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是冰姐的声音。
杨双刚想拿出口袋中的银针,看到冰姐之后,他又将银针收了回去。
毕竟对方是个美少女,在她的地盘上,杨双还是决定先忍一忍再说,起码也得等到将她泡到手再考虑把她的地盘也当做自己的地盘。
“他是我朋友。”冰姐训斥着那些保安,然而,她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应该说,她连生气都是带着微笑,“你们下去吧。”
“大,大大小姐……”刚才那几个保安吓得脸色发青,冒犯了冰姐的朋友,这个千金大小姐可不一定会发什么脾气,虽然说他们一直看过冰姐最生气的一次也仅仅只是扣了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他们一边叫着“大小姐”一边赶忙退下,生怕继续留在这儿,这个月的工资会不保。
“等会儿。”冰姐叫住了他们。
几个人原本已经吓得手脚发软,现在忽然被叫住,心中更是充满惊慌。
“以后……”
“遇到冰姐的朋友,我们一定不敢这样了。”其中一个保安说到。
“不!”冰姐一下就打断了他,“遇到别人的话,没有邀请函,还是不要让他们进来,可是他……”冰姐指了指杨双,说到,“他不一样,知道了吗?”
几个保安点了点头,赶忙回到了工作岗位。
杨双看着几个狼狈的保安,心中的怒火这才算稍微消除了一点。应该说,被冰姐“特殊对待”,也是消除怒火的一点原因,能作为这样的大明星的座上宾,该算得上是一种荣幸。
“杨老师,进去吧。”冰姐说着,拉着张婧的手,头前带路,到了餐厅里。
从背后看冰姐,杨双被她迷人的身段彻底迷住了,站在原地很长的时间,才清醒过来,等到他要往餐厅里头走,张婧和冰姐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
杨双刚到餐厅里,就觉得周围的氛围有些奇怪,周围的人着装都十分的正式,就像是在参加晚会一样,杨双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之间的聚会,所以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这时在餐厅里的所有人的目光多锁定在他的身上。
这么多人看着,杨双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在这么正式的地方,自己还是穿着这一身修习时候穿的长袍,多少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而冰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赶忙上前替杨双解释道:“这是我特意邀请的朋友,他的医术和道术都是十分厉害的哦,说起来,像是我故乡的魔法神话传说那样厉害呢!”
可是冰姐的话似乎没有起什么关键性的作用,许多人还是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杨双,这让杨双很不自在,心想,你们这群人,是眼睛不好使么?
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你们治一治,好让你们改掉这不好的习惯!
不过杨双打算给冰姐一个面子,他已然在一旁沉默着,等待冰姐解决这件事情。
“既然大家都是我冰音的朋友,彼此就不要有过多的偏见了。”冰音强调到。
杨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似乎有意地避开了冰音,因为他看到了在冰音所在的桌上,大多是穿着十分华丽的美少女,张婧在她们一群人当中虽然不太亮眼,但也能排在中等的位置。
“张婧,你们老师怎么不来这里?”冰音见一个人在角落的桌上和一群在这个餐厅里算是不入流的人坐在一起,问道。
从她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出一种怜惜。
“啊,我去叫他。”话刚落音,张婧刚想起身,却被冰音按了回去。
冰音站起身来,冲她微笑道:“你好好陪她们,我去找他。”
“冰姐,这么个奇怪的家伙,怎么能劳烦你呢,还是我去吧。”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紫色长发的少女说着便站了起来。
“对啊,冰姐,我和她一起去吧。”另一个少女接着说道。
冰音朝她们摇了摇头,说到:“不不不,你们可驾驭不了他。”
以冰音多年来在国际上打拼的经验,这点小情况还是难不倒她的,而且冰音很明白,自己的这群朋友论起处理事情的能力还是略差的。
其实在冰音身边的少女看着杨双这么奇怪的打扮,还真有点儿不敢和杨双有什么交集。
是啊,杨双这身打扮,在普通人的眼里,都会认为杨双是一个走江湖专门实施各种诈骗的坏人。
要不是当时杨双在华夏医科大学上课的时候那么犀利的说了那一段话,恐怕张婧都会认为杨双是一个很奇怪的男孩子。就更不用冰音的这些上流社会的朋友们了,她们大都是大公司老板的女儿,亦或是星二代,当然了,还有本身就是明星的,不过,比冰音有名气的女孩子一直都现在冰音都没有交到多少,其实从侧面来说,能做到像冰音这么出名的,寥寥无几。
杨双待在最角落的这个桌子可是不好过,这个桌子上都是一些炫富的男人,杨双在这儿听了他们都在谈论什么“我今天买了什么样的好东西”、“我今天去哪个地方找了哪个漂亮的女孩子”,诸如此类的话题,其实这样的话题杨双倒不是排斥,只是,他们说的实在是太低水准了,他们所说的各个东西,杨双都觉得得来是那般的简单。
因为再怎么说,杨双在未婚妻曹莳萝的家境,就比他们说的好上几十几百倍。
围着这个桌子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在鼓吹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而杨双则是一个人在一旁一声不吭地摆弄着银针。
聊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那些人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不识相的人混进来。
因为杨双一直在摆弄着银针,一句话都不说,一个男子忽然站了起来,他的手上刺有一只青色的蝎子,一头非主流的发型,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喊道:“小子,你哪里来的?”
他这一拍桌,原本还在互相鼓吹的那些人静了下来,一个个的就像是遭遇到了多大的危险一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