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方十项一边叫着一边抱着王鸣杨往远处跑着,只是这个地方很是空旷,无论如何都很显眼。
“你保护好小杨就好了,吵死了。”宋亚纱带着微微的笑意,在空中飞舞地像是一只白色的精灵。
方十项还想要说些什么,因为很明显地是,茧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在宋亚纱之上,宋亚纱此刻这种自信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此刻既然宋亚纱说了,那么方十项想都没想远远就跑了。
“你们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对我们西河高中的人出手。”宋亚纱说道,她点了点茧的头部,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蛊惑我们的学生参与到你们的非法活动中,这是大罪啊。”
茧愣了愣,一副完全不敢相信宋亚纱会说出这种话的神情:“你这个杂碎,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宋亚纱没有生气,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我已经在这里看了半天了,你相信吗?”
宋亚纱冷静地看着茧,她的脸上有刚才茧造成的攻击的划痕,但是她毫不在意。
“那么你更应该狼狈地逃窜。”
茧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他低声说道。
“如果你是真正的临界化,南洋的一帮人早就死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宋亚纱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这个家伙居然还不是真正的临界化!”
方十项到此刻才真的有些震惊,他有些不可置信,茧的恐怖之处已经完全展示了出来,他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击败在场的所有人,大家拼尽全力也只是给茧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麻烦,就算是这种恐怖的力量,依旧达不到临界化的门槛吗?
方十项有些不敢相信。
茧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乖戾,透过小小的雨,传到了宋亚纱的耳朵里。
“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蠢话!”
茧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对着宋亚纱所在的位置一拳轰出,空气被撕裂,然后开始爆炸,周围的物体瞬间变成齑粉。
宋亚纱表情不变,微微向上一挑,躲过了这下攻击,只是依旧能够感受到恐怖强大的冲击力。
“看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所谓的临界化的实力啊,你们这群从来没有出去看过的土鳖,你们到底懂什么啊!”
茧的声音声嘶力竭,仿佛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出来的嘶吼,声音刺得在场的每一个人耳朵都有些疼。
宋亚纱又笑了。
“我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才能把你从普通级的顶峰强化到这种程度,但是我不认为一个临界化级别的学生还要依靠别人才能操纵自己这幅身体。”
天上出现了闪烁着寒芒的短箭,高悬在天空,默默地注视着地面,然后它们随着小雨开始倾泻下来。
躲在远处的魏心征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似乎如鲠在喉。
“糟糕!”
他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扔掉了手中的望远镜。
何集完全没有注意到天上的箭,他只是听到了声音,并且觉得心中莫名地有些寒意,他吞了吞口水,表情有些呆滞。
何集被高速冲击而来的短箭贯穿了手掌,他盯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手掌,表情有些惊愕。
“哇哇哇!”
几秒钟之后,何集发出了这样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魏心征的反应比较快,他果断地松开了手,然后躲避掉了突然袭击过来的攻击。
只是他没有松了一口气,他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出,他的脸上的笑容隐去。
“遥控结束了,这位躲着半天的同学。”
宋亚纱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好听,但是他说的话却是魏心征最不想听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当时就应该杀了她的!”
魏心征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开始愤怒,他的右手的手指也开始抽搐。
茧的表情回归了呆滞,失去了魏心征‘片段安插’的催眠效果,他就像是一个木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亚纱,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去把那两个人控制住!”江渝季回过神来,赶快说道。
“失去了你的操控,茧无法适应那种强大的力量,就会崩溃。”
宋亚纱此刻真是美艳地不可方物,细细密密地雨水从她凝脂般的皮肤划过,却显得英气十足。
江渝季有些汗颜,最后宋亚纱的出场终结了不可一世的茧,终结了他们鏖战了许久的怪物。
何集看着围上来的孙页舟等人,他的表情有些显得狰狞。
“混蛋!滚开,你们给我滚开!”
何集嘶叫道,他的表情几乎扭曲了,看看上去有些崩溃。
“茧!继续战斗啊,杀了他们啊!”
何集冲着依旧站立在原地的茧大声地叫道,他的右手还在留着血,只是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他癫狂地冲着茧喊着
“何集,够了,你们已经输了。”孙页舟平静地说道:“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何集听了这句话,黝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此刻有些无助,他看了一眼魏心征,魏心征正颓废地坐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宋亚纱从台阶上跳下来,微微甩了甩有些湿润的头发。
“茧在西河屠杀了很多的西河高中的学生,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也是我来参加这次交流会的最重要的目的。”
宋亚纱摇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这是饵。”
“你,这个软蛋,游鸟空,似乎被方十项杀了一个你们的成员,你们还有藏着的‘暗流’成员吗。”
“如果有的话就说出来,我们不会把你们送入执法队,觉醒者的私下处刑虽然不合法,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家伙,那就另当别论了。”
宋亚纱昂着头的模样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一般。
方十项觉得现在的宋亚纱真是漂亮之极,无论是她本身还是她做的事情。
江渝季摸了摸自己的头,苦笑了一下,然后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开始发白,这是一幅真正的不可置信地模样,他不敢往自己的身后看去。
此刻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