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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悲又大喜

我被抬向一个陌生的山洞……

山洞里有火光,两条雄性人鱼伺候着我。我被送进山洞后,其他人鱼都走了,他俩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我扔进了洞中的一个水坑。他们力气大,动作粗鲁,本意可能是想把我扔进水里,可却把我扔到了水坑的石壁上,痛得我大声吸气。

我用手势与他们交流,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可这两条雄鱼简直是木瓜脑袋,不明白我的意思,回给我的手势乱七八糟,我只得放弃与他们交流。

我帮他们战胜了敌人,他们还这样对待我,太不讲义气了。我越想越委屈,在洞中呜呜呜地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我竟然哭得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那两条人鱼在为我擦身子,用几片叶子在我身上擦来擦去。我心一灰,看来他们要吃掉我,就像人类在吃鱼前,要除鱼鳞一般。我骇然,可我没有劲挣扎了。从前天,可能是前天,被飓风从SH外滩刮走,到现在,两天一夜,我粒米未进,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把我从上到下擦一遍,然后就把我晾在水中央突出水面的石头上。我像人类祭祀用的猪羊,刮光了毛,摆在那里。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是一个什么死法,被他们活吃?被他们蒸了煮了?或者是商纣王发明的炮烙?不敢想,人类吃动物的手段太多,若被其反其道而行之,则太可怕了。

在我奄奄一息时,林志玲来了,还带来了她的美女团队,可我连抬手做个手势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走到水中央,靠着石头打手势,告诉我:女王要娶我。

我脑子转不开了,以为自己看错了,拼尽全身力气回手势,问她什么意思?

她又告诉我一遍,还告诉我,英雄进洞房前要净身、绝食、禁色,是女王娶亲的风俗,请我理解。

巨大的欣喜令我哭笑不得。在求生面前,别说是与一条鱼成亲,就是让我与一个鬼成亲,我也愿意。

我身体虽然很虚,头很晕,可我一激动,竟然坐了起来。我拉着林志玲的手,告诉她,我快饿死了,给我弄点吃的。

她却不断地摆手,回说不行,会冲撞神灵的,女王会发怒的。

这些愚蠢的鱼,真拿他们没办法。我问她,我还要在这关多久,她说还要关一天。

哦,我的天啊,到时我恐怕已经饿死了。身体一泄气,我又倒在了石头上。她们嘻嘻哈哈一番,就都走了,给我带来的是另一种绝望。

过了半天,那两条雄鱼又来给我净身。这次我看清楚了,他们给我擦身的是丝瓜叶。如果能让我把这四片瓜叶子吃下去,也许我能熬到成亲之时。

有了这个主意,我就不断地做手势,与他们交流,虽然答非所问。我说的他们不理解,他们说的我也不理解,但只要有交流,就能产生感情。这是我在大学里上心理课时,EQ教授教的。我今天要用上这一招,获得那四片瓜叶子。

EQ教授的这一招还挺管用,借着火光,我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僵硬了。净完身后,我拿起他们放在一旁的瓜叶把玩,他们也没有强行收走。

他们在石头旁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趁他们不注意,我立即把瓜叶塞进嘴里,悄悄咽下。

有这四片瓜叶垫底,我的头不那么晕了,精神渐渐好起来。

第二天中午,那俩人鱼帮我净完身后,来了一队纯爷们的雄性人鱼,像送我进洞时一样,把我举过头顶,把我送进我唱过悲雅调的那个山洞。

洞中的平台上,林志玲和她的美女团队在表演节目,摆臀送跨,与人类联欢没有太大区别。其余的人鱼在洞的四周吃喝。我被举到平台上后,林志玲向他们说了句什么,全都集中到平台下,向平台跪下。

这时,刘嘉玲坐在藤床上,被两个人鱼从洞的拐弯处抬出来,抬到平台上,林志玲又说了句什么,大家齐声说了三句话,我只听得懂其中的一个字“汪”,像小狗一样“汪汪汪”,王的意思。

林志玲示意我到床边坐下。我像人类娶亲一样,走到刘嘉玲身边,单腿下跪,对她说:“嫁给我吧,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我当然是口是心非的,谁愿意娶一个鱼啊!我只不过是当作一次作秀罢了,希望快点结束这个仪式,让我吃东西,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刘嘉玲虽然听不懂我说的什么,估计是能猜到意思,她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鱼们“呵呵呵”地笑起来,场面立即欢快起来。陈乔恩手中拿着个鱼皮鼓一样的东西,边敲边唱。台下的鱼们全都站起来,跟着鼓点,扭动腰身,又唱又跳。

我想,原始人类也是这样吧!

他们的花样还很多,仪式举行了半天才算结束。接下来就是我与刘嘉玲洞房花烛。林志玲、陈乔恩等美女簇拥着我们进到洞的拐弯处,雄性人鱼则在外面继续吃喝。可能拐弯处相当于人类皇宫的后宫,雄性不能进入,除我之外。

拐弯处乃至整个后面点了很多火把,使洞里显得亮堂。我坐在刘嘉玲的床上,林志玲端来一碗水,刘嘉玲先喝一口,示意我也喝一口。我喝一口。她们都拊掌笑起来。这可能相当于人类的交杯酒吧!

外面的肉香味一阵阵飘进来,越发使我觉得饿。我怕她们还有没完没了的合卺仪式,于是给林志玲做手势,能不能先给我点东西吃。林志玲向刘嘉玲说了句什么,大家都笑起来。

刘嘉玲说了句话,她们抬起床带着我向后洞走去。

后洞有个石桌,石桌上摆满了烤好的鱼,不远处还有一个烤肉的架子,上面正烤着什么,红红的火苗舔着肉身。

我一见到食物,就像猫见到鱼一样,立即狼吞虎咽起来,口中还喃喃道:“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她们看着我吃,不时发笑。可能我的吃相很狼狈吧!

饿得虽然厉害,不过两条鱼就填饱了。萧蔷从烤肉架上撕来一块肉递给我,我却再也吃不下了。

接下来该我看着她们吃了。她们的吃相与人类的女人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不优雅,连林志玲那样的美女,都吃得满嘴流油,一点形象也不讲,真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在一旁不停地皱眉感叹。

饱暖思****,何况是面对这样一群重量级美女。据说刘嘉玲陪吃一顿饭是一千万,林志玲陪吃一顿饭是五千万,陈乔恩、舒琪、苏菲?玛索等人的身价记不清了,这顿饭要是在人间,就她们的出场费,至少得一个亿……

我想入非非,站起来在洞中闲步。走到烤肉架边,抬眼一看,啊!我吓得跪在了地上,呕吐不止。林志玲等人连忙跑过来,拍打着我的后背,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烤肉架,颤声道:“你们……怎么……能……烤人……”

她们听不懂,我只得做手势。林志玲做个人鱼的手势。我再一看,确实是一条人鱼。我的胃这才停止翻江倒海。

“可是,你们怎么能烤……你们的……同类。”

她们还是听不懂,我又得做手势。林志玲回答我,他是敌人。

我明白了,可能是我前几天射杀的敌方人鱼,可这也太残忍太可怕了。我摇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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