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西门冠折腾了接近两炷香的时间,因为糙米装袋子比精米麻烦,所以他这次时间用得多点。
“这位公子,这糙米也给您弄好了。您付了钱,我就亲自给您送到您家去。”西门冠一边恭敬地说道,一边不忘提醒姜金炎结账付钱。
作为一个商人,无论他的品行是怎么样的,他都是利字当头的。西门冠虽然不相信姜金炎这种十几岁的少年会欺骗他,但是他还是怕姜金炎没带够钱。
“这位大叔不要急啊,我要的东西还没好呢。给我再来五百斤上等的精米和五百斤上等的糙米,也平均分十个袋子装好,每个袋子的精米和糙米各半混在一起装好就行了。”
在西门冠再次分十个袋子装好一千斤的糙米后,姜金炎又不急不慢地抛出一千斤粮食的需求量。不过这次他是精米和糙米各要五百斤,而且是要求精米和糙米混合均匀分装在十个袋子里,显而易见这次分装的难度比前两次加大许多。
“啊?我没听错吧?我说小弟弟,你今天是不是来找茬的,你耍我是吧。你今天钱带了没有,带了话就赶紧把前面两次装好的粮食的钱给我结了,要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所谓无商不奸,做生意的都是贼精贼精的。听到姜金炎第三次提出的要求,贼精的西门冠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同时他的语气顿时急转直下,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了。
姜金炎第一次提出的要求还好,看着很普通没什么问题;姜金炎第二次提出的要求也还好,毕竟跟第一次的要求差不多,就是粮食的品质不一样而已;可是姜金炎这第三次提出的要求却有些过分和不合理了,简直是刁难他一样。
“怎么了?这就生气、愤怒了啊?你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吧?平时欺男霸女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些被你欺负的人的感受啊。这受苦的对象一换做你自己,你就受不了啊。看来你这种混蛋,就是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人渣!”
到了这个份上,姜金炎也不想再掩饰什么了。来时强压下的怒火又噌噌噌地冒了上来,姜金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暴揍西门冠一顿了。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能比把西门冠暴揍一顿更加来得让他解气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发泄他心中早已聚集的怒火了。
“看来你小子真是过来找茬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屁孩毛都估计没长齐吧,竟然敢在老子头上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附近一带谁不怕我!谁敢这么戏耍本大爷!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不把你打得半死不活,还真是对不起我这张脸!老子修炼有成,还没来得及大发神威呢,今天就拿你开刀!看谁以后还敢这么有眼无珠地来消遣我!”
西门冠仗着自己最近刚修炼有成,牛鼻哄哄地对着姜金炎一阵战前发言。
他这时候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刚跨入星徒境界就这么自我膨胀,被过度的自信给冲晕了头脑。他也不好好想想,换成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少年,在他说出这么凶狠的话语后,谁还会这么傻傻地站在原地等着他来打呢。
现实总是残酷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
“莫欺少年穷,你有的我也有,都是带把的,就不要自诩高人一等了。”对于西门冠牛鼻哄哄的样子,姜金炎简直是不敢苟同。
看到姜金炎竟然如此鄙视他,西门冠先前被戏耍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出手一点都不留情的他,直接一记重拳直扑姜金炎的面门而去。
这一拳如果被打中了,姜金炎肯定会变得面目全非的。破相还不要紧,估计小命都要去半条。
不过姜金炎又不是傻子,他不会像木头一样傻傻地站着被西门冠打到的。
再说姜金炎现在可是七阶星徒境界的高手,而不是吕婉儿认为的五阶星徒境界的修炼者,更加不是西门冠这种才刚跨入星徒境界的修炼者可以比拟的。
因此,要说出手快,西门冠怎么可能快得过姜金炎呢,等待他的只能是自取其辱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西门冠的拳头,在离姜金炎的面门还有一指的距离的时候,被姜金炎给稳稳地抓住了。
任凭西门冠用劲了全身吃奶的力气,他的拳头还是不能向前移动分毫。他和姜金炎相比,根本不是一个力量级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看着西门冠惊慌失措的丑态,姜金炎可不会手下留情,谁叫西门冠伤害了他最尊敬的父亲呢。
“这下怕了吧?叫你嚣张!”姜金炎嘴上说着,脚下也没停止攻击。
刹那间捏碎了西门冠被他抓住的拳头,随后对着西门冠的小腹就是一脚暴踢,在至少三千斤之力以上的力量攻击下,西门冠瞬间被踢飞到十米开外。
可这并不能让姜金炎感到解气,一个闪身,他就来到了西门冠倒地的地方。提起倒在地上一阵哀嚎的西门冠,姜金炎对着他的鼻子就是一记重拳。
瞬间,西门冠的鼻梁骨被打碎了,鼻子也歪到了一边,鲜血布满在了他的脸上。
“这……位……大哥……大爷,刚才我说话说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强忍着身上的巨大伤痛,西门冠可怜兮兮地向姜金炎求饶道。
“你说错了就错了啊!你叫我绕了你就绕了你啊!你以前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饶了他们啊!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对于西门冠低三下四般的恶心求饶,姜金炎直接用两个大嘴巴子回应了他,打得西门冠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大……人……恕小人眼拙,我以前没见过你。”西门冠痛哭流涕道。
“岂有此理,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姜郎的儿子,就是今天那个被你狠心推倒在地而且被你给气晕了,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姜郎的儿子。现在你说,你该不该被打,你活该!叫你平时嚣张!叫你欺负我爹!我打!打!打!”
想起自己还昏迷在床的父亲,连续几个大嘴巴子让姜金炎感到一点都不解气。只见他抡起拳头,对着西门冠的嘴巴就是一记重拳。瞬间,西门冠满口的碎牙被打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