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邪恶对邪恶无可厚非。——保卫者组织情报之花贝拉
2025年3月4日上午9点意大利米兰市桑佩斯国家监狱
因走私军火被判刑6年的意大利黑帮成员“弹夹”正贪婪的吃着一个汉堡。他的对面,坐着万飞跟贝拉。
“谢谢你们给我带来的汉堡。女马的,你们怎么知道我爱汉堡胜于爱自己的母亲?”弹夹粗鲁的说。
“情报显示你的母亲在你4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她死前的工作是一名下等餐厅的侍者。”贝拉微笑着对着弹夹说。
“呦,小妞,你知道的的确挺多。说吧,来找我干什么?”弹夹擦擦嘴,色目米目米的盯着贝拉。
“弹夹,你还记得当初那场导致你入狱的黑帮火拼么?在那场火拼中,你给你所在的黑帮成员提供了大批的枪支。里面有一支TPG1狙击步枪。请你告诉我们,当时那支TPG1是谁使用的。你要你合作,我可以向你们的典狱长给你申请减刑。”万飞跟弹夹说。
弹夹瞪着万飞:“嘿,兄弟,我不管你是谁。你要知道,我还有两年就出狱了。如果我回答你的问题,就等于出卖了黑帮里的兄弟。你知道他们怎样对待叛徒么?他们会挖掉我的眼睛,然后杀死我,把尸体扔进某个垃圾箱。”
“我可以让典狱长将你的刑期减少两年。只要你说出TPG1狙击步枪的持有人,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出狱。”万飞诱惑着弹夹。
弹夹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子,你听着。我这种人在监狱里跟在监狱外没什么两样。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坐在你身边的那种热火小妞相伴。
“请你出去下”贝拉嚼着口香糖跟狱警说。狱警敬了个礼,走出房间。
“万飞,你也出去下。”
万飞看看贝拉,默许了她的要求。走了出去。
贝拉吐出口香糖,放在手里。而后把凳子拉到摄像头的下面,站了上去。她将口香糖贴在摄像头的音频录入口上。接下来的对话,只有她跟弹夹两个人能够知道。
“嘿,杂碎。我知道现在你正在脑子里想象几十种跟我在床上所能够摆出的姿势。”贝拉摆弄着左手小指上的一枚戒指。
“哈,小妞,何止几十种。你太小瞧我了。”
贝拉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自己的右手边。“呵呵,几十种还是上百种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的文件夹里,有你入狱前犯的另外几起案子的资料。愚蠢的米兰警察没有发现你以前犯下的这些案子。只是以军火走私的罪名把你投入监狱。我现在可以把这个文件袋交给米兰警方。以我对意大利法律的了解,这个文件袋足够让你在余下30年碰不了任何一个女人。另外,如果你不合作,我将散出消息,就说你供认了你所在黑帮里的很多事情借以争取减刑的机会。你的女儿还在上小学吧?我敢保证,当你所在的黑帮获知这个消息,你的女儿最少也会发生一场车祸。如果更不幸的话,会被你在外面的黑帮兄弟**女干也说不定。另外你所在的监狱里也有不少帮派份子正在服刑,你在里面的日子,一样会过的非常痛苦。”
“女表子!”弹夹愤怒的想要站起来。可脚镣已经用手铐固定在他坐的椅子上。弹夹此时活像一只被激怒但又被绳子束缚的野狗。
“如果合作的话,我们可以向你的典狱长申请减刑。另外我会给你提供一笔可观的线人费。合作还是不合作,你选择吧。”
弹夹咬牙切齿的低着头思索着。过了五分钟,他抬起头对贝拉说:“我把那支TPG1给了帮会里一个外号叫火烈鸟的家伙。那家伙是个赌鬼。经常在米兰的几个地下赌场里赌钱。可惜了,那把枪经过我的改造真的是一把好枪!”
“很好。”贝拉把口香糖从摄像头音频录入口上抠下来,用手指弹在弹夹脸上。她把椅子放回原位,走出了房间。
在房间门口摆着一个垃圾箱,她把那个档案袋扔进去。这一幕让万飞看到了。他走过来,从垃圾箱里拿出档案袋,看着贝拉。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贝拉揶揄的对万飞说。
万飞打开档案袋,里面空无一物。
“弹夹已经招认了。走,去找一个叫火烈鸟的家伙。你是不是想问我用什么方法让弹夹跟我们合作的?就用你手里那个空文件袋。”
晚上,在米兰的一所地下赌场里,火烈鸟正赌的兴起。他抓着一手好牌,高声吆喝着把赌注全部堆在投注区上。可惜庄家手里拿的牌正好比他手里的大一点。火烈鸟扫兴的把牌摔在赌桌上。这时,几名保卫者战士出现在他身边把他揪出来,扔进了一辆汽车。
“你们是谁?我已经输光了,身上没钱。你们可以打我一顿,可让我还债之类的还是免谈把。”火烈鸟嚣张的大叫。
贝拉此时正坐在这辆汽车的副驾驶座上,她手里拿着一叠欧元,在火烈鸟眼前晃了晃。
“我们不是来催收债务的。只是来让你发一笔小财。”贝拉微笑着说。
火烈鸟贪婪的看着那一叠欧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听说你那里有一支TPG1狙击步枪。我想买。”
火烈鸟摇摇头:“你们为这来找我的?那枪我前几天已经卖掉了。卖枪的钱已经送给了刚才那张见鬼的赌台。”
“哦?没关系,告诉我谁买了你的枪,这些钱还是你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算了,你们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对你手里的欧元感兴趣。一个光头买了我的枪。那个人是在我家跟我交易的。交易的时候我的几个兄弟也在场。后来我的一个兄弟跟我说,在马尔萨奔机场附近的一个住宅区,他又见过一次那个光头。”火烈鸟说完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贝拉手里的那叠欧元。
贝拉把拿着欧元的手往回一缩。“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了,这些欧元就是你的。”她拿出一张猎鹰的照片。“你看下,买你枪的是这个人么?”
“对,是这个光头。他的脑袋上有两道疤,我记得非常清楚。”火烈鸟再次伸手去拿贝拉手里的欧元,没想到贝拉却把欧元装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两名高大的保卫者战士把火烈鸟拽下汽车,扔在地上。
贝拉对着主驾驶座椅上的万飞说:“基本可以确定猎鹰藏身在马尔撒奔机场附近的住宅区里。一个输光了的赌徒突然面对一堆欧元的时候,是不会说假话的”
“恩,这就要靠你调动马尔撒奔机场附近的摄像头,进行人脸比对了。早一点抓住猎鹰,就能确保阿尔贝托中将以及圣西罗球场义赛的安全”。
“很遗憾,我们没有权限调动米兰市区里的摄像头。”贝拉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说。
“权限?你不是会非法入侵么?”万飞瞥了贝拉一眼。他相信贝拉是有办法的。只不过贝拉的办法肯定会越界。
“万飞,扎瓦多尼最近还好么?”
“扎瓦多尼?怎么突然提起他?从执行完‘我是胡安’反恐游行的保卫任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他是我的哥哥,你还不知道?对了,他给我写过一封信。我要代表我们的母亲感谢你在车臣救了他的命。”
万飞突然想起扎瓦多尼、班比诺这两个家伙跟贝拉一样,都是俄罗斯人。可谁能想到扎瓦多尼那个鲁莽的大块头有这样一个聪明、漂亮而又狠毒的妹妹。
“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是你的哥哥。对了,既然你是他的妹妹,我想问你,扎瓦多尼跟班比诺为什么像连体婴儿一样整天泡在一起?”
“哈,在俄罗斯军队里,向来有欺负新兵的传统。他跟班比诺入伍被分配在一个步兵班。老兵让他俩坐竹杠。就是让他们保持半蹲状态,屁股底下放一把锋利的刺刀。只要坚持不住坐下,刺刀就会扎向屁股。结果他们俩坚持了一个小时,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刺刀扎到屁股。扎瓦多尼站了起来,跟班比诺一起把四五个老兵揍了一顿。然后他俩那个步兵班就再也没有坐竹杠的传统了。从那之后,班比诺就认准扎瓦多尼是他的兄弟。”贝拉开心的笑着,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万飞也跟着笑了起来。身为一个保卫者的特工,每天紧绷的神经让自己快忘了笑是怎样的一个表情。“这几天的接触,让我知道了你的行事风格。我想问你,你不觉得你的做事方法有些极端么?”
“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价值观。你知道我最崇拜谁么?”
“谁?”
“我们的前总统普京。普京曾说,给我二十年,还你一个强大的俄罗斯。尽管无数人对他的诸多行为颇有微词。而那些微词又是建立在道德制高点之上的。但是普京卸任后,俄罗斯人民看到的是一个在苏联解体之后,最为强大的祖国。”贝拉收起笑容,严肃的对万飞说。
“恩,也许你是对的。"万飞发动引擎,汽车消失在米兰城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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