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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伤痛伤逝

这一场狂欢,丁满四人直玩到东方泛白才兴尽罢手,一个个哈欠连天,油尽灯枯,这才招呼掌柜的结了账,离了酒楼,往早就定好的客栈走去。

其时天色初明,大街上还没有几个行人。几人宿醉未醒,一个个脚下都有点儿踉跄。才来到客栈门前,正要叫门,忽然客栈门一开,几个官差押着一人撞了出来。那人脖上挂着铁链,光着上身,下身穿一条牛鼻短裤,趿着两鞋,狼狈万状地被拽出来,一眼看到丁满众人,叫道:“满哥!”正是窦怀香。

丁满吃了一惊,想不通窦怀香怎么会惹动官家。他拦住官差道:“几位官爷,我这位兄弟犯了什么事?”一个官差斜眼打量,问道:“你们跟他是一起的?”丁满道:“不错。我们兄弟几个是路过此地,未有打点之处,多多担待。”那官差道:“那好了,一起带走!”几个闲着的差人抖铁链就来锁人。丁满等人哪能吃这亏?甄厉手一翻将铁链打开,道:“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窦怀香哭道:“满哥……刘……刘锋出事了!”

几人一开始几乎不知道窦怀香在说什么,待到反应过来,丁满脑中已是“鳴”的一声,刘冲已抢先问道:“小锋怎么了?”窦怀香I嘴唇顗动,说不出话来。正急切间,客栈内脚步声响,两个官差抬了認一副担架出来,架上躺着一具人形,以白布覆盖。

刘冲跳过去将布掀开,身子一震,一声不吭地仰天倒了。人倒了,手里还攥着白布,白布滑落,下边的刘锋终于暴露在初升朝阳下。;刘锋静静地躺在担架上。胸前血肉模糊地爆开,一根根肋骨尽数破肉翻起,白森森的断茬在金色朝阳的掩映下,分外浄狞。

昨夜还在说笑的兄弟,平日大家的宝贝疙瘩,突然间死了,而且死得这样凄惨,别说刘冲手足情深,便是丁满、甄厉也都不由得:阵阵眼前发黑。几人抢步上前,扶架观看,只见刘锋打开的胸腔里内脏完好,一张俊俏的白脸上两眼圆翻,鼻孔翕张,嘴里却堵了一团灰布。

丁满呼吸急促,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眼中所见不是真实,心中唯望躺在这里的不是小刘,而是随便哪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真的:刘锋则正如往常一般,缀在自己屁股后面与窦怀香嬉笑打闹。但是,这死者的额上有刘锋的剑疤,颈上挂有与刘冲相同的玉佩。

蓦然间,丁满脖子上一紧,已被官差套上了铁链。他一惊抬头,正看见甄厉还待反抗,连忙一把按住,低声道:“别在明面上和官家翻脸。”对官差道,“我们这位兄弟惨死,正是要请各位官爷尽快破案。”甄厉、韩大块于是都被锁上。刘冲也被救醒,扑到刘锋尸身上大哭,拉开时,已哭得脚都软了。丁满、甄厉扶着他,一起被押到了衙门。

青石镇地方不小,衙门里官差、衙役也有二十多人。出了这么大的一起案子,官老爷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当即升堂问案。发现刘锋横死的乃是遵刘锋嘱咐,一早前去送洗脸水的客栈伙计,开门时却见刘锋死在血泊里,店家不敢隐瞒,急忙报官,丁满等人就此被擒。不光他们,连客栈老板、报案的伙计都被抓来了。

丁满等人虽然悲痛,但是一者他们不是人在酒楼,就是人在春七人被关进相邻的两个号子,那掌柜的和伙计彼此知根知底,颇I为熟稔,这时看着丁满他们几个外乡人,就如避蛇蝎般缩进墙角。丁:满他们行走江湖,伤人见血的事情见得多了,只因为这回死的是自^己的伙伴方才方寸大乱,折腾了这么久,这会儿也都镇定多了。除了刘冲兀自恍惚,其余四人坐在牢里略一休息,马上着手商量对策。丁满重问道:“茴香豆,昨天晚上你和小刘一起回来的,谁害了小刘你真没看着?”窦怀香涨红了脸,道:“我真没看清,昨……昨,晚……我……我在隔壁……‘忙死了……什么……什么也没听见……”

甄厉哼了一声道:“你少带两个女人回来就什么都听见了!”窦怀香又气又悔,以拳打头,恨道:“我真他娘的没用!”

丁满叹道:“甄厉,你也别怪他,昨晚咱们都松懈了……唉!”拍拍窦怀香的手臂道,“你别太怪自己了。”

甄厉被他批评,愤愤不满,闷了一会儿,问道:“昨天才抓了那疯道士,晚上小刘就出事了,是不是那家伙有什么同党,让咱们给漏了?”丁满眉头紧锁,道:“疯魔道人半辈子呆在上清观,反出终南山时把人都得罪尽了。化身成魔后,喜怒无常,独来独往,谁会帮他出手?”

窦怀香沉吟道:“老实说,我有个不好的怀疑。大家都看到小刘的样子了,他的胸骨尽数朝外折断,内脏却几乎并无损伤。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有人将手指抠进他的骨头缝,然后一根一根地将骨头拉断一一他不是伤重而死,他是疼死的。杀他的人不是正常人,是个疯子!”甄厉一惊,骇然叫道:“你是说疯魔道人又逃回来了?”窦怀香面容抽搐,道:“报复我们抓他!”

丁满摇头道:“不可能。第一,上清观应该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第二,他未必能无声无息地制住小刘;第三,如果他要报复,为什4杀了小刘之后,不把隔壁的茴香豆一并解决?”

窦怀香猛然抬起头来,道:“他没杀我,那就等着我来杀他吧!”

“不错。”甄厉冷笑道,“谁害了小刘?这个仇,咱们得自己报。”

正说着,一个狱卒来到牢门前,没骨头似的往墙上一靠,懒洋洋地吆喝道:“大人提审!嗎,你先来吧!”伸手一指韩大块。韩大块吃了一惊,道:“我?”原来那大人已经用过了午膳,又小憩过了,这时便又想起审案了。众人之中韩大块憨头憨脑,一望可知是心直:口快的莽汉子,单独审问时先提他,自然是最容易突破的。

丁满低声安慰道:“没事,问什么你就照直说。”韩大块“哦”了一声,弯腰出去,跟着狱卒走了。那狱卒回头看了牢里众人一眼,冷2笑了一声,拖拖拉拉地在前边带路。

牢室中一静,丁满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脚又已经没了温度。外面好像在五月天里下起雪来,囚室里的温度一下子变得冷得刺骨。危险,极度的危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此前一直压抑的不安又蠢蠢欲动。他们几人凑在一起已有三四年,虽然对上过不少强贼焊匪,遭遇过不少命悬微丝的事情,但是仗着丁满的算计,众人的配合,几年来虽说惊险,但别说死伤,就连擦破油皮的损失都屈指可数。这回莫名其妙地死个小兄弟,难道真的只是偶然?

甄厉、窦怀香各自缩在角落的稻草里,呼吸渐渐平稳。他们都是刀丛里打滚活过来的人,死了兄弟固然伤心,却绝不会乱了方寸。伤痛无用,养精蓄锐给弟兄报仇,这才是爷们儿!

昏昏地过了两个多时辰,突然间,牢房外边的大闸一响,又有人走了进来。丁满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低声招呼道:“大块?”却见昏黄的火把光辉下,一条魁梧的身影蹒跚走来。丁满一眼看出韩大块脚下不稳,心念电转,一把抓住牢房木栅,怒道:“他们用刑了?”甄厉、窦怀香闻声而起。

韩大块却不说话,仍一步步走来,离众人还有七八步远,猛的―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丁满等人更惊。窦怀香叫道:“大块!你怎么样?你说句话!”

韩大块又走了两步,突然间如泰山崩塌般轰然倒地。丁满两手从木栅间探出,用手一接,却撑不住韩大块的分量,终于让他落到地上,翻手一抓韩大块背后的衣裳一一黑衣已碎成了片,被血糊在背上。丁满的一颗心直沉下去,撩开血衣一看,韩大块厚如砧板的脊背上已是血肉模糊,原本整齐结实的肌肉上,直竖纵横,不知被人划了多少刀。

丁满大叫道:“大块!”韩大块颤巍巍地抬起头,口中血沫一点一点地吹出来,道:“逃……快逃……疯……疯……”

甄厉问道:“疯魔道人?”却见韩大块头一垂,就此不动。整个监牢的人这时都已醒了,见到这种情景,不停地聒噪起来。

窦怀香大叫道:“来人!来人!救命啊!”甄厉喝道:“来他妈个狗屁!”一脚踹在木栅上,木柱“嘎吱”一响,房顶上的灰尘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他虽不以力气见长,但内力到处,腿力自然大过常人。他朝后一个踉跄,回过力来,再一脚踹过去,“咔”的一声木柱劈裂。甄厉打头钻出去,一把将韩大块抱起来。丁满、窦怀香也顾不上什么王法了,也端开木栅,钻了出来。

却听一声长啸,甄厉抱着韩大块怒意澎湃,脖颈之上青筋条条暴起。丁满叫道:“怎么了?怎么了!”

甄厉不说话,只是用手去撕韩大块的衣襟。黑衣却没有敞开,甄厉把手乱抓,将黑衣撕得稀烂。丁满眼快,一眼看出,原来衣服上有十几个点粘在了韩大块的身上。再细看时,哪里是粘住,原来是钉子穿透了衣服钉人了韩大块的体内。有一枚被甄厉撕扯的衣料带出半截,丁满伸手一拔,一枚七寸长的钢钉挂着血线破体而出。

十几枚七寸长的钢钉钉在韩大块的胸腹之上,便是金刚再世也受不了。丁满想一想便觉得五内俱焚,伸手一探韩大块鼻息,韩大块鼻下冰凉,已然气绝了。甄厉脾气更爆,把韩大块尸首一扔,撒腿就往狱外奔去。

丁满叫道:“甄厉!”快步跟了上去,回头招呼窦怀香道,“你带着大刘跟上。把大块也带着!”窦怀香答应一声,丁满已经消失在门外了。他们这么闹,却没有什么官差衙役前来呵斥管教,窦怀香往出路上一望,几个插在墙上的火把火光跳动。他蓦地觉得背后;生寒,回头一望,却没人,只有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歪歪斜斜地扭动。丁满抢出地牢,来到衙门的后院。原来这时天色已近黄昏了,院中静悄悄的,连一丝风都没有。韩大块来时留下了一连串带血的脚印,清晰可见。丁满一路跟来,只见一路上倒了不知多少官差。丁满:检查了几个,几人身上全无伤口,俱是喉结碎裂,瞧来是被“锁喉指”之类的功夫一招毙命。

下手如此狠毒,难道真是疯魔道人逃回来了?丁满只觉后颈汗毛一根根竖起,紧张恐怖,直令他几欲呕吐。甄厉正在前面怒气冲冲地乱闯,丁满赶到,一把将他抓住,道:“你……你干什么去?”^甄厉一回头,两眼已红了,吼道:“疯魔道人回来了!小刘死了,大块也死了一一死无所谓,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死前受过怎样的苦?疯魔道人这么干就是摆明了和咱们耗上了,你还问我干什么去?”丁满咽了口唾沫,道:“还不一定是疯魔道人!”甄厉道:“反正我要亲眼看了再说!”丁满一愣,道:“好,一起去。”

韩大块的脚印一路延伸,一直到了前边一间大房之中。丁满、甄厉来到房门前,使个眼色,甄厉“哐”的一脚将房门踢开,下边丁满:身如游鱼,身子贴着地皮蹿进屋中。

这屋子房顶起得很高,橡子上垂下铁链绳索,一望可知是刑讯的所在。几根立柱上污迹斑斑,也不知是何时蹭上的血渍。屋子正中生着一盆炭火,火中热着烙铁。旁边有皮鞭、冷水夹棍、手箅,让:人望之触目惊心。

屋中也有死人,三个衙役倒在地上,一个身着便服的中年儒生倒毙在一张太师椅上,两眼望天,满脸的恐慌,正是本县县令。丁满、藤厉顺次检查几人的伤势,四人都是被捏碎了喉结。丁满不由松了口气,道:“不是疯魔道人,道人此前使鞭,后来使剑,两年前自创一种掌法,掌力炽热灼人……这么阴毒的指法,不像是他干的……”甄厉哼道:“看这儿。”丁满随他招呼来到一根大柱后,果然在I—人高左右的位置有一个焦黑的掌印。丁满深吸一口气,甄厉冷笑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丁满脸色惨白。疯魔道人奢?分‘本就是个疯子,武艺之高又远胜丁满,这时变成他在暗处伏击,即便胆大如甄厉者,也不由偷偷捏住了拳头。

在屋子角落,堆置有几人的兵刃。丁满过去配好双刀,甄厉别好长剑,得手的家伙回来了,二人心中稍稍安稳。突然丁满大叫道:“茴香豆!”弯腰抓起铁链、绊马索,往韩大块的合扇板门刀上一挂,扛起来就走。甄厉一愣,旋即想到,为什么窦怀香和刘冲这么久还没赶到?

原路迎回去,越近牢房,二人越是不安。进到牢房里一看,韩大块如原样躺在地上,窦怀香和刘冲却已不见了。甄厉气得反手一拳砸在墙上,丁满手一软,板门刀挂着的铁链绳索落在地上。他快步赶到里边,那掌柜的和伙计竟然都还在,两个人挤作一堆缩在墙角。丁满从破洞钻进牢房,问道:“我朋友呢?”

那两人已吓得体如筛糠,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丁满劈手将掌柜的揪起来,“锵”的一声拔刀出鞘,再问道:“我朋友呢?”掌柜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丁满愤然将他扔下,正想再去抓那伙计,忽听对面牢房有人叫道:“那两个人被抓走了。”

丁满和甄厉几乎同时扑到,问道:“谁?谁抓的他们?什么时候抓的?”

对面关的几人中说话的那人尖嘴猴腮,一副无赖嘴脸,这时腆着脸笑道:“你们把我救出去再说啊……”话音未落,甄厉已抓起合扇板门刀,斜着一抡,刀长路窄,一下子卡住了。甄厉已没有理智,用力拉了几下,刀杆弯如新月,两头刮得泥沙“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刀却卡得更紧了。丁满叫道:“我来!”双刀出鞘,“咔咔”两声,木屑崩溅,尘土飞扬,已将一排木栅砍下一截,一伏身钻进了囚室,左手刀往无赖颈上一架,喝道:“说!”

那无赖没想到这两人行事激烈,也是疯子,这时脚一软,坐倒在地上,叫道:“是……是一个穿白衣的人……他来……”丁满和甄厉满以为是疯魔道人来了,没想到是一个白衣人,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问道:“白衣人?长什么样的白衣人?”

那无赖道:“看……看不清楚……他头发很乱,遮住了脸……不过……”突然笑道,“他身上的酒气很重……我很久没闻到酒味了……”

甄厉问道:“你说我朋友被抓走了?他们动手了?”

那无赖道:“动手了!那会动的人跟穿白衣服的打了两下,就倒了。那个一直哭的就没动,直接被挟走了……”

丁满截道:“那个白衣人是拿兵刃的还是赤手的?”

那无赖道:“赤手!”

丁满不假思索,又道:“动手了几个回合?”

那无赖一愣,道:“看……看不清……挺快……一眨眼吧……”会动的自然是窦怀香,他出身于捕快世家,一条铁链玩得出神人化,一套“天拿手”的擒拿也是一绝,能赤手相搏,倏忽间制住窦怀香的一恐怕连“三准”之中的神手雷云雪都做不到。

丁满和甄厉对视一眼,都觉惊讶。忽然那无赖眼睛一亮,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活着?你得告诉我,什么是活着……’”

“当啷啷”两声脆响,丁满双刀落地,那无赖吓得哇哇大叫。甄厉吃了一惊,只见丁满身子摇晃,“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甄厉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丁满。抬起头来,脸色白里透青,一双眼中满是恐惧,道:“是他……是他来了!”他挣扎着道,“他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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