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我大泽的天,今日我看谁敢!”姜穆声色俱厉,白衣飘飘,直视李云霄。
李云霄眼神急转,说话的正是大泽的武神姜穆,今天的姜穆,看似洒脱,却霸道十足;李云霄不禁有想起了昨日皇宫中惊动风云之势,心中暗道:“封绝,惊动风云,难道真的是你?你到底什么来头?不过圣子此次的任务不能耽搁。”
“姜前辈,难道我们晚辈之间的争斗,您当真要出手,不过尊卑之礼?”李云霄不安地问道;
此言一出,大泽国哗然,瀚云宗作为二乐运宗,而大泽国还偏僻之野,以强欺若,这就是你们瀚云宗的尊卑之礼?真是令人恶心。
“你小子不必激我,晚辈之间的争斗,我自然不会插手,枉有人说我不懂所谓的尊卑之礼。”姜穆大笑道。
“长幼之序,尊卑之礼,我堂堂大泽不知,岂无异于禽兽乎!皇叔,今天瀚云宗的挑衅,交给侄儿就行。”姜古云满脸笑容,将那祭天台李云霄的辱骂,原物奉回。
“哈哈,果然是瀚云上宗,此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不然有人会说我们是不知礼仪的荒野村夫,会臭名远扬的!”这似乎是姜古云第一次见姜穆如此高兴。
“还请前辈,遵守诺言。”李云霄脸上铁青,姜古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心再不甘,有姜穆在,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云子午,李河,大泽国想要与我们瀚云宗切磋一番,你们还不快上前讨教。”李云霄呵斥道。
“是,师兄。”李云霄身旁的两名瀚云宗弟子,应声而出,气势外放,体内七条血气长河流动,动人心魄,屠血境八重。
“程云,程海,向上宗请教一番。”羽林军走出两名年轻的将军,这两人正是姜古云从姜穆哪里借来的武者,体内五条血气长河浮动,屠血境五重。
“屠血境五重,你们大泽国没人了吗?”李云霄终于从刚才的难堪中挤出一丝笑容,讥讽道。
“对付,两个屠血境五重,足以。”姜古云一副激怒李云霄的笑容。
“哼!云子午,李河,大泽的两位将军久征沙场,想来是累了,你们两个一会早点送两位将军去休息。”李云霄吩咐道;
姜古云深知屠血境一重为一天,一牛的力量是绝对的差距,任何普通的武技都是没用的,而且力量的修炼,短期内也无法弥补;他在三天之内,便教程云、程海两兄弟学习一种‘情之术’,此术在仙之大世界极为有名,乃是一位人族的奇人所创,此人强时,实力比肩人族大帝,弱时却不及一阶武夫。姜古云对此术略有了解,想借程云、程海两兄弟的报国之心,以情入道,短暂的提高实力;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两兄弟一片赤诚,终于摸到了‘情之术’的边缘,姜古云今日想见识一下,这‘情之术’的奇妙之处。
“小心了,看见”云子午手中的青锋,轻盈凌厉,化作一道流云,直取程云;而程海手中的长剑,剑势极重,滔滔不绝;这两门剑技是瀚云宗外门极有名的剑技,算得上一门不错的武道剑技,云子午使的‘云分’剑技,李河使的是‘海离’剑技,两者合起来又是上等的武道剑技,称为‘云分海离’。
程云、程海兄弟是从战场中成长起来的武者,他们没有宗门中华丽的剑技,有的只是从血海中,在生死间领悟的本能技巧。
砍、劈、削等这些是他们在战场中常用的技巧,这些最简单的技巧,却是在千军万马中最实用的,手起到落,战场中没有喘息的机会,更快更简单方式才能从生死中活下来。
剑影如云,暗藏凌厉之锋,瞬息而至,程云手中拖刀一横,带着一丝血猩,跨步流星,遗失横劈,轻易地挡住了云子午的蓄势一击。程海以几乎相同的招式,搏开了李河如汪洋般剑影。
屠血境八重对屠血境五重,武道武技对简单的招式,竟然被轻易挡了下来,李云霄的脸今天又被重重打了一次,难看至极。
大泽北疆,霜秋城前,雪狼国三千雪狼骑整齐划一,雪白的狼绒上粘着冰冷的雪花,獠长的狼牙,饥渴的黑眸,白雪下掩藏着锋利,空气冰冷到极点。
霜秋城城主府,议事厅中,众将皆面带寒色,主位是一位中年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此人便是霜秋城的城主厉无痕,而下手是一个青年,初出茅庐,正是从大泽帝都赶来的卫青。
厉无痕皱着眉头道:“卫少侠,若依你所言,雪狼国此次来势汹汹,正面交锋,兵力悬殊,几无可能获胜,而以我驻守霜秋城多年的经验,我们死守尚有可能,只带洪都事定,陛下军队一道,霜秋城之危自然可解。”
卫青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以厉无痕为首的老,皆认为死守霜秋城;可瀚云宗一事,千载难逢,雪狼国此次挥师而下,必有把握,霜秋城怎么可能守住;卫青几经分析,霜秋城众将皆不同意,无奈中卫青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
刺蟒金令上,一个醒目的‘穆’字。
“臣参见穆武王。”议事厅内众将跪伏。
见穆王令,如武王亲至。
这时,一个守将匆匆闯入议事厅,一见穆王令,扑身跪道:“属下参见穆武王,在霜秋城外五里发现雪岭石人。
厉无痕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置信,“雪岭石人,是一种岩石生命,本身具有一阶荒兽的实力,力量巨大藏身在雪狼国的八千雪岭中,怎么可能出现在霜秋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