉进他们的圈子。可是,陆席良有点郁闷地看了看手里正提着的一打啤酒,所以就变成跑腿了吧。

认命的陆席良拐过了一个弯,正准备向自家进发时,然而当那两棵迎着风,摇摆得宛如每个早晨都会从那个门口奔跳出来的身影一样的菠萝蜜树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还是没忍住,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并没有理会在口袋里不断震动着的手机,他选择静静地看着眼前曾经熟悉的光景,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遗失的熟悉。

原本作为左邻右舍,他每天要经过这个看似残旧的单位宿舍的次数何止百次,频繁得让他甚至看到那两棵树都产生了厌烦情绪,再加上里面还曾经住了一个自己从一年级开始就认定的比自家老妈还麻烦的生物,陆席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但是,在重新眯起眼盯着刚经历了一场雨的洗礼后,青翠得仿佛真的可以变成水滴下来的树叶。有时候,人真的会犯贱到等到失去了,才懂得“怀念”这个词的含义。可是,轻笑着,陆席良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现在可以管的不应该是正急切地等在手机的另一边,哪怕是一群酒鬼的人吗?有些人,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自己一直在做的,也只是呆在毫无破绽的边境线里,一直默然地看着那一边发生的一切,不是吗?

然而就在这时,树下那一扇隐藏在树荫里很久的铁门,似乎并不想此时已经移动了好几步的陆席良离开,并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缓缓打开的铁门上时,门后一如既往地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但旋即,陆席良就发现了脚步声的不同。即使是一样的沙地,不过无论是从方向和节奏来听,这个脚步声都更像是…一位老人。

“夙儿吗?”

接下来的一句问话就更坚定了陆席良的想法,看着眼前也曾风韵一时的女人,他很快换上了对待长辈应有的尊重样并微笑着开口说道:“不是,阿姨。”

“原来是阿良啊。”陆席良听得出来这句话里满是失望。在他还没来得及表示歉意的时候,他又听到了眼前女人的话。“回来看你爸你妈吗?他们还好吧?”

“是的,他们都还很好。对了,阿姨,我们家那边正吃着饭,要不阿姨……”说着,当陆席良抬起眼看向对面的女人时,他却怔住了,因为他压根没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会是那个给还是小屁孩时的他留下了许多她穿着旗袍,卖弄着婀娜身姿景象的女人淌满泪水的脸庞,一时间他也忘记要说什么了,索性闭上了嘴。

“你看我……”意识到的女人忙用衣袖擦去了还在不断滚落的泪珠。陆席良看着此时落魄得宛如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的女人,让人就算想破头脑也想象不出,年轻时的她其实也曾是爱美的主儿。不过据他了解,能在眼前女人的生命中充当水源的,无非,是那个人。

“阿姨,您是因为夙儿吗?”犹豫了一下,陆席良还是选择说了出来,果然他还是很在意早上老妈说的话。只是又让他措手不及的是,当听到那个名字后,眼前女人眼里突然闪现的,就像误入迷宫后终于看到出口的,那种名为希望的兴奋。

“阿良,你知道夙儿在哪里工作吧?快告诉阿姨,虽然她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但她为什么就不肯回来看看我?阿良,你要帮帮阿姨……”

“阿姨……”即使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或许对于此时正轻抓着自己双肩摇晃着,急切想要从自己嘴里知道哪怕半点消息的老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但,还能怎么做?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正是跟她一样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只是当他一说出口,眼前女人眼里慢慢消失的生机就又让他开始后悔了。他感觉此时的女人就像被人拆了电池的机器娃娃一样,完全没有了行为的动力,就连动作也变得无比僵硬。只见此时的她口中似乎还在喃喃着什么,眼神空洞地转过身向门里走去。陆席良感觉事情有点不妙,但自己这个木榆脑袋愣是想不出现在应该说什么好。

“那个,阿姨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啊。”终于蹦出一句话的陆席良紧紧盯着那个蹒跚的背影。

“好,什么都好着呢。为什么你就不回来……”这是陆席良在铁门关上之前唯一听清楚的一句话,之后便是铁门和里面的防盗门扣上的声音。

口袋里的手机再一次震动了起来,他仍是没有去理会,比起那群酒鬼,自己是不是更应该去关心,另一个人。

在把手里的那袋东西随便塞给一个人后,陆席良径直上了楼走进了自己房间。仍是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但这次却是直接在上面输进了11个数字。

输完后,连陆席良都开始有点佩服自己那仅有的记忆力。其实他是知道的,她自从毕业后就换了一个手机号码,而这个则是自己在无意中翻看朱芷野的电话薄时看到,然后记下的。只是每次当他主动打给她时,她不是直接按掉就是接通了却什么也不说,只留他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不过他承认即使这样他还是有一点高兴的,因为他听得出,在自己自说自话的时候,其实她一直都有在听。

眼睛突然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张相片上,那是他的初中毕业照,照片上他一眼就看到了笑容如初的她和慵懒散漫的他。只是每过一年,他都会觉得照片上的他们越来越陌生。到现在,陆席良甚至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见到了,故人。

故人,代表的应该不是过去吧。陆席良如是想。

“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少年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使劲摇头,想要从那个被人打扰的睡眠状态中抽离出来。只是,一对睡眼看了看眼前似乎正在犹豫什么的少女,完全没概念她在晚上11点多的时候把自己从被窝里叫出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阿……阿良,我……”似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少女此时轻轻唤了一声少年,脸上的红晕很适时地加深了。

少年很无奈地附和了一声,平时对他快言快语的少女难道是在梦游吗?

“我想,我喜欢你!”

“啊?”一下子惊醒的少年难以置信地盯着此时即使低着头,也很容易看出脸上红晕的少女。莫非少女梦游时会随便跟人表白吗?如果是,这个病真得治了。

“所以……”

还有下文?或许连少年的父母也不能拜见如此认真的少年,“瞠目结舌”这个词用在现在的他身上最适合不过了。他努力睁大偏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少女,生怕漏掉一个音节。

“拜托你赶快醒过来!”晶莹得发亮的泪珠在少女的眼眶里直打滚,加上红扑扑的脸蛋,本来就惊艳的面容给少年那个似乎从前都在悠闲地散步的心脏一下子装上了赛车引擎,现在明显正在超速行驶。慢着慢着,什么醒过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狗血剧的男主角了,是变成植物人了吧,多么欠揍的桥段啊。但他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还坐在闹哄哄的教室里想要睡个美美的课间觉的。

“如果你再不醒来的话……”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低下了头,气氛似乎变得有点阴冷,少年如是感觉。但他还是默默地等着少女的下一句,有种似乎等了很久的感觉,即使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你就等着期末测评0分吧!”少年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声音严重变质的某班长。只见某班长愤愤地提了提自己的金框眼镜,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一个物体震动可以带动另一个物体震动,但特么你不要每次都要我拿着家伙敲你桌子你才醒啊。”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余的话,轻轻咳了一声后,丢下一句,转身离开。“有人找你,在走廊。”

少年揉了揉有点僵硬的颈脖,带着被那个姓周的老头子摆了一道的怨气,慢慢走向教室门口。回想起刚才的梦,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春梦”吧,只是对象怎么会是那个对于自己根本就是水中月亮的存在,可远观甚至连触碰都不能的她?

一抬头,少年的眼睛就对上了那个正倚在栏杆上,正出神地望着哪里的美丽人儿。尽力想要忽略那个在梦中被装了引擎的人体器官,少年装作毫不在意地走到少女旁边并问道:“有事吗?”

少年的话似乎把少女拉了回来,少女在确定了站在自己旁边的,确实是那个似乎永远被自己打扰睡眠的家伙后,笑了笑,说道:“是啊,有点事。有空吧?”

“你说吧。”少年说完,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有很多细节,本人或许不会察觉到,但只要有那么一双眼睛曾经在你身上停留过哪怕一秒,你的部分秘密也许就会暴露无遗。而此刻看到如此状态下的少年,少女就知道自己又打扰他的睡眠了,想到这少女不禁莞尔。

但下一个瞬间,当笑容的光芒渐渐消散时,那个好看的弧度似乎不曾存在过。少女旋即低下了头,轻轻说道:“你还是老样子啊,那么无忧无虑。”不知何时,少女的嘴角多了一丝苦涩。

少年此时偏过头,用眼睛稍稍确认了一下眼前的少女确实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后,然而今天怎么尽说些不明所以的话?当然除了那个因青春激素而引发的梦。

“好啦!不打扰你睡觉了。”少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并冲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笑脸,以前总被人说是迟钝的少年却在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她到底想说什么?自己怎么突然有想阻止她说下去的冲动?即便如此,少年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等待着少女的下文。

“就是,我决定以后周末都不回家了,直到高三结束。”

“为什么?现在才高二不是吗?”

似乎都惊异于少年如此快速的回复,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怔了怔。

在经历了一瞬的沉默后,少女笑着,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哈!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啦,阿良你就别问了。”还没说完,眼神早已有点闪躲的少女就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从刚才开始,就以她从前就很少见到的认真神情看着她的少年。

心虚?少年想起了这个本不应该用在从前的少女身上的词。“是吗?”不过只要是这个班长大人认定的事,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的,这是少年打从在那个夕阳下见了她第一面之后就知道的真理,他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也像少女一样把视线转到了被学校园丁剪得中规中矩的学校花坛上。

很快,上课的铃声再一次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少年注意到少女似乎松了口气,然后转头继续带着笑容对少年说:“去上课吧,我也走了。去上体育课哦!拜托你有时间也去锻炼锻炼吧,别老呆在教室睡觉了。”

听着熟悉的语气,少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那个爱管闲事的班长又回来了。只是当自己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少女转过身后,那个落寞的背影却又让他想起了今天少女的异常。这时,耳边响起了自己刚才上课时模模糊糊听到的传闻,大概意思是原本九班班长去海大的保送名额让校长某个排第二的亲戚给占了,而手段是以违反考场纪律为由让排第一的她的成绩失效。

视线再次落在那个背影上,少年轻声问出了一直盘绕在他脑海的问题。“你不就是那个第一名吗?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到底为什么?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许久没修过的指甲咯得他觉得仿佛再用力些,手心就会流出血来。

少年不知道在前面的她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少女背对着他说的一句话,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阿良,谢谢你。再见!”说完,少女径直走了,只留给少年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少年已记不清自己是多少次目送少女的背影了。自从11年前被某无良班长拉去做“接送保镖”后,似乎每一次,自己就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就像这次一样,消失在了转角处。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分担你的什么吗?还是,少年静静看着伸出了裤袋,却怎么也没有伸向少女离去方向的手,你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勇气。

此时,少年眼里似乎有什么正随着少女的离去渐渐往下沉,而后又化成了少年脸上那苦涩的弧度。

所以,你要离开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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