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萱夫人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祠堂的众人有些惊愕。老族长刚被找到,萱夫人就自杀。难道说绑架老族长跟她有关系,现在事发就畏罪自杀了?
跟着祈玉到了萱夫人所住的院落。只见萱夫人被一根白绫吊在房梁之下,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体温还在应该是刚刚上吊不久。
桌上是萱夫人写的认罪书。上面说到嫁入图门家只是为了复仇,而老族长也是被她所囚禁,现在事发唯有自尽才是她最好的选择芸芸。
但不知为何,认罪书上的字迹若细看就能发现是拓印过来的,萱夫人上吊用的那个凳子扶起来后身体根本不能踩到凳子。
若是认真查证就能很明显的看出,这不是自杀。这房间的布置好古怪看似一切都完美细致,却又让人明显感觉到这是他杀。
华彩夫人看了萱夫人的认罪书后,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让人草草的葬了萱夫人的遗体。萱夫人身边做事的婢女,因为照看不利被全部发配到了刑罚堂。
回到客房,祈玉见风倾云一直在呆呆的发愣。敲了敲对方的头。“怎么,你也发现那不是自杀了?”
“恩。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祈玉一愣,问道。“奇怪什么?”
“你说一个凶手会蠢到杀了人后,还布置得像他杀么?”
听到她这般说祈玉到来了兴趣,接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双手托着下巴,风倾云盯着祈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把萱夫人弄得像自杀,但在很多细节上又多次漏出破绽。”
说完自己的疑惑,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看向祈玉才发现对方正在审视她。风倾云摸了摸自己脸,看到手上沾到了****。脸应该没有问题啊。
“国师你在看什么?”
“小美丽啊,本国师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祈玉突然笑的一脸邪魅。
“……”你妹的祈玉,劳资又不是玩具有趣个毛线。腹谤完还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她深深的怀疑祈玉是精神病高端患者,有人格分裂极端症。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简单的说就是冷酷装逼到底,而在她面前秒变邪魅腹黑狼,还动不动威胁她。
自从祈玉受伤后,两人都一直睡一张床。某男人美其名约体谅她的辛劳,实际上她最近晋升当暖床。这几****的体温不知为何到了半夜都会如寒冰一般,不管盖多少被子都不能温暖他的身体。
夜半,被某男人紧紧抱住的风倾云清醒过来,动了动身体才得以喘息。该死,她快被这个男人勒死了,取个暖也不用抱这么紧啊。
忽然屋顶一阵声响传来,风倾云立马屏息聆听。屋顶的脚步声突然没有了,取而代之是屋顶的瓦片被人揭开。
“别动。”
原本想悄悄下床的风倾云,被不知何时苏醒的祈玉按住身体,嘴唇贴在对方的耳垂旁轻轻地说道。
此时的两人贴得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祈玉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她的耳垂处,风倾云本想稍稍退一点点哪成想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
不让她动好好说不行吗?没事靠这么近做啥。她深深的觉得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很快屋顶上的人观察了好一会才离开。
距离玉人族的下任族长继位仪式大典越来越近,图门家族的人也越来越忙。萱夫人认罪自杀让图门家的主子们都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名单但老族长已经找到,长老阁的人便也安下心来。
被图门家邀请而来的客人越来越多,知道祈玉早已到来纷纷都来拜见。顿时祈玉便得比主人图门家的人还要忙碌。
祈玉越忙风倾云越闲,通常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祈玉没时间管她,其他人更不可能管她。
这日中午,风倾云正在午休刚睡下没多会,就被唐平给叫了起来。不知道祈玉哪根筋不对此刻非要喝她泡的茶。
来到祈玉待客的地方,发现屋里不止他一个人。
“玉人族这个地方山清水秀,国师倒是好雅兴。”
“太子殿下不是也亲自来体验这水绣青山吗”
太子殿下?走在门口的风倾云顿住脚步。那个在风家栽赃她的云恒居然也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现在不想让人知道她是风倾云的身份。虽然自己化了妆被认出的几率很少。
端着茶正打算向回走,却被眼尖的祈玉看到。“还愣着做什么,泡茶需要这么久吗?”
既然看到了风倾云只好走进去,总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毕竟现在她跟在祈玉身边今日遇不到明日总会在其他地方遇到。
把泡好的茶放在祈玉身旁,她便站在身后。云恒看了她一眼有些怔愣。看了祈玉桌旁的茶杯,再看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桌旁。
“这就是国师的待客之道?”
祈玉准备说什么,却被风倾云打断。“太子殿下真不好意思,不知道您在这里刚刚只泡了两杯茶,其中一杯我已经喝过了。太子殿下你确定要喝么?”
“姑娘我们见过吧?”云恒锐利的眼睛盯着风倾云,大拇指不断摩挲着下巴。
“没有,只是听闻过太子殿下仁厚,想必这种小事太子殿下是不会怪奴婢吧。”风倾云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云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她。估计是已经认出她了。风倾云耸耸肩觉得无所谓。把她惹急别说是太子,就算她日后是帝皇她也不见得会怕。
“爷,志尚长老求见。”不多时唐平站在门口禀告道。
“本太子叨扰,改日再来与国师叙旧。”
云恒告辞后,风倾云也走了出去。志尚每次来看到她在都不待见,还不如去后花园走走,透透气。却在院门口被人拦住。
“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手段,这么久不见居然跟了祈玉。”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不是很正常么?”一脸云淡风轻月,对云恒的讽刺毫不在意。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风倾云却不知道刺激到了云恒。在她看不见的衣袖里,云恒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这也包括爬上她的床么?”
眉梢轻佻,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我爬谁的床貌似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