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一些用具和医书,再带上了一些刚刚窦明垣嘱咐治疗眼疾的药物,便可以去往太子殿了,这里的大夫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卫绣这种,一般都是给御医们打下手的,而窦明垣来到这里不久便受到器中的原因是因为过人的医书,被封为扁鹊再世。
所以像卫绣和其他人都是走路的,而窦明垣却是有轿子的。
“卫绣,到轿子里面来吧,外头热,你病才好。”说完又顺便一个灿烂的大笑脸。
夏枯和东葵面面相觑了一下又低头默默私语,一脸不屑的望着卫绣。
“大病初愈,还是多走动走动,谁知道这次是发烧,下次又是遭什么罪。”卫绣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盯着她俩,“两位姐姐,是吧?”
夏枯早是个老狐狸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理会,而东葵不敢抬头看卫绣,耳根却出卖了她了。
果不其然,发烧这档子事,定是这两小丫头片子搞的鬼,也好,为她的宫廷之行增添了几分乐趣。
东宫便是太子的住所,太子生性沉默寡言,更是高冷难测,平常不让人近身,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左眼发红。
踏入东宫,便觉得奢华透露着一些浓浓的压迫感,红木圆柱上鎏金的蛟龙,栩栩如生,进进出出的宫女侍卫也各个长得水灵秀气,分为三个院,现在太子正在左侧院的竹院里小憩。
站在门口等待,酷暑难耐,甚至还不能坐下,只能拿着厚重的木箱子站着。
“如果真是有病,何不如直接让我们进去看,还真是不着急。”卫绣望着不远处的凉亭冷嘲热讽了一下。
恰巧夏枯就站在旁侧,看了一眼卫绣,再转过头去若有若无的和东葵说,“现在的人可真是要娇气,在这太阳下都晒不得了……”
只见卫绣寒意十足,瞥了一眼旁侧的人,“若是你再乱嚼舌根,趁你睡觉的时候我将你舌头剪下来挂在戏院门口定是个招揽生意的好手。”
夏枯突然咯噔了一下,脸色突然僵硬了几分,一向温软好欺负的卫绣如今却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等再看卫绣时,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眼神。
门内走出一个年岁不大的姑娘,衣着华丽,面容姣好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眼神却犀利的望着这边,没有半点敬意的说道:“太子爷让你们进去。”
在太阳底下站了半个多时辰,人热的更是一身臭汗,衣服贴着着背脊和肩膀,卫绣此时此刻不求有空调,好歹给个风扇也成啊,才入了竹园,那遮阳的清凉却已经让人很满足了,这个庭院很有意思,大门口都是找工匠用竹子织成的高门,里头放眼望去各色竹子在微风下徐徐歌唱。
卫绣和众人走到正中间的时候,太子爷正端坐其中,大概相隔一百米,隐约只能看到一个男子坐在亭子内喝茶享受。
两个严肃的士兵带领着卫绣他们走到了亭子门口。
“太子是眼疾犯了?”窦明垣不慌不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