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就已经过了六天,杨哮龙凭着自己的印象,将沈杨、玄震子和司马寒玄等人的相貌,都找人画成了画像,并通过在全国张贴皇榜的形式,招贤纳士,因此这短短的几日内就有超过两千多人报名,而这一日,沈杨正在长安城中家悦老店中吃饭,本来他就在这住了快三个月了,整天也没什么事情就看看书,要么在街上遛遛,这时候正是晌午,沈杨正闷头儿吃饭呢,在桌子的另一头儿坐过来一个人,坐到他的对面,什么正吃着呢抬头一瞧,嗯?似曾相识。。。然后就把筷子放下:“朋友,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这位哈哈一笑:“呵呵,沈剑客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您不记得我了吗?当初我们还可谈得上是并肩作战过啊,哈哈。。。”
“哎哟!”沈杨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你是那个什么什么杨龙了,对吧?”
“呵呵,我不是叫杨龙,小可我姓杨,我叫杨哮龙,没想到在此处竟然与阁下碰面,真是巧遇啊~~”其实哪儿呀,杨哮龙是经人通报,说在南城得一个客栈内发现过杨哮龙曾主要交代要找的那几个人,其中就有沈杨,所以他今天特地过来,要拉拢沈杨为己用。
“哦——对了对了,您好像是大唐的一位上将啊,怎么今天有空来这坐?公务不忙吗?”
杨哮龙一听这话,口打哎声:“哎——!”
沈杨一听怎么意思?这是要开唱啊?
“沈剑客您是有所不知,我哪里能偷闲啊,现在您也应该听说了,大唐十六州的四十三城在不到两天的时间被洪水淹没,简直是神来之作啊,也不知道这总的加起来会死多少人啊,而且很有可能接下来还会有其它的都城被淹没的危险,现在,我奉吾皇之命在集结天下各路能人异士,准备抵抗这突来的敌人啊。。。”
沈杨一听有点儿莫明其妙:“啊,等,等下,那个杨将军,你不是说是洪水吗?怎么又出来敌人了?您说这话有点儿前后不靠谱儿啊。”
“哦,是这样。。。。。。”杨哮龙就把据说有人传闻是怪兽所为的情况,以及这些天来自己收集的情况和沈杨一一说明,并直截了当的邀请沈杨加入这支抵抗妖兽的队伍。。。
沈杨一拍胸脯:“没问题,这个事情是为天下百姓除害,我沈某是义不容辞,,,,啊,不过可有一点,我不知当不当讲?”
杨哮龙一听:“嗯,没问题您说,就冲您这么爽快,有话您尽管说。”
“这个呀,我如果加入的话呢,也是为了做些好事,但是我不想被人约束,这个您了解吧,就是说我不想被别人管着,当然也包括杨将军你,这个你看成吗?我这人说话比较直,说的不对你可别见怪。”
“哎呀,哈哈哈,看来沈剑客真是豪情可钦啊,这个是一定,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没有其它什么官场上的差别,您看是否可放心了?哈哈。”
沈杨也乐了,“那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是有说有笑,一直谈到天色渐晚,杨哮龙才告辞回府。
等到第二天,杨哮龙早早的就起来了,一个人是直奔张员外的府上,那说哪个张员外?正是杨哮龙的叔父,也就是张心缘的父亲,因为杨哮龙已经得到消息,说有时看到很像廉震西与聂白羽的两个人在张府的后门进进出出,杨哮龙问:“你们没看错吗?那张员外可是我的叔父。”
手下人那个肯定:“没错,将军,就您说可满长安找就不能找出第二个这个时候还带把扇子到处跑的,而且还把扇子插后脖领子里头,而且也是一胖一瘦,**不离十就是那两个人。”
因此今日杨哮龙就来到了张府,进门就喊张员外:“叔父,叔父,您在家吗?”
家人还没报呢,杨哮龙已经到了客厅了,张员外一撩门帘儿:“呦~这不是哮龙嘛,怎么这么早就来叔父这了,还来陪我赏花吗?”
“哈哈,叔父,其实今日侄儿来是有一事要和叔父说明,且需要叔父出面帮忙的。。。。。。”
而在这张府的后花园,廉震西和聂白羽两人正这下棋解闷呢,一边儿下棋还一边儿聊。。
“我说老廉?”
“嗯?”
“你说咱们要躲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儿啊?”
“我哪知道,我还想早点自由的出去跑呢,你看我本来身材就发福,现在这呆两个多月,更丰满了。”
“哎~~~无奈啊,你说今儿早上的早点还好吃吗?”
“我看还成,不过就是多少有点儿太甜了,我怕会让我更胖。”
“切~~那你还吃那么多?”
“是啊,我只是想想又不是说不吃。。。。。。”
俩人正这无聊呢,就听脚步声响,然后一挑帘儿进来两个人,前边的是张员外,后边跟着的是杨哮龙。
本来,这两位正无聊呢,下棋连眼睛都没全睁开,很不情愿的、很懒散的、很偶然的看了一眼,然后“噌——”
“噌——”俩人都站起来了,就想跑,可又一想,等会儿,聂白羽对廉震西说:“老廉?”
“啊?”
“你觉得以现在咱俩的功夫,还要跑吗?”
廉震西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通灵砚:“是啊,没必要啊。”
然后俩人转过身来抱着肩膀这等着杨哮龙。
张员外和杨哮龙来到聂廉两人跟前,张员外哈哈大笑:“哈哈哈,白羽啊你们看,这个人不用我介绍了吧?呵呵”
聂白羽撇了撇嘴:“嗯,的确不用介绍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一件事不是很好。。。”
“啊,什么事情?”
“我怎么说也是您外甥,您不能就这么把我给卖了呀,如果说现在就老廉在,我出去了,您趁这个机会把杨哮龙带进来然后把老廉抓走了,这个还有情可原,那现在我也在,这个就不是很好了我觉得。”
廉震西一听:“我呸——你这也叫人话?”
聂白羽一呲牙“我只是比如说,嘿嘿,开玩笑嘛。”
张员外一听,说:“哈哈哈,白羽呀,你听我说,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廉震西和聂白羽把眼睛闪了闪:“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
张员外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和聂廉二人讲了清楚。。。杨哮龙在旁边听着没说话。
“哦~~~”等张员外把话讲完了,聂白羽和廉震西才明白:“您的意思是他为了对付那个传言中的妖兽,要请我们俩出山是吧,然后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杨哮龙说:“是的,以前的事情是各为其主,不过现在是为天下苍生,还请两位摒弃前贤,一同为天下百姓出力,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况且在先前你我也都是同在一个衙门做事的,那现在我们就将前尘往事抛开,两位看如何?我杨哮龙可是真心真意,可对天发誓!”
“嗯~~”聂白羽看看廉震西,廉震西瞧瞧聂白羽:“嗯。。。我看成——!”
正在这时,从前院慌慌忙忙跑来一人,满头大汗,衣冠不整,而且右边肩膀整个被冰给冻住了,来到杨哮龙近前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将军!大事不好!——”
“啊?”杨哮龙一看大吃一惊:“佐三儿,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我这算不了什么,您请到前院观看就明白了。”
说着俩人就去了前院,聂白羽廉震西和张员外也跟到前院一看:“啊!——”不禁惊呼,原来在这前院中放着一个大冰块,冰块中被冻着一个人,正是杨哮龙的贴身侍卫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