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当今朝政如何?”
上官挽月不解地看着君无玦,他是在问她吗?他怎会问她这个问题,按理来说,女子是不可以妄议朝政的。
“你不是才说男子做的事女子也可以做吗,所以你大胆议论,这只有你我二人。”
上官挽月用手指将青丝勾绕,于指尖婉转,感受着指尖的触感。
“官员贪污腐败,百姓民不聊生。说到底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时候该换国君了。”
“改朝换代谈何容易,太子与隶王一直在斗,究竟谁是明君,我们谁都不知道。”
上官挽月转身直视君无玦,明亮动人的眼睛里满是庄重。
“倘若让王爷扶持其中一人,王爷如何选择?”
上官挽月借此试探君无玦的意思,倘若他选择太子,那他便不是敌人,倘若选择了隶王,到时候也就只能各侍其主了。
“怀王府无论选择谁都是一招险棋,隶王身后有个心肠歹毒的皇后,事成之后她必然会对怀王府动手,而太子在太后跟前长大,如果选择他会对我更有利!”
上官挽月嘴角微勾,看来不会与他为敌了。君无玦是个厉害人物,倘若与他为敌,对她没有好处。
不过也是时候该告辞了。
“王爷,挽月的伤不要紧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这些日子叨扰了。明日我就回去。”
君无玦凝视她的眼睛,时间静止了几秒。是啊,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君无玦,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那你明天回家小心,替我向老战王问安,还有,跟你说话很开心,我先回去了。”
“好,慢走,咳咳……”
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上官挽月止不住的咳。
君无玦知道叶紫她们来时并没有带什么衣服来,此时上官挽月也只多加了一件披风,于是他把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上官挽月本想拒绝,但他动作太快,也只好作罢。披风上隐约传来君无玦的气味,上官挽月的脸逐渐红了。这是第一次,别的男人如此关心她。
……
第二天一早上官挽月一行人便收拾好准备离开。走到大门发现尹千诺早早地在那等候了。
“上官小姐,王爷吩咐我送你们回府,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请!”
上官挽月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马车不久后便到了战王府,门外已经有一大堆人在等着了。其中包括沈培和赵氏母女,另外还有一对母女。她们是刘氏和她的女儿刘心悠。
沈培一见马车来了立刻就迎了上去。
“我的小姐啊,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真是想死老爷和沈叔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爷在里面等着呢,小姐快请吧!”
看着熟悉的人,上官挽月难得放松,这次真是让他们担心了,不知道爷爷还好吗。
“沈叔,让你们担心了!”
沈培连忙叫人帮拿东西,和上官挽月一起往府里走。其他的人都只知道上官挽月受伤的事,并不知道她失踪一事。
“姐姐受伤了,妹妹好生着急,恨不得受伤的是妹妹,姐姐受伤一直住在怀王府,妹妹才没去看望姐姐,还望姐姐恕罪,只是这怀王府是怀王的府邸,姐姐总呆在那,怕是要落人口舌。姐姐毕竟是战王府嫡女,这样的话传出去对姐姐不好啊。”刘心悠说道。刘氏紧张地看向上官挽月,这个女儿,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这刘心悠一向都跟着赵无忧,这话想必也是某人指使说的。
沈培一听这话,真想去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即使想要说,也在家里说,在这说,一来让那些百姓看了笑话,二来让他们认为战王府子孙不和睦。
上官挽月刚想说话,一旁的尹千诺先接了话。
“这位想必是战王府的庶出小姐,也难怪你说这样的话,上官小姐是因我家少爷受的伤,住在怀王府养伤有何不可,再说了就连国君都默认了,不知这位小姐还有什么意见吗?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是污蔑怀王与挽月郡主,当场处罚你!”
刘心悠脸色一变,意识到好像不太对。
“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