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情况下,男人没有搞懂一件事情,给女人什么最重要?就是安全感。有人说是钱,固然很现实,可在填满了女人的那一份虚荣和私欲后,她所要追求的依旧是来自于男人的安全感。有了它,才能给幸福增添砝码,所以才肯放心跟着你,甘愿效劳你,不然怎么肯终生为你洗衣做饭,一辈子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呢!但是,安全感不是安全套,有时倒显得虚无飘渺。尤其是现在的都市女性,看惯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演遍了太多的戏中角色……安全感似乎渐行渐远,已成为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而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女人的幸福感,往往是与安全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少男人会发出疑问,怎样做她才会有安全感?
这样问的男人,实际上是不想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换位思考一下,就会清楚的很,你的女人怎么样,你才会感到安全、放心?
赫锴在经历了事业的低迷,包括婚姻的动荡后,情感的曲线自然而然的延伸到了美心那里。问题是美心在得知了赫锴的这些情况后,是否会弱化女人所特有的第七感——安全感,而对这份情犹豫不绝呢!
在黑暗里,紧闭双眼。
“看到”了那一场你许诺的风花雪月。
你的皮肤,你的气味,开始把我淹没,我在这寒梦里窒息。
疼痛、欲望……恰窜至高空的烟火。
无法控制的美奂里,为那场从未正式开始过的表演流下眼泪。
这一刻,我的悲欢,无关你。
你短稀的出现,我漫长的思念。
思恋的甘苦,无处不在。
你只是路过,留下廖言片语,而我酸楚万般。
我想,我们之间已不需要任何话语。
那情那爱,那些纠缠和不甘……已不足风清月明。
这是赫锴写给美心的,那份挣扎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滋味。赫锴在寂寞中独守着来自美心的那份至爱,在内心时时演绎着美心回来后的缠绵与美景,天天看着她的照片发呆。几天前,得知美心已经买好了车票,二月二日回来。面对还有十余天的等待,他已按奈不住那份就要喷涌出来的快感和喜悦,在电脑前饮鸠止渴,打开视频,与美心聊道:“后天就到家了,今天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去超市了,刚回来,买点在火车上吃的和用的东西,呵呵,超市人很多。”恰好美心刚进家门。
“是啊,过年了吗?明天几点上车?今晚好好休息。”
“上午9:47,今天准备了一天,很累,明天要坐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等会我就早点休息了啊!”
看到美心要休息了,赫锴感觉既没有看够,也没有聊够,在射像头前不自觉的将双手的五指交叉,然后反转向上,好象一身的力气没地方使了,弄的指骨嘎嘎作响……
这一幕,被美心逮到了。笑了笑说:“几天前,赶了一个饭局,恰好旁边坐一帅哥,一晚上吃饭,只要是说话,就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咯吱咯吱地响,看着好吓人。后来听姐妹们说,这种人,通常精力旺盛,非常健谈,不分男女都对事业、工作环境比较挑剔,如果是他喜欢干的事,会不计任何代价而踏实努力地去干,难道你也一样吗?“
赫锴认为分析的很有道理,“嗯,有些象。健谈谈不上,但精力那确实是有些过剩,就等你回来给我治治呢!”尔后,在视频里色色的发笑。
看着赫锴的色相,美心明白了他的含义,“去,你好坏啊!”沉默了一阵,“看来啊,你的这个小动作,暴漏出了你的性格,这回让我发现了吧!”
赫锴悻悻的说,“是啊,我的性格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希望我会付出一切代价的去爱你吗?”
美心听了高兴,又期待,“真的吗?不信。”
“你回来就知道了,我这个人,从不玄空,喜欢少说多做。”
“好了,不和你说了,你的性格决定了你不会先提出下线的。”
想到是明天的火车,赫锴停止了对她的温存,“那不打扰你了,好好睡觉。”
两人在过去一个月的短信、网络和电话连线中,加深了在彼此心中固有的情思,而且在盼望里凝结衷肠。
有人说:“其实最甜美的爱情是三分得到,七分渴望。而最稳固的婚姻是七分得到,三分渴望。所以婚姻不甜蜜,是让男人得到的太多了。”难道,爱情得到多了就不甜美了吗?此时的赫锴不想要甜美、浪漫的肥皂剧,想得到的是她一颗挚美的心。
美心的此次回归,完全是因为赫锴的存在,否则,他不会这么……父母离婚后,曾一度阻止父亲为她娶后妈,因为母亲那里,有时要几年才回去一次,所以,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害怕有了别的女人,再失去父亲的爱。
而今却风尘仆仆的从上海赶回来,赫锴在她心中的份量的确很重。通过堂溪的穿针引线,她知道了赫锴一直在等着自己,除了感动,就是隐藏了多年也未曾遗失的乡恋情结。
第二天,由于甄仁几年前曾见过美心,得知她要回来,真的为赫锴高兴,于是,要提前祝贺一番。在星云智家,买了鸡、鱼等很多好菜,文子礼、马赛,还有一位少妇,是星云智附近邻居,自称是甄仁学生,也来捧场。
这位少妇,平日信佛,见人开口便是佛事,给人心慈面软的感觉。言谈中,他知道了赫锴母亲家请了很多尊佛,就急着说哪天一定要去拜一拜。星云智与她打的火热,两人时常去KTV休闲,试图在那里找到家里无法提供的内需,所以,经常扔下在家里养伤、走路仍然一瘸一拐的老婆,在外面鬼混。
二两酒下肚,甄仁接了一个电话,“我在星云智家,你过来吧!”
赫锴问:“谁呀!又是哪个女的?”
甄仁摆弄着手机,没顾上吱声。
文子礼接过话说:“还能有谁,那个新找的娘们儿。”实则是姘妇。
赫锴半卧在沙发上,“咋了,是不是又和老婆发生战争了,不然怎么又找一个?”
过了一会儿,甄仁的姘妇从院子走了进来,赫锴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近五十,长的一脸横肉,绝非女人身段,能把甄仁装下,细看,好象一个眼睛还有点儿毛病。从事实出发,即使如此尊容,但配甄仁也不为过,就是让朋友们在感官上有些不舒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不养眼。
面对这样的特殊“景观”,虽然别人都不怎么理解,甄仁却不以为然,“我能和你们比吗?漂亮的也不跟我……哎呀,照我看,能过日子,真心实意对我就行了。别看长的没样,可是,知道疼我,你看看,衣服从里到外天天洗,我的短裤都是她买的,还有这鞋。”说着,把外衣掀了起来,让大家看,还压低腰带,特意漏出线裤,给大家饱览,就差没把内裤扒下来了。借此机会,文子礼还幽他一默,“内裤里面的玩意儿,她给不给洗呀!这才能看出她是不是真对你好,知道不?”几个人被他逗的只有笑出来的眼泪了。
甄仁的举动,无非是要证明这个女人没找差,关心自己,心疼自己,希望大家别拿他取笑。总之,看起来很知足。
其实,知道他家庭状况的人都能理解和包容。在外面找女人,甄仁也纯属被逼无奈,六年来,与自己老婆虽说是同在屋檐下,平日却鲜有温情,身上痒痒,对不起,只能蹭墙。“那里”难受,也对不起,出外面撒欢儿去,我就当没看见。老婆在肉食加工车间,一年四季都是晚班,晚去早归。而甄仁的作息时间,又恰恰是早去晚归,两个人一天是两头都见不着面儿。一旦遇到了,热乎热乎也不行。用甄仁的话讲,“这媳妇我还要她干啥,手都不让碰。”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之所以这么残酷,缘于他老婆是在公司有了外遇,甄仁经常提及此事。可只能听人谣传,苦于抓不到把柄,气急之下,有贾义的红线相连,促成了这段姻缘,并且甄仁已提起离婚诉讼,与姘妇住于一处。
这些人凑在一起,也真够热闹的,美酒烈女,云山雾照。你瞧瞧,贾义和他干妈眉来眼去,星云智与少妇眉目传情,甄仁和姘妇又搂又抱,活生生一个旧社会大戏园子。
还嫌不过瘾,放上VCD,甄仁狼音一吼,技惊四邻,与姘妇大跳热舞,引来众人哄笑……
那天后,赫锴把贾义对星云智母亲有些不正常的表现,告诉了堂溪,也许考虑到星云智母亲近六旬的年龄,没办法和她比,占有不了贾义的心,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打算,所以态度仍旧不温不火,没有过多理会,依然对贾义情有独衷。
一天,因为美心,赫锴和堂溪碰面,引出了一个重要秘密。堂溪的意外走嘴,把贾义不同意赫锴和美心相处的事透漏了出来。
从那以后,赫锴耿耿于怀,总觉得再长两个脑袋也想不通。没事的时候,反问自己:“怎么还和我做起对来了?是因为曾经阻止过你和堂溪的来往吗?可是现在,你们不处的很好吗?”
也不怪赫锴有想法,贾义因赫锴而幸会堂溪,还偷偷的占为己有,并且平时多有赫锴大事小情的关照,不但没有投桃报李,感恩戴德,还反其道而行之,在堂溪面前说些不沾边儿的坏话,从中作梗,阻止赫锴与美心发展情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赫锴已经被身边的“阴谋”折磨的麻木了。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这是典型的祸起萧墙啊!局势不容乐观,令人焦虑的是,赫锴能躲过小人的暗箭,翻云覆雨吗?
事以至此,也没有朋友不朋友的了,更何况,现在他是敌人,是快要抹杀了自己幸福的敌人……在一次三人聚会的时候,赫锴怀揣一肚子的“不明白”,直击要害,质问贾义,“你以什么角度、什么姿态、什么角色,在我老师面前反对我和美心的事情?以为你真成了我岳父大人了?”
贾义在质疑下,说不出所以然,但在堂溪眼前,还不想丢了面子,装出猛男和酷男的威风,莽撞了赫锴。
可把赫锴气炸肺了,厉声道,“你纯是好日子不过,无事生非。”说着,先后两次将他打翻在地,倘若没有堂溪阻拦,贾义可能又被送到医院了。
在其他场合,每每提及此事,赫锴都气的牙根儿直,都要拳打贾义,迫于他的神威,加上理亏,贾义只能低头认错,并且曾经给赫锴跪下了三次。
在朋友那里,赫锴曾多次提醒甄仁、文子礼、星云智等哥们儿,要注意贾义的举动,他象一只恶贯满盈的疯狗一样,给他点吃的喝的,也许能稳定一些,可迟早还是要伤人的。听了赫锴的话,有的往心里去,有的却不以为然,谁知他们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