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朝,逍逸王在朝堂之上提供了一些新的证据,说闻人谦少将军仿造墨笔状刺青又盗走了他的令牌,刺杀完岭南王后又来陷害他。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命刑部的人包围闻人府,果然在逍逸王的带路下,衙役们发现了闻人府后院得密道,寻进密道果真发现了有关刺青的圆针与墨水,除此之外还发现了闻人谦贪污的大批金银珠宝。
众人皆知闻人谦少将军与逍逸王交好,要近逍逸王的身不是不可能,而看到逍逸王暗卫的刺身那更不用说了,所以算是证据确凿,闻人谦被打入天牢秋后问斩。而原先闻人谦手下的十万大军便由蒙毅副将军接手,君离殇也趁势将蒙毅由副将军升为少将军。
君离墨听完君离殇的决定后,心中冷笑,这次他虽得脱身但却损失了蒙毅,损失了蒙毅那便是损失了十万兵权。那密道他又怎可能说找到就找到,而那箱子怎会如此轻易地打开,又怎会如此巧妙地在搜查那日搜出闻人谦贪污的金银,这一切就是一个局,一个君离殇为他设计的局。
这个局让他就算知道这一切都是君离殇设计的,但为了自保他却不得不心甘情愿地跳入这个局中,君离殇啊君离殇,果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知不觉中就夺走了他十万兵权,而且还捞了个好名声。
“皇弟可有异议?”君离殇注视着君离墨淡漠问道。
“皇兄英明,臣弟并无异议。”君离墨回视君离殇,神情嘲讽。
“退朝。”
“恭送皇上。”
不久,水涟漪在未央宫中便收到了这个消息,水涟漪没有过大反应只是淡漠一笑,她知道这定是君离殇为君离墨布的局。
午后,水涟漪闲着有些犯困但又不想歇息,于是到御花园中走走。
水涟漪与知画闲走着,漫步到围栏小石路上时,水涟漪看到君离墨正向前缓缓走来,水涟漪本想转头但奈何石子路过小,这般转身定会被君离墨看见,于是水涟漪便依然按原路走着。
“参见皇后娘娘。”君离墨盯着水涟漪,神情冰冷。
“逍逸王不必多礼。”水涟漪淡漠说道。
“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啊?”君离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去御书房吧,皇兄正在那等着皇后娘娘呢。”
水涟漪并不理会君离墨的嘲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不说话了?”君离墨靠近水涟漪,“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水涟漪向后跨了一步,拉开了与君离墨的距离。
知画看到形势不对,立即走到水涟漪与君离墨之间将水涟漪护在身后,说道:“逍逸王,皇上还在书房等着娘娘呢,若娘娘去迟了皇上怪罪下来可不好。”
“皇后都没说话,有你这个奴婢说话的分吗?”君离墨冷冷地看着知画。
“知画,退下。”水涟漪给知画试了一个眼神。
知画会意便立马退到不远处,看四周是否有人来。
“有什么便说吧。”水涟漪淡漠地看着君离墨,君离墨在众人面前皆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而在她面前虽无在众人面前那般,但也不会暴怒,今日他情绪如此激动那定是有原因的。
“说?呵,你不是心知肚明吗,还要我说什么?”君离墨嘲讽地看着水涟漪。
“不说便算了。”水涟漪不再看君离墨,作势向前走。
君离墨迅速抓着水涟漪的手腕,如那日在梅林那般抱住了水涟漪,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日,你便是这样偷走本王的令牌的,你真狠啊,还把令牌交给君离殇,居然陷害本王。”
“放开我。”水涟漪语气冰冷,她没想到君离墨竟会觉得是她偷走他的令牌,呵,她与君离墨一同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君离墨怎会不清楚,她又怎会做这些她不屑做的事?可如今君离墨居然认定是她做的,而且完全不给她辩驳的机会,真是可笑,君离墨对她竟是这般的不信任。
君离墨依然没有丝毫松开抱住水涟漪的手。
“本宫命你放开。”水涟漪冷冷说道,仿佛语气中都带了冰霜。
“好,放开你。”君离墨松开了抱住水涟漪的手,神情冰冷。
“不是本宫。”
“呵。”君离墨冷然一笑。
“不信便罢了。”语罢,水涟漪给知画使了个眼色便与君离墨擦肩而过。
君离墨没有拦住水涟漪,只是看着水涟漪渐渐远去,面色微沉。良久,转身离去。
水涟漪走在路上,她只觉有些悲凉,一个相伴而长的伙伴竟对她无半点信任,究竟是什么错了,让人都变得面目全非。可是为什么,为了皇位也好,为了自保也罢,斗便斗,夺便夺,为什么要扯上她,为什么!
良久,清风吹凉了她的脸。
“回去了。”水涟漪淡漠开口。
“是。”随即,知画随水涟漪回到了未央宫。
回到未央宫时,君离殇看到水涟漪便说道:“回来了。”
“嗯。”水涟漪淡淡答道。
君离殇从袖中将铁令拿出来,递给水涟漪,道:“这铁令是怀南铁乡铸器大师邹智的。”
“嗯。”水涟漪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
“邹智曾与你父亲交好。”
君离殇语罢,水涟漪看着那枚铁令,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