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冯友人终于从SH、金津和京都府等地调来各种医学专家,由许烟代表中央亲自坐镇,成立了会诊小组。总统亲自出面。兴师动众,调兵遣将,花这样大的力量,给一个高级干部会诊治疗,是破天荒的一次。
总统的这番好意,反而使邱梦哲慌作一团,吓作一堆,想在这些专家面前蒙混过关,比登天还难啊!如果经过检查,露出自己吸毒和装病的马脚,那还了得?他们知道吸毒的份量了,在人们眼里,抽大烟的,咋吗啡的,都跟小偷、强盗、****、骗子、人贩子和地痞流氓划等号。无法自拔啊!人言可畏啊!
夜幕降临了。
邱梦哲心事重重,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他长吁短叹,一筹莫展。这位指挥百万雄狮,把国民党王牌军打得丢盔弃甲的军事统帅现在思起得患失之“症”了。他致命的一块心病,就是万一自己吸毒和装病的事抖露出去,会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的。他心里明白,总统信任自己和重用自己,已经有人说三道四,不服气了。总统虽然是说一不二的领袖,但他也不能一手遮天,独断专行呀!他也要听听左右手的意见。
“你说该怎么办?”这会功夫,沈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坐在床沿上,长舒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说:“这么多著名专家,万一检查出病来,可就露馅了。好像我们是贪生怕死,搞起病号来,拒绝去朝国打仗。有人会做文章的,会造我们的谣。这种舌头杀人,比真刀真枪还厉害。这股风再传到总统的耳朵里。我真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时,邱梦哲坐了起来,披上衣服。“我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
邱梦哲唉声叹气地说:“我真的摸不清他们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比我地位高的领导人,身体不好的也还是大有人在,可总统从来没有调兵遣将地这样认真对待过。究竟是总统真关心我,派了这么多的一流专家给我治病呢,还是对我不信任。让医生来担任‘火力’侦察。看我是真病还是假病呢?我真摸不透总统的想法!”
“这说不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给总统出的点子。”一向以神秘莫测的沈乐,猜测着,“万一真是这样,这家伙也够阴的了。这是一招杀人不见血的毒计。他表面是关心你,骨子里是不动声色地置我们于死地。这究竟是谁这样狠毒呢?”他拍拍脑袋,冥思苦想起来。
“别说这些了!”邱梦哲不耐烦地说,“现在火烧眉毛的事,先打算怎么样把这一关过去再说吧!至于陷害我,将来会水落石出的。”
沈乐皱皱眉头,沉思良久,说道:“眼下能搭救我们的只有一个人!”
“谁”
“就是他!只要他一出手,助我们一臂之力,就能给我们解围了。”沈乐想出了一条化险为夷的妙计。
“他是?”邱梦哲有点泄气了,他知道自己毕竟不能靠从未谋面的人,他沉思一会儿说:“他是跑夜路的人,我又没和他从未谋面,他不一定会助我。”
“没有别的路了。”沈乐不以为然地说:“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要不然只能是坐以待毙。
只能用最后的绝招了,等下我去找他,求他帮这个忙。看他能不能赏这个脸!”沈乐也知道他可能不会帮她,但此刻已经走投无路了,只有这步棋了。为了“他”
的大业,她也心甘情愿了!
“MUMHEY”沈乐亲了一下他的脸庞,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