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一种无形的使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到时间了,该打电话给他了,模糊的双眼用力的撑开拨着熟悉的号码,接着不用管它,继续睡……..这整了一套程序是我习惯的动作,从来不知道电话的那边是什么反应!不知道继续了多久,一天的**十二点,我还在发着苍白的短信,很困……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的睡了,迷糊之中发现刚才自己的慢动作,把手机找出来,看到有个刚到的短信“我醒了,我做了个噩梦!”噩梦?知道我没睡的他,随便说了些,后没再说什么了,噩梦?他没告诉我是什么噩梦!我没在追究什么……
一大早的他告诉我他昨晚很害怕,害怕那个梦的重演,害怕它的现实性,我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梦,他没说,只是说“没什么的,等它验证了我再告诉你”。我没继续再问他什么了,我真的很难过,难过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他梦的诉说者,为什么他还跟我再隐瞒什么……心一直在隐隐的作疼,他的回绝我无可奈何。
又一个凌晨的到来,我机械重复拨打电话的每一个动作,这次出忽意料的他接了电话说“你知道吗?昨天我又做了那个梦。”
“什么梦?”
“那个噩梦。”
“我觉的这个好象预兆了什么。”
“你别想那么多了啊,没什么的啊,就是个梦罢了。”
“可……”
“可什么啊,。”
他停顿了一会,犹豫的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让我心静一下好吗?”
我的睡觉突然醒了,以为他在说笑,就说“别玩了啊,起床了。”
“我不是玩啊,我是说真的。不过的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好的,你说吧!”我心冷了一大截,很小声的答应了
“就是你每天继续叫我起床。”
“哦!”我挂下了电话,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事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一个人灰心欲绝不知道整天都在干着什么事,我和他远隔两地,过了很久,没有他的任何一个电话,心忐忑不安,眼皮一直在**跳动着。终于决定打电话问个究竟,拨着一个熟悉的陌生电话,好象有点不习惯,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又继续重拨着这个电话,结果都一样,还是没人接。不知道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我开始糊思乱想,….不放心的我,叫朋友买了一张去广州的火车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穰,匆忙的赶上了火车,朋友的叮嘱,没有心思在意~~~开了两夜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我下火车,直奔他那,可到了,他的门紧紧的锁着,好象有一段没人住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我,忙问着隔壁人这家人怎么没人。“住在这的小伙子半个月前,出车祸死了。”
“车祸!”
“对了,你是他什么人啊。他也够可怜的,没家人。”
“我是他……女友。”
“这样啊,他死前有一封信硬要民警交给他的女友,完了之后,他好象才安心的走了。”
“一封信?”
“是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一直保藏着呢!你等下我去帮你拿。”
我似乎早该预料他出了事,但一直没敢相信,可事实~~~我有点失横了,整个事物晃动不定,靠着墙壁靠下来了,邻家人很快的出来,看着我说“你先进来坐坐吧!”
“不用了。”我说,“你把它给我吧!”
接过那封没邮票的信,似乎感觉这个世界都很假。我的告别,离开了这里,整个人失魂落魄踏回反程,信一直不敢拆开看。回到家我鼓起勇气拆开了那封永久告别的信
:慧!
你看到这信时,可能我不在这人世间了,我的离开知道对你是个不公平,我早知道有这个结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逼开你是因为不想你和我一样,请原谅我身前对你的所做的,我曾几次告诉你我做过好几次噩梦,没告诉你什么,那是因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否会有这个结局,我不再在你身边,你得好好的保重,不要忘记吃早餐,我才会安心的,如果还有来世我一定娶你为妻,一定好好的呵护你,疼你……把我忘了吧!
1998.9.5
没有落款的信!~~每天我过的都很冷,我不再理会身边的一切了,朋友介绍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去了,但没用……医生说我患了“情感淡漠症”需要用做事来麻木自己,才能恢复。可……可我的心已经死了,不再想爱了。
凌晨我心死了,不再爱了,不再搭理任何什么东西了,心灰意冷,一切将因为我变的枯燥,索然无味。躯壳虽存,灵魂已无。
因为我心在凌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