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感出现危机,用什么作为武器才能拯救自己的幸福呢?哭闹和疑心是最糟的打法,只有自爱,才是核武器。疑神疑鬼,哭哭啼啼,争吵连连,不停的去索要和证明……这种步步紧逼的打法,只能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怪阵中。
如果遭到另一半的忽视,与其惩罚他、监视他、攻击他,不如自己先关注自己,生活得更加自爱,让对方重新发现你的吸引力。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更有力量发出幸福的光芒,让对方明白,谁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而我们的快乐,不只是坐享长情短爱的幸福,还有自己为自己打造的充实生活。
那么,赫锴就处于情感危机的边缘,所以他在设法挽救,去弥补刚刚萌发的裂痕。
早起,看完信息,愕然了!瞬息,心,提到嗓子眼儿。
他异常的感动,并深深的自责着,随即回道:“刚刚看完你的信息,不然我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都怨我没有定力,喝多了酒。没想到你会这样惦记我,我知道了你对我的好,我会用一生去珍视、收藏、回报,你就是我的生命,我所要做的就是为你付出更多的爱。心疼你为我一夜没睡,让你心伤,我很后悔,求你原谅我。”
赫锴诚意的检讨着自己,可她没有回音,看起来事情不妙,她真的生气了。
在这一天里,他神慌如萍,除了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无语……
与其在家里被动的等着,还不如去她家里看看,当面解释不是更好吗?想到这,全身武装了一下,离开了家。
顺楼道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此刻,堂溪反叛的音容不断闪现在他脑海里,假如被她撞见了,又会怎样对待自己,恶言自己!这在赫锴的心里早已形成了顽疾,固化不掉。
将十二分的小心运用到蜷曲的拳头上,轻轻的敲了敲门,“咚咚咚。”静下心去听,没有回应。
过了几秒,又“咚咚咚。”还是没人。
在门外徘徊了良久,垂头丧气着的走下楼梯。
赫锴只能自己给自己开心丸吃,开导着自己,娘俩一定出去了,家里没人,或许昨晚的举动确实伤了她的心……
钻进一辆出租,按原路返回。
“哥们儿,咱们去哪?”司机问。
还没有从美心那里缓过神儿来,听到司机的问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啊,对了,到翡翠小区。”按方位指了指。
“不知怎么回事,这年过的一年比一年累,越来越闹腾。”司机说。
“可不是吗?不象过年,象他妈地过周年。”赫锴边回话,眼前边泛起那些不如意的画面。
随着车的走向,微摆着身子,他坐在那忧心忡忡。
不知不觉,车停了。
赫锴扔了钱,头也没回就下车了。走着走着,想给美心打电话,顺势摸了摸手机,不好,上下几个口袋都没有,“出租车。”明白了过来,转身跑到停车的位置,可车早就没了踪影。
第二天,赫然发现,美心的电话开机了,可接电话的是堂溪。
“老师,心心电话打不通,肯定是生我气了,让她接个电话呗!”
“她说了,不接你电话。”堂溪口气坚定。
“让她接一下,我向他道歉,昨天是我的不对。”他心诚意纯。
堂溪再度提起老问题,“我说赫锴呀,大过年的,你也不给心心买套衣服,你看看,天天穿我的。”
赫锴再度被冤枉,回击道:“你问问她,我是没给她买吗?上次去市里,时间来不及了,又遇上寒潮,这你知道。前几天和她又去商场,她还是不买,我有什么办法啊!”
堂溪质问道:“她不让买你就不买呀!不会偷着买吗?”
“我哪知道她穿多大身码的呀!问她也不说,万一买差了,浪费不说,我还称职吗?再者,她的话,我也不敢违背啊!”他理由充足。
“总说这么爱心心,那么爱心心,连件儿衣服都不给买,我看你不是真心地。”又一次的刁蛮和尖刻。
“我还不真心?管想着她了,昨天把手机都落车上了。”
“是吗?那还能不能找回来了,挺好个手机,得一千多吧!”
“钱多少我倒不在乎,可问题是心心她不理我了,这比什么都让我揪心。”
“那她为什么不理你呀!哪里做错了吗?”她有些明知故问。
赫锴犟不过她,搀杂着投降的语气道:“行了,老师,你别说了,我一会儿再领她去买,买衣服。”
稍后,又向美心承认了错误。
觉得自己的命令总算要执行了,堂溪冰冷的心海,才渐渐有了温度,并埋怨美心,“你看看,赫锴为了你,把手机都丢了。”
美心听了,焦急的对赫锴说:“手机卡里还有多少费,你赶紧去补张卡呀!”
没有她的提醒,赫锴真忘了这个茬儿,“里面当然有费了,那我现在就去,不然让那个司机把费打没了。”
美心接下来诚恳的说:“很对不起你,手机都弄丢了,我再给你买一部吧!”
“谁叫你买,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
随后,在美心的不断嘱咐电话里,他迅速的补回了手机卡。
有了这档子事儿,再加上堂溪的盯防,总算把美心劝出来了。
老天有时不讲道理,有的人生起气来,也要给她特定的美。美心不如意的表情,不仅没有令她花容失色,反倒是粉面桃腮,月影婆娑,制造出另类的不落风情的美。
为了防止她钻入死胡同,赫锴把昨天事情的原委呈现在她面前,“昨晚,我吃过饭就回家了,身子感到特累,回去就睡了,可我不知道手机短电呢!早晨才看到你发的信息,破手机,真耽误事儿。”
“我不想说什么,要说的,昨晚都发给你了,你自己去看。”
“宝贝,别生气了,好吗?都怪我,我该打……”
一面检讨,一面搅尽脑汁的哄她开心,为了能逗她开心,想起了一个笑话:“老王提前下班回家,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正在和老婆偷情,吓得老王赶紧跑回单位,庆幸道:好悬,差点被领导发现早退!
老王回到家,越想越窝火,和老婆大吵了一架后,不解气,又找到领导的妻子,她怒火中烧,拽着老王说:来,咱们上床报复他俩。
折腾完,她觉得不够本儿:我还气,再报复一次!一连三次,老王跪倒告饶:求求你了,我已经原谅他们了。
老王回家和老婆摊牌,老婆后悔道:偷腥之后,才知道还是原装的好!
老王激动地抱住老婆。竖立着大拇指:同感!”
没等赫锴讲完,美心已禁不住笑了几次,性感的嘴角自然向上翘起,又多了几分妖娆!时机已到,赫锴顷刻间把她揽在怀里,鼻子,婆娑在她秀发飞瀑的脸颊……
美心存放在内心的委屈,仿佛被他软硬兼施般的清除了。她似乎还在回念着刚才的笑话,用略带青涩的眼光盯着赫锴,“你以后能不能那样啊!出去找女人。”
赫锴揉点着她秀直的鼻翼,“有你,就够我享用一辈子的了,我还会看上谁啊!”
美心对他诺言般的回答不但不满意,还气咻咻的警告说:“在外面找也行,但别让我知道。”向前走了两步,回过身儿,“真的,我允许你找。”接着,“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背对赫锴。
赫锴经过她的呵斥,有些颠麻了,第六感觉告诉他,是不是她听到了什么诡异来风?还是贾义或是马赛,向她妈晋献了谗言?即便是他们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即便赫锴有着不同凡响的威慑力,可毕竟两人与堂溪私交甚笃,说不定有人肉关系,所以,难免不说坏话。
思虑到这儿,走到美心的身后,抚捋着她的长发,款款的说:“我真的不会,那样好了,说多就虚伪了,你看我的表现吧!”把她反转身来,面对她,“是不是你妈对你说什么了,贾义和马赛向他推出善意的谎言了吧!如果是那样,你信吗?”
“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轻信任何人的,可有人说,你赫锴女人有的是,而且说的还那么的逼真。”
她好象掉进了别人设伏的圈套。流言蜚语的魔力,模糊着她的理性区域;不怀好意的离间,徘徊于她的脑际。
赫锴此时后悔当初在情感上的张扬,不该让诸如贾义、马赛之辈,接近或沾染自己的情感社区。
“你不要信他们的话,他们是别有用心,我要是那样的人,怎么能做到对你八年的思恋,难道除了你,世间就没有女人了吗?你要是相信他们,好,你让他们把女人给我找出来。”
看到赫锴果断叫板的神态,美心领悟到了来自赫锴“唯伊独尊”的爱的真诚。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悠荡着,“好了好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听你的心里话。走,去花园,多少年都没去了。”
赫锴见她有了兴致,暗自高兴,“你不怕冷啊!”
“呕,我穿的多,上次去市里挨冻,给了我铁的教训。”说着,把她的羽绒服、长筒靴,还有来自上海的保暖裤展示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