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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海经

不知怎么的,聂宇喝着喝着便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间内。聂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回想着昨晚发生的时,却不时的咽了咽口水,因为,他又想起了那一桌犴鼻宴的美味。

突然,聂宇猛的站了起来,跑下外面,清洗了一下身体后,便又跑回床上,盘膝而坐,运转《先天筑基》这本师父教他的心法,来清洗体内的酒气。因为他好像记得师父昨晚说过,教他什么本门镇派心法。

而后聂宇运转灵气,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灵气量又曾近了一步,看来不久后就会突破到人阶四品了,随后想了想,难道是师父做的那桌犴鼻宴促成的。

直到正午时分,聂宇耳边忽然传来:

“竹殿”

聂宇知道这是师父在用传音之术来告知消息。随后便整理整理衣服,发现没有什么遗漏,推开屋门,向竹殿走去。

今日的竹殿与往常一样,师父还如昨日般在屋内盘坐,貌似又是睡着了,只不过在师父面前有多了一个蒲团,蒲团与师父之间却又摆了一个沙盘,沙盘旁又放置了一盆水银。

看看到这些,聂宇又有些搞不懂这个古灵精怪的师父要作什么了。于是摇了摇头,走到师父前的蒲团前盘膝坐好,也没有叫醒师父,便如师父般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师父抻了抻懒腰,打了个哈气。看见聂宇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便说道:

“徒儿定力不错。”

只见聂宇晃了晃身体,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回答道:

“师父过奖了,徒儿也是刚刚醒来的。”

师父也是汗了汗,却不敢对其发怒,因为自己理亏呀。咳了一声,直起身来,便有些严肃的对聂宇说道:

“为师今日叫你来,是想考验考验你这一年来,在山海阁所学,如果没考核的结果没有达到要求,就会被剔除山海阁传人之位,派发到山海暗部,不得再提及前事,明白吗。”

师父说完这些话时,也变得异常冰冷起来,最后让聂宇感觉,眼前这面无表情之人,如同陌生人一般。不禁背后直冒冷汗,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眼睛也泛起了异常幽寂。

师父看到他在这般神态,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准备好了吗?”

师父也没有听到回声。便开始自问了起来:

“炎黄世界,几山,几水。”

聂宇也开始学着师父,面无表情的回答了起来:

“凸起为山,凹者为水,真山真水是为有灵,余者为蕴灵与无灵。‘有灵山’山峰雄奇,山脉悠长,山中必孕育天材地宝,奇遇无数。不可侵犯,伤者必受天谴,有违天和。而蕴灵山在成长个几万年,外加一些奇遇才能成为‘有灵山’。而无灵山需要一些奇遇将之起灵,才能过个几千年成为蕴灵山。”

“而水者,江河湖海,皆视为水,而祖师爷认为,一切水流皆汇入海中,再由大海将水分给各处,示海为终结,又为开始。所以祖师爷将本门定名‘山海阁’。海也如山一般,被祖师爷分为这几个等级。根据当年祖师爷统计,那时有灵山为555座,有灵海有333个。而蕴灵和无灵却是无数……。”

而聂宇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目光扫到那沙盘上,却惊奇的发现,原本那平整的沙面,现在却是变得有些地方凸出了许多,如山峰一般。而凹陷的地方也填上了水银,沙盘的一角全由水银覆盖,还有几条水银弯弯曲曲,像河流一样的,最终汇入了大海一般。整张沙盘就如一张地形图。

“何为山海?”

聂宇身体是一震,精神也变得恍惚了起来。抬眼望去,自己已经不在竹屋内了,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

旁边山峰林立,自己站在一条大河的入海口出,远处的大海波涛翻涌。就好像进去了沙盘世界里一般。

聂宇呆呆的望着眼前之景,却没有想的过多,只是耳边一直环绕着,师傅的那句话。

“何为山海?”

聂宇看见眼前此景,也不禁被这雄奇瑰丽所震惊,却无心感叹。想了想师父出的问题,也不知道从哪里解答。慢慢的变得焦躁了起来。

而正当聂宇迷茫之际,那海水突然翻起了浪花,河水与石岸相撞,击起的水滴也溅落在聂宇的脸上。

聂宇感觉到了脸上的一丝凉意,低头看了看,对着说到:

“你也在嘲笑我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聂宇猛的醒悟了过来,因为他想到,这自然万物都是有灵的,不是你单纯的一方面想它是什么,而是你需要问它,它会告诉你的。

想到这里,聂宇也豁然了起来,双眼闭合,散发自己的意志,去观察,去感受,去思考,去交流。让山海告诉自己,何为山海。

渐渐的,也不知聂宇在这里站了多久,可是却发现,聂宇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出尘的感觉,仿佛与这世界融为了一体,十分惊奇。

聂宇感受这山海的气息,聆听着山与海的碰撞,那山石滚落,浪花翻涌,海面时而惊涛骇浪,时而平静如溪,这一方世界的美景,完完整整的诠释了山海之美。

忽然,聂宇缓缓睁开了眼睛,望了望眼前之景,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不知为何,天地间响起了聂宇的声音:

“山海,天地也。”

此声过后,这方世界开始缓缓的崩塌破碎。那现在入海口处的聂宇,身影也变得模糊,渐渐的也随这天地,消失了。

而方聂宇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却是,师父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转头看去,发现自己还在竹屋内,不禁叹了口气说:

“师父的本领真是神通广大!”

师父听到了聂宇的话之后,才缓缓的醒过来,看看了那唉声叹气的聂宇,说到:

“你才是妖孽,能在此境界修为,悟出山海之人,恐怕当世唯你一人。切记此事不可张扬,否则引来妒贤之人,招来杀身之祸。”

“徒儿谨记。”聂宇说到。

师父看着聂宇,自己却唏嘘不得:

“想到年,为师也是在进入地阶的那一刻,才悟出山海,天地也。在进入天阶时才悟出,山海更深层次的奥义。唉,不说了,人老了呀!”

而后师父突然转过头,双眼紧盯着聂宇说道:

“何为山海”

聂宇却也是不慌不乱,望向师父的眼睛,眼神坚定的说到:

“山海,天地也。天地静止,如山一般,天地如动,如海汹涌。山海中自有生与死,沧海桑田,潮起潮落。万物轮回不止,山海中包含着天地变化。所以,山海,天地也。”

师父听完聂宇这些话,脸上的笑容也堆成了山。却是没有找出来。只是带有笑意的又问了聂宇一句:

“何为山海?”

聂宇此时也被师父这一句话给弄蒙圈了。呆呆的望着师父,问道:

“徒儿之前所说,不对吗?”

师父点了点头,却有摇了摇头,说道:

“对,也不对。只是每个人在不同的境界所看的风景不同。等你境界高了,就明白了。”

“好了,这次的考核结束了,从现在起,你就正式成为了,山海阁第八十一代少阁主了。为师今日就将本门的心法传授与你。你切记好。”

说完之后,便看到师父的眼中发出两道光束,没入了聂宇眼中。而后脑海里映出密密麻麻的文字,聂宇紧忙将这些文字记住,不敢有半点马虎。

直到聂宇将之可以一字不落,甚至可以倒背如流之时,才缓缓的运转起心法,让灵气在体内流动。而却听到师父说道:

“这是本门祖师爷开创的心法,名为《山海经》,随后经历代阁主完善,现在已经不知道强横到什么地步了。而你先前修炼的《先天筑基》,乃是第三代阁主创造与之相辅相成的辅助心法。在打牢基础的方面十分的变态。”【注】

师父看到聂宇已经将心法在体内运转了一遍,什么意外。便又接着说到:

“心法已经给你了,至于灵技,你那天捡来的《刚剑》与《柔剑》,先拿来慢慢练着,记住基础是根本。”

说完这些话,师父见聂宇还在练习心法,便打了个哈气,站起身来,抻了抻懒腰,悄无声息的走出了竹殿。却停在竹殿前的池塘边,站了一会。

而后池塘中忽然浮上了一个酒坛,慢慢悠悠的向师父飘去。只见师父拿起了酒坛,缓缓的向山顶走去,好像要去找什么叙旧似的。

竹屋内的聂宇不知道,屋外之事。而是在一边熟悉心法的运转,一边在惊叹这《山海经》的厉害。《山海经》主要是吸收不同有灵山水的一丝本源之力来强大己身,而后超脱出来,这让聂宇不得不惊叹十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聂宇可以熟练的运转心法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只是这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如正常人一般,再无那种幽寂之感,却散发着一种让人平静的目光。

聂宇看了看,发现师父早已不在屋内。随后便向自己住处走了回去……

【注】:《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一般认为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地理、物产、巫术、宗教、古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有些学者则认为《山海经》不单是神话,而且是远古地理,包括了一些海外的山川鸟兽。

《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共约31000字。记载了100多邦国,550山,300水道以及邦国山水的地理、风土物产等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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