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茅草屋的大门敞开着一条缝隙,门里黑暗一片,隐隐的飘出一些恶臭。
一个大汉走到门口,推开了微敞着的大门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屋内很大,很宽敞,地上铺着一层干草,地上赤条条的几具身体就这么躺在上面,脖子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墙壁里头。共有十多个人,更有几个是女子。看着大汉打开了门,躺在稻草上的几个人眼中露出了惊恐,但却没有起身,依旧躺在地上。
大汉走到了里面,看着一个红果果的女子走了过去。起身解开了脖子上的锁链,一只手拽起女子的头发就要往外走,女子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双手抓着被拽住的头发,呜呜地哭出了声,原来她已经没有了舌头。
大汉拽着女子来到溪边,一把扔了下去,拿起一旁放置的粗毛刷子,刷洗了起来,不一会就把刷好的女子带到了一间充斥着药物的小屋门口。
“主人,已经准备好了。”大汉恭敬地弯下腰,朝里说道。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出了声音干枯的声音:“带进来吧!”
大汉把女子呈大字,绑在了屋内的木板台子上边,绑好之后就走了出去。一旁一个面容枯槁地像骷髅的老人走了过来,看着木台上的药人点了点头。“倚楼,把那个红色的瓶子拿过来。”老人朝着屋内正在摆弄药物的女子说道。
女子听到声响,忙应了一声:“是,师傅!”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红瓶走了过来。
倚楼身着纱衣,仅仅遮住了三点,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白皙的胳膊。年约十六的倚楼身材姣好,胸前的高耸遮也遮不住,露出了半圆。娃娃脸清纯可爱,只是那眼睛却显示了这主人不是外表那么无害。
恭敬地把瓷瓶递给老人退在了一旁。老人打开瓷瓶,对着女子白皙的胸部倒了一点东西出来。鲜红的粉末像火星一样腐蚀着女子的皮肤。顿时女子剧烈地挣扎起来,无声的呐喊着,哭泣着,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
鲜红的粉末腐蚀了一点皮肉,进入了女子的皮肤,顿时雪白的皮肤像煮熟的鸭子一样红彤彤的,老人站在一旁都感觉到那种热度隐隐的向外扩散着。木板上的女子眼睛直往上翻,口中溢出白沫,鲜红顺着眼角鼻子眼睛嘴巴耳朵等各处流淌了出来,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老人摇了摇头,失败了啊!
拍拍手,门外进来两个大汉,解开了锁链,把早已断气的女子抬了出去。
老人转过身,撅起了嘴面向着倚楼:“好徒儿,为师又失败了,怎么办啊?为师要安慰。”说着干枯的手席上了倚楼的高耸,猛地拽开了遮挡的布片,露出了浑圆。
倚楼娇笑着蹲下身,钻进了师傅的衣袍当中,低垂的眼角露出怨恨与恶毒的目光,很快的屋内一片荒淫。
准备回屋的长海眼中露出厌恶,走向了自己的屋内,闭塞了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