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在天歧镇的所有士兵出动了一大半,整个天歧镇从里到被翻了个遍。
然……
“报,整个西郊搜遍,并无贼人踪迹。”
“报,北郊亦无。”
“镇北二三十名十一到十四岁女子无一与画像女子附和。”
“镇东没有可疑之人。”
啪――
“不可能,她绝不会如此之快离开天歧镇!”随着陆续几人的回禀,堂内突然传来一声极为嘶哑的怒吼。
堂前回禀的四人为之一愣,疑惑看向堂上端坐的人。
“撤回所有兵力,转明为暗,外松内紧。”
“都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四人领命离开。
几乎四人才离开,从后堂出来一人,花白的胡子、银白的长发。
“师尊。”堂上端坐之人立即起身走过来,扶住这位花白胡子银白长发的老人恭敬唤道。
这位便是童府当家第一人,童登儒。
一位高龄一百零九岁的老者,金属性灵力拥有者,以达仙境巅峰。
而黎明是天歧镇驻兵将军,更是童登儒的入室弟子,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这童登儒的地位可想而知。
再加上这天歧镇特殊的存在,童府的位置可想有多特别,也怪不得南肆在跟踪到童府会如此犹豫。
“你的想法很好,我再将童府三十二位暗卫派出去,吩咐你的人好好配合。”
“是,师尊。”
“不过师尊,童年究竟怎么了,为何如此、如此虚弱?”
童登儒一听面色一变:“黎明,抓到那贱丫头一定要第一时间送到童府,年儿受的委屈老夫要她百倍偿还!”
黎明的问话直接被略过,他只得点头称是,再一看师尊似乎并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索性告辞离开了童府。
“送一送黎将军。”童登儒微微挥手吩咐下去。
自有人将黎明送出了童府大门。
见黎明离开,他又折回内堂,双目看着软榻上早已不成人形的童年一阵心痛。
“爷爷,抓到她一定一定交给孙儿!”不说话的童年,长了一张男女都为之嫉妒的俊脸,可如今的童年,除了一双阴毒的眸子外,整张脸都透着灰白的惨淡,像随时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一般。
“爷爷的好孙儿,好生养着,爷爷即便翻了这天歧镇也必替你出这口气。”
爷孙二人眸子同时划过阴毒之光,一旁伺候的小厮几乎将头颅埋到肚子上,双手拢在袖子里捏紧又松开复又捏紧,如此反复。
“好生伺候大少爷,再有任何闪失当心你家人!”
“是,小的谨记。”
“还不将大少爷抬回屋子静养?”
童府的大堂顿时走了个干净。
童登儒离开大堂却并没有回自己居处休息,而是摒退了众人,七拐八绕停在一处幽静的假山处。
一人从暗处闪出:“主上。”
“可有可疑之处?”
“无。”
“好,继续警戒。”那人一闪又消失在暗处。
童登儒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又走了几步,朝假山一处伸手一推,假山上缓慢出现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石门。
童登儒闪身进去,经过一条极暗的甬道,来到一处铁门跟前,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左拧三圈右拧两圈,取出钥匙后又将灵力运满拇指食指两根指头轻轻一扯,锁开。
童登儒推门而入,前行几步又一扇铁门,用同样的方法打开,眼前豁然开朗。
入目是一处暗室,暗室四周嵌了几颗硕大夜明珠,将这处暗室照得通透。
暗室四周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格子,如果懂行的人进来一瞧,非得闪瞎狗眼不可,概因那些格子里都是罕见的古董,有价无市!
童登儒从右至左一一看去,最终停在最左侧,抬头睨着最上面一层极小的格子,微微停顿片刻这才探手去摸那极小的格子。
“恩?”童登儒一手没有探到,心中咯噔一下,复又去摸,触手却空空一片,顿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又将整个暗室细致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无别的不妥,心中更是惊怒交加:“何方贼子,居然真将黑手伸到我童府至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