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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莫桑与楚飞扬之间的联系日渐频繁。可是这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至少,莫桑是这样认为。

莫桑现在对于楚飞扬的感觉,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喜欢吧,不确定;朋友吧,远不止。莫桑是真的很纠结。对于婧给的两条路,莫桑都不想选。因为现在的莫桑貌似任何一个都做不到。

忘记楚飞扬?谈何容易!就算莫桑可以每天不去想楚飞扬、不去回忆,甚而至于砸掉手机,屏蔽一切关于楚飞扬的信息,莫桑也是不可能忘记他的。且不谈莫桑每晚的梦魇。楚飞扬曾经带给莫桑的,不论痛苦或是甜蜜,她都一律记在心里,甚至一个眼神莫桑都可以很清楚的忆起。所以,莫桑是不会忘记的,除非……

至于另外一个选择……莫桑更加的犹豫。就算能再次爱上楚飞扬,这一次爱的感觉和逝去的能一样吗?莫桑不是思维粗线条的女生,她能够很敏感的感知到任何事情的细微差别,包括感情。所以,莫桑是不会允许自己的感情有任何的不纯粹的东西。更何况,莫桑是不能肯定现在对楚飞扬的感觉的。

那么,莫桑只能能选择另外的出路。如果不想被自己堵死的话。不过,我只能说,莫桑选择的路太不理智了,不过那是后话。

自从那晚和宿舍的那帮姐妹借酒交心过后,莫桑终于想起了一件算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因为如果莫桑想要解决整件事情,就必须从源头开始。莫桑特别佩服创造那一句话的先人“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是个天才。

楚飞扬,为什么会突然“回心转意”?似乎,莫桑没有正式的问过楚飞扬这个问题;而楚飞扬更没有主动提及。既然以前的事情算已“两清”,那就从现在开始理清。

正巧是周末,宿舍里也是‘人丁凋零’,不如借此时机……正好。

十二月的天气已是相当寒冷,莫桑穿着大衣,看着窗外阴冷的天气,皱着眉‘视死如归’般的出了门。

因为要到圣诞节了,马路两边的树上都挂满了彩灯,比里连绵。莫桑不喜欢这种感觉,太张杨。仿佛是把虽有的快乐都积累到这几天释放似的,也似乎只有这几天人才可以拥有些什么。原谅莫桑的如此思维,莫桑很多时候的思维就好比外星人,完全不谙社会世事。也许莫桑有她自己的理由吧。

车窗外的冰冷比车厢内的温暖更能吸引莫桑的注意力,也就是说莫桑是在自己的思维中到达终点的。不过,莫桑似乎并不自知。

“桑?你怎么会在这里?”得承认,莫桑有时候会过渡沉浸子自己的思想中,就像现在。

“啊?楚飞扬?你怎么……”莫桑是完全的惊讶。因为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楚飞扬。她正要去寻访的目标。她还没有忘记她在去找他的车上。

“我正准备去找你啊。上车却发现有一个迷途的小女孩靠着车窗发呆,就忍不住想要帮助她咯!呵呵!”楚飞扬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开玩笑道。

“啊?哦,原来到了。嘿嘿……”莫桑终于能够回过神来,了解到自己的迟缓后,莫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莫桑有一个小小的意识一逝而过,这种语气、这种语言内容,似曾相识啊!在哪儿呢?

“小桑,你怎么会再这里?”楚飞扬再次问道,“嗯,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到了我这边,作为东道主,你今天就跟着我混吧!”

“好啊!”莫桑在答完这一句话后,就后悔了。这几年过去了,莫桑对于楚飞扬还暗示无法抗拒。对于他,她总是会毫不犹豫。基于现在,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啊,现在可不是温存的时候。莫桑在心里咒骂过自己。

“那下车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司机大叔没有能力将你带回去。”楚飞扬可不是开玩笑,这是完全有这个可能的。莫桑完全相信这个事实,哈哈,不好意思的说,莫桑有这个‘前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行走在华丽的人行树下,莫桑小心翼翼的问道。

“啊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弱弱的阳光下,莫桑看到了楚飞扬久违的红脸。那是在什么时候的事了呢?好像很远了

我决定在这里向他—楚飞扬再一次表明心迹是有理由的,这里的环境在我心里就是唯美。即使他将我完全否定,我也希望我对他的感情能在他的心里能留下一个完美的影像。我的爱情里不允许有瑕疵,就得像水晶般剔透。

“飞扬,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心里还挂记着时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屑一顾。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是你对时晓的那种喜欢,而且,我比她更喜欢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个事实,这就够了。你知道,就够了!”我望着站在面前的楚飞扬,心里戚戚。

“小桑……哎!你不用这样的,这对你不公平。”面前的楚飞扬一脸无奈。

“呵呵……”我转身跑开一段距离,站定,回头喊道,“楚飞扬,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我!拜拜!”扭头离开,默默念道‘你不喜欢我,是你的事。我,也不用管的吧?!”

也就是在扭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楚飞扬竹影映盖的红脸。

回想到以前的自己,莫桑不禁莞尔一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嗯……是不是太过于小女孩了一些呢?稍皱了一下眉,莫桑自己也是没有发现当时她的那一副小女儿情态的,那一脸的羞赧,可以让很多人都为之动容的吧。

“小桑?”楚飞扬轻轻摇醒游离的莫桑,十分不解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没有啊!”莫桑恍然道,“只是在想一个问题。”莫桑的目光有些狡黠,然后,某人就进了圈套。

“什么事?不会和我有有关吧?”

“是啊,就是你啊!”莫桑跳开两步,撩大声音,“大家快看啊,这个大男生在闹害羞!哈哈……”

莫桑看着楚飞扬脸色通红窘然的不知所措,更觉想笑。楚飞扬在‘气急败坏’中追踪上来,莫桑慌忙出逃。就这样,笑闹着穿过繁华的步行街,在那一刻,我希望莫桑是真的幸福的真心的笑。我真心希望。

在一家精品店前,莫桑停下了脚步。

“小丫头!”比及而到的楚飞扬抓住莫桑佯怒的捏了莫桑的鼻子。

靠得很近,莫桑很清晰的听得到自己和楚飞扬因为奔跑而厚重的呼吸,还有楚飞扬稳健的心跳。恍惚……幸福的感觉!

“我投降,我错了!我错了!”莫桑赶紧求饶。“我们里边看看吧!”

此时,楚飞扬方注意到脚跟前门槛是属于一家名不经传的饰品店。虽说,男生都不喜欢陪女生逛街,可是楚飞扬似乎没有什么坏情绪。至少,在莫桑眼里看到的是这样。

“好啊!看看你要买些什么。不过不管你今天买什么,我都替你买单。”楚飞扬一股子的热情,就像那拍着胸脯誓死保护公主的骑士。不过,意外的是,莫桑只是淡然一笑,作为回应。原来,这不是一句让女生感动的话啊?!在我看来,对于陌生是这样的。

莫桑率先踏了进去,细细看了起来。他,尾随而进。

这家店面布局的很符合莫桑的审美要求。对于莫桑的审美观,说的好听叫独特,说得不好叫另类,莫桑自己也没有概念,她所知道的都是她寝室里的姐妹给的评语。莫桑并不对此作任何辩解,没意义不是吗!自己喜欢就好。

这里的布局很温馨,也没有夸张的闪耀。现实的说,光线不是冰冷的荧光,而是淡淡的暖色调的殷红,映着所有的商品散发出氤氲光泽……顶部有多彩的气球悬浮,梦幻般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嗯……让我猜猜,这位可爱的小女生喜欢什么呢?!”楚飞扬突然地发言拉回了独自审美的莫桑。

“什么?”莫桑有一瞬的恍惚。但迅速回过神来,“好啊,那我就看你有没有度人心思的能力!”莫桑粲然一笑。‘你想玩,我奉陪。’

“试试!”楚飞扬信心十足。转身搜寻起来。尽管声音很轻,但莫桑还是听到了楚飞扬的喃呢,“我要是真有度人心思的能力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莫桑甩甩头,也放眼选了起来。信步到陈列泥人娃娃的橱窗前,看到楚飞扬嘴边含笑站在那里注视着什么。

“嘿!你在看什么?”碍于身高,莫桑只能拍拍楚飞扬的背。

“这个!”出现在楚飞扬掌心的是一个银灰色的小泥人,及腰长发,别着一个蓝色的花夹,椭圆的脸廓,长长睫毛,黑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唇。着一身蓝紫的连衣裙,雪白的脚踝处一圈银亮。多么别致的铰链啊!细细的链子上,八心蓝色的嵌钻,隐隐闪闪。

“呵呵……不知道我的选择符不符合公主殿下的心意啊!”楚飞扬献宝般说道,名宁用的是肯定句的。不过,莫桑不懂的是,楚飞扬眼里明明是有一些隐藏的,什么呢?不清楚。

“你就那么肯定啊!”莫桑应道,“小心过分自信了哟!”

“呵……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相当的自信,“你绝对喜欢这个!”楚飞扬将左手的泥人伸至莫桑面前,照旧噙一副狡黠的笑意。

“呵呵……是吗?”莫桑不以为意,“你!”

莫桑完全有理由惊讶,因为莫桑看到楚飞扬慢慢伸出的右手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条脚链,和泥人脚踝上的一模一样,隐隐的闪着光,刺得莫桑睁不开眼。

“你!”莫桑哑然。

“我说的是脚上的这个东西。”莫桑终于知道楚飞扬眼里隐藏的是什么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这一刻,莫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的盯着他掌心里的银线发愣。

“呵呵……看来公主殿下对它爱不释手啊,那既然这样,卑职就将它献给公主。”

楚飞扬深情的看着莫桑,慢慢的蹲下去,单脚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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