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人?
显而易见,答案是多种多样的,但是你想过当寂寞成灾,相爱的女人不在自己身边,而她又不能体量到你良苦用心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那些平时在人前文质彬彬的大男孩,还有恬美文静的小女生有可能变成最疯狂的人吗?是怎样颠覆他们在你心中的形象的。
不然,当寂寞成为一种习惯,当思恋演变为一种痛恨,离婚率估计就会大大上升,婚外情也可能随时出现。
下午四点刚过。
赫锴波动着手机按键,“你家在哪,我去接你。”
“我自己打车去吧,不要麻烦了。”
“别客气了,咱们没有什么说道的,告诉我。”
“好,红坊小区。”
在车上没几分钟,水若挎着香包来了,与他坐在了车的后位。
水若的腰身真是迷人,他不自觉的将视线映射在她白透的大腿上,随后,转向窗外,“这里车也太多了,可怎么过得去啊!”
“该修桥了。”她接话道,侧目看了赫锴一眼,“你脸上怎么了?”
赫锴用手遮盖了一下,“啊,前两天不小心撞的。”
“不对吧,好象是勾引女人,让人家老公给打的吧!”语音中带着笑。
“行,你说是就是,那证明我有风采,要不怎么能引起别人动怒呢!”
“呵呵呵……”
“要是那样的人,不知道我现在得有多少女人了?”赫锴不象是吹嘘。
“我想应该是,你这么帅,还有令女人着迷的本事。”
“这就对了。”赫锴眼神似乎进入到了她的肉里,“可女人虽多,却从来没那么乱过。”
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动物,决不是神,情欲有谁不需要呢!他虽然沾染过一些女人,也是情非得以,孤苦、寂寞、鳏寡、遭甩……这种非人待遇的情况之下,能对情感生活保持这么的淡定、正规,已实属不意,还能要求他什么呢!
谈笑里,阿里郎烤肉几个字映在眼前。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到里面。这里档次很高,分上下两层,转了一圈,水若带着他来到了地下室,赫锴初次来,感到陌生又新鲜,“哇,这么大。”。
一眼望去,纵深的很,全是包房,灯光有些微弱,而且凉飕飕的,正适合孤男寡女在这里调情配对,增加温度。
服务生带到一个包间,打开吊灯,一张大大的烤台架在那里,四周格调异常,灰色居多,犹如古朴典雅的西方居室,蛮浪漫。
随着服务生的内外穿梭,菜、肉已备齐。
烤器的温度逐渐升高,“滋啦、滋啦”的声音响了起来。
赫锴看向正在煎肉的水若,静静的说:“我发现你们女的都爱吃烤肉,还有火锅、麻辣烫,是吧!”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还行。怎么,你不爱吃呀!”
“也爱吃,就是有时吃不饱。”
“那就多吃啊!”说着,将一块牛排放到他的盘里,“来吧,多吃点儿,你看起来可是不胖啊!有些微瘦,你看看我。”
赫锴顺着她的动作看了上去,顿时脸红心跳,她若隐若现的山丘在她动作的时候微颤挛动,丰满有加,往下看,黑裙遮掩的部位又是那么的令他垂涎。
赫锴感到包间里的温度略低,哆嗦了一下。
“冷了?地下室就这样,过一会儿就好。”她看了看冒着热气的烤锅。
“你也不是很胖啊,我看正合适,丰满,女人要是太瘦,看起来没福气不说,给人的感官不是那么的舒服,你就不同。”说着,把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羞涩的晃了一下,“干什么?”
“我给你捂一捂,你看你漏着腿,多凉,这样能暖和些。”手不挺的在她腿上扭按着。
水若没有排斥,而是感觉荒凉的草原忽然长出了青苔,从心向外,丝丝踌躇化为了火火的疼怜!
这时,包间里有了呛的味道,“怎么搞的?”向四处观察了一圈,“是不是没有排风啊!”
“不能。”她努力的举起头,看着吊灯的上方,指着说:“看见了吗?在那儿呢?”
赫锴又向上张望了一番,“啊,有排风。”
他的手在水若的腿上停留了很久,“好点了吗?不凉了吧!”
她惬意的点点头,“恩,你这样子不累吗!”
“不累。”过了一会儿,收回沾满送情的手,“到你家里去啊!没去过,拜访拜访。”
思虑了几秒,轻柔的说:“欢迎你啊。”
定完了时间,两个人分手。
赫锴异常的兴奋,他不知道去了水若的家,会给自己什么惊喜,或者快乐,他不停的玩味着她柔顺的美。气质可以是与生俱来的,也可以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培养出独特气质来,气质是看总体,气质是无形的,说不出来具体的,如同水若,只能去感觉,她身上的气质并不像漂亮那样过于表面、单薄和单一,而是会不由自主的吸引人,休息了一会儿。
晚八点,赫锴按照约定,准时的来到了水若的家。
两室一厅,他扇动着略显陌生的眸子,打量了一下装扮精致的居所,“很好哎,清新高雅,住起来特别舒适吧!”
“全是按着我的思维设计的,也不知道看起来怎么样,这楼是我去年才买的。”
“确实不错。”按了按旁边的床,“舒服,我都不想走了,睡上一觉该有多好!”
“你睡,我姑娘上哪呀!”咄了他一眼。
“也是,算我做美梦了。”坐在电脑前,“把QQ号给我,没事聊。”
“好。”写在粉色方纸上给了他。
她的发丝还沾着潮湿,赫锴奇怪,“刚刚洗澡了?”站了起来。
“是啊,看,还没干呢!”手从发群里掐了一缕。
赫锴沉寂了许久的内心火焰激荡了,顺着升腾的方位游弋了过去,他一把牵过她的手……
顺节拍,拥她在床,两人象实现屡诺一般,果敢的甩落掉批在身上那最后一处遮挡……
细细观之,斜卧在床的她,犹如外国油画女郎一样的唯美,和着半床飘散的乌发,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那么有味道,时而冷酷,时而干练,时而风情万种,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无可替代的魅力!那是一种光,从眼神里透出来。真的很喜欢她的眼神,仿佛会说话般,似有千言万语,如水的眼神。
两人完成了多年以来的初次交合,完成了一曲令人迷恋的迟到交响。
在他心里,一定程度上释缓了对美心爱的伤痛,也算做对她背叛也好,无奈也罢,反正是对美心逆己儿为的一个小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