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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太子出征

一年后,边关烽烟再起。八百里加急战报传到金陵。

秦国背信弃义再掀战火,已经攻下两座城池。领兵主帅——林云。

“这不可能。”沐清道:“林云已经被靖王殿下废了,怎么可能再战沙场?”

报信小校一身浴血道:“秦军主帅是坐在轮椅上的,可秦军此次来势汹汹、用兵诡异,实在不好对付。”

关于派谁出战的问题,朝堂之上争执不休。

首先有人提议靖王为帅,但遭到以左相郑庭玉为首的文臣们的反对:“大渝战将除了靖王殿下,岂无人哉?殿下千金之躯,岂能次次劳动殿下亲自出战?”

令人意外的是,在反对靖王出战的声音中,也有了燕十三、卫铮这样的个别武将。

燕十三并不在意渝国的胜负,他只求萧倬言能独善其身。卫铮则是看明白了,殿下战功卓著,如果此次再胜,皇帝该拿什么赏他?

随即,有人提议调镇守南楚的长平军主帅韩烈为帅,也有人提议调镇守西边的长林军主帅韩毅为帅,甚至有人提议任太子殿下萧子桓为帅。

文臣武将、满朝百官从清晨辩到日落,足足吵了一日。

皇帝只一句话:“靖王,你去不去?”

林云不好对付,萧倬言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领兵,但同时荐长平军主帅韩烈为副帅,也算一种制衡之道。

皇帝最终决定,调炽焰军和长平军一起驰援秦渝边境,萧倬言为帅,韩烈为副。

刚满18岁的太子殿下萧子桓按耐不住,突然请战:“儿臣愿随皇叔前往,为皇叔做一名马前卒。”

萧倬言一惊。在他的记忆中,他这个侄儿还是那个十来岁的孩子,是那个在长宁殿中用稚嫩的童音叫他“七皇叔”的孩子,转眼间竟然出落得玉树临风,还会要求跟随他出战?

“太子殿下千金之躯,不易涉险。”萧倬言出言拒绝。

萧子桓踏前一步:“此言差矣,论身份尊贵,皇叔才是大渝栋梁、国之柱石,皇叔能身先士卒为国尽忠,渝国太子又岂能一直躲在金陵城中,踩着将士们的鲜血和尸骨坐享太平?”

右相方仲谋拿不准萧子桓此举是自己一时冲动,还是皇帝陛下刻意安排,要在军中建立太子的势力?迟疑着劝道:“太子殿下年纪还小……”

萧子桓朗声大笑:“年纪小?你问问七皇叔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些什么?皇叔15岁为炽焰主将、17岁为靖安前锋、19岁官拜炽焰主帅。我自然不敢与皇叔比肩,可我已然成年,至今未上过战场,未尝不是一种耻辱!”

“说得好!保家卫国当是男儿本色!我等是大渝皇族,享受了比别人更多的尊荣,就该承担比别人更多的责任,绝不能躲在太平盛世里,看着别人去拼命浴血。”像是嫌事情还不够乱似的,17岁的萧倬然居然也慷慨陈词,出列请战。

萧倬言简直有以手掩面的冲动——先帝十三皇子萧倬然,这不是那个给他桂花糕的小屁孩儿么?居然也这么大了。看他的服色,貌似一直在兵部混着?

左相郑庭玉有些迟疑,此时到底是该劝太子去,还是不去呢?

太子殿下渐渐长大,他日要想登上那至尊之位,必须在军中有自己的势力,更必须有压制靖王的能力。靖王早已掌控三军,现在让太子介入军中,已经不算早了。

可惜,战场上刀剑无眼,皇帝至今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个好歹,谁来继承大统?或者,更恶意一点儿揣测,如果靖王殿下想在战场上除掉太子,简直易如反掌。皇帝无子,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左相还在犹豫,皇帝已下决心。他信得过他七弟,他绝不会害了萧子桓性命,甚至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他。

“七弟,你带上桓儿吧!”

朝堂之上,皇帝叫的是“七弟”而不是“靖王”,萧倬言明白,三哥到底把唯一的儿子托付给了他,不容拒绝。

萧倬言低头领旨,心中澄明。太子长大了,必须学会一步步掌控军中势力,这是皇兄选中的继承者、是皇后唯一的儿子,他助他到底便是。

眼看太子成行再即,与他一道长大的萧倬然急道:“陛下,您不能只管儿子不管弟弟,我也要随七哥出征。”

萧倬云笑道:“既然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靖王就将他们两只猴子一起带上吧。军中无父子,该打则打、该罚则罚。当年朕如何管教你,你只管照样管教他二人便是。二人若敢不听令,只管往死里打。”

萧倬言无奈领旨,只觉有些头大。

曦云宫。皇后寝殿。

皇后宣靖王觐见。萧倬言了解皇后,基本上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萧子桓是皇后十月怀胎所生,生产的时候难产,差一点儿一尸两命。皇后命人“留子弃母”,本想以自己一命换孩子一命,幸好天可怜见,闯过鬼门关,母子均安。但皇后就此失去了生育能力,再不可能有子嗣。萧子桓是被皇后娘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萧倬言屈膝,尚未落地,皇后抢前一步亲自扶他起身。

皇后开门见山道:“七弟,这么多年来,皇嫂待你如何?”

“娘娘待臣弟恩重如山,犹如亲子!”

“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就还像小时候一样唤我一声三嫂。”

萧倬言躬身扶皇后在茶案旁坐下,轻声软语:“皇嫂想说什么,倬言明白。皇嫂放心,倬言定会好好照顾太子殿下,会教会他如何作战、如何统帅三军。只要是言儿会的,都会一样一样教给他。”

皇后起身“噗通”一声突然跪在萧倬言面前,眸底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像是能将人吸进去,充斥着嘱托与哀恳。

萧倬言立刻双膝跪下:“皇嫂!您先起来,言儿受不起!”

皇后跪着不肯起身:“七弟,皇嫂跟你说句心里话,我不求子桓能有多大出息,甚至不求他能继承大统!陛下春秋鼎盛,还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个位置让别人去争、别人去抢。作为一个母亲我早就想通了,我只求他活着,好好的活着。所以,我根本就不想他随你出征,可我拦不住他。今天我什么都不求你,只求你看在这么多年我待你的情分上,保他一命!”

萧倬言急道:“皇嫂您先起来,您说什么言儿都会答应。”

萧倬言强行将皇后扶起身,扶她重新坐好,复屈膝跪在皇后脚下,郑重道:“您忘了,自我母亲死后,我是您一手带大的。我是您的半个儿子,母亲无论要求儿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不该求我,更不能求我!淮王府至今留着您住过的院子,每回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去坐坐。虽然您和皇兄不会再回去,但我有时候总觉得您还在那里。”

萧倬言凝神望着皇后,低声细语:“我刚去淮王府的时候,一身是伤,是您不眠不休的照顾我,即便我不知好歹、不肯理人,您也从不曾嫌弃,一直变着方儿的给我补身子……我随皇兄出征,个子太小、战甲太重,皇兄并不会注意这些,是您连夜帮我改小,怕盔甲磨伤我,甚至在里面密密缝了一层软垫……我每次从战场回来,府里最早发现我受伤的一定是您,有时候连皇兄都不曾注意,您却次次都能看出来……还有,我被皇兄罚得狠了,不敢吭声,心里偶尔也会委屈,您每次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会去看望我、甚至捉弄我,我知道您是想逗我开心……自我10岁之后,金陵城中无人记得我的生辰,就连我自己都忘了,可我17岁那年,是您亲自为我煮了寿面……”

“这么多年,言儿被欺负、不舒服、不开心,您总能第一个察觉,甚至连我在宫中受了委屈,都是您帮我出头……这些您忘了,可言儿都记得!言儿不会说话,更不懂得该如何孝顺您。可言儿不傻,谁真心待我,我心里清楚。有些事,即便是生身母亲都未必能做到您那般。在这个世上,对于言儿来说,没有任何人比您更重要!”

萧倬言举手起誓:“所以您放心,萧倬言会用生命去保护太子,一定把他好好带回来。”

皇后扶起他:“你也要好好的回来,别再受伤了。”复又低头一礼,有几分愧疚道:“三嫂对不起你,我……我到底还是偏心的。”

萧倬言一愣,他未曾料到,皇后会因为偏心而感到愧疚,洒脱笑道:“皇嫂您别这么说,即便是五根手指还不一样长呢,您给言儿的够多了,言儿知足了!”

秋风萧瑟,萧倬言独坐靖王府小校场,斜倚石刻,淡淡看着空荡荡的那片土地,目光落在远处。

静谧一地,风声分明。满地黄叶随风而舞,飒飒作响,卷去复还来。

他该如何待萧子桓?

若按照皇兄的愿望,萧子桓该是继任大统的继承者,他必须以军功一步步征服那些武将。在那个不论地位、只看实力的地方,他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征战杀敌,以勇者的姿态去证明自己。

可若按照皇嫂的愿望,萧子桓就不该出现在炽焰。炽焰军将士一心,身先士卒是必须的,无人能够幸免。若想万无一失地保他性命,他就必须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永远都上不了战场的将军。对于一个年少气盛、满腔豪情的孩子来说,这无异于是最大的侮辱。

萧倬言叹息,十多年过去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如昨。他仿佛还能看见那个穿着练功服独自舞枪的孩子,一招一式,一呼一吸,每一滴汗水都纤毫毕现。

那年,大约13岁吧。

同样是一个萧瑟秋日,同样在这片小校场上。他独自练了一个上午,手脚发软,本只想靠着观景台歇一会儿,可就那样趴着一睡不醒。

一日前,他刚随三哥从月氏归来。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亲眼看见脑浆崩裂、肠穿肚烂、断臂残肢,鲜血从一个个可怕的伤口上喷溅而出,溅了他满脸满手……那些残忍的场景那样突如其来、涌入梦中……

把他从噩梦中唤醒的,是背上火烧火燎的剧痛。

三哥一棍子砸在他背上,怒道:“你的根基本就比别人差,战场上你没机会,回到家里你也是这般懒散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年纪比人小,功夫比人差,可你一脚踏入的是随时会死人的靖安军,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大渝与月氏战火不断,稍有不慎你就会没命!”

萧倬言苍白着小脸儿,跪下认错。若想活下去,若还想为母后洗刷冤屈,若还想重新让父皇看到自己,他确实没有任何偷懒的理由。

寒芒一点,枪出如龙。

多年以后,那手如梦似幻、如影随形、神鬼难避的枪法称雄一世,被后人称为“飞花逐影”。或许在那个时候、在那片小校场就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可在当年,他毕竟年纪太小,枪锋过处,场上木桩只是微微裂开。

萧倬云从他手中夺过银枪,一枪横扫,木桩整齐断做两截,冷着脸道:“你给我看清楚,做不到这样,今晚不准吃饭。”

他被独自丢在那里,从晌午到日落,汗透重衣不敢稍歇。

“七弟,你过来。”

那个钗环摇曳的女人款款而来、向他轻轻招手。

烟眉如黛,如闲花落地、静月无声。

每次看到她那份儿娴静淡然,他总会想起自己逝去的母亲。

他一直唤她“三嫂”。她叫窦紫潼,嫁与淮王多年。

“看看你,把自己弄得像个小花猫。”她淡笑着递给他帕子,温柔地看着他擦汗,从怀中取出半温的水递给他。

她揭开描金食盒,凤梨酥、桂花糕、凝冰饺、绿豆饼……

小孩子的零食多过正餐,每一样都是他曾经说过“爱吃”的。

“快点儿吃吧,别饿着了。”

萧倬言抿抿嘴,摇头道:“我不饿。”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直叫,自早上喝过一碗粥之后就再没吃过东西,练了一整日又怎么可能不饿。

窦王妃轻声道:“又是你三哥罚你?”

萧倬言摇头。

窦王妃打开食盒的下一层,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的伤药。

她拉过他的手,将药粉一点点儿倒在被磨破的手指上,“你别怨你三哥,他嘴硬心软,对你严厉些也是怕你出事。”

“我都明白。”

“那你还和你三哥赌气,不吃东西?”

“不。言儿不是赌气,是……言儿没用。”

窦王妃有几分明白了,叹息道:“看来果真是你三哥罚你,不准你吃饭?你不过是个孩子,他怎能真将你当军中战将来管教?我去与他理论!有三嫂在,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看着窦王妃几分微嗔的样子。萧倬言缓缓勾起嘴角:“三嫂,我真的没事儿。您别去找我哥的麻烦了,要不然言儿可惨了。”旋即也不再执拗,就着丫鬟们捧着的铜盆净了手、擦了脸,端坐在石桌旁,向窦王妃弯腰一礼,就着茶水漱了口,接过汗巾擦手,然后才端起小碟子,小口小口吃着那些甜点。

端碟子的手伤痕累累,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窦王妃心中疼惜,这孩子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明明已经累到极点,却强撑着冲她微笑。明明饿了一天了,可他吃得斯文好看,该有的礼仪丝毫不敢懈怠。

这,也是他三哥教出来的。

萧倬云一方面以最严苛的规矩来要求他,皇子们该学的东西一样不少,可他忘了,他没有那些皇子们的优渥环境,他时刻面临的是生死存亡。另一方面,他又把他丢进那个只能靠实力活下来的铁血军营,任其独自挣扎。

他到底想让他怎样?若他真是自己的孩子,恐怕会心疼死。

窦王妃心软了:“光这些吃不好,等会儿我让人送碗面到你房里,你吃了赶紧去休息。今晚别练了,你哥那里我去说。”

“可是……”三哥说了,练不出他那样今晚不准睡的。

“别可是了,别管你三哥说了什么。今天你都累了,需要休息。”窦紫潼起身,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准备告辞,却意外发现,收回来的掌心殷红一片。

窦紫潼惊道:“你受伤了!”

他背上氤氲一片,衣衫湿透黏在身上。她一直以为,那是汗水打湿了衣衫。

萧倬言早就有些撑不住了,勉强勾起嘴角笑道:“我没事……”话音未落,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栽倒。

窦紫潼一把扶住他,魂飞魄散地大喊:“来人!快来人!”

萧倬言隐约听见,那声音如此慌乱、如此焦灼。小时候他生病,他娘也是这般慌头慌脑、六神无主的。

有什么好慌的呢?他很想安慰她,不用急,可他发不出声音来。

他背上那道从肩膀贯穿腰际的刀伤,瞒了三哥多日却到底被三嫂发现了。

后来他才知道,他那日昏迷后做了许多丢人的事。

他一直抓着三嫂的手不肯放,口口声声喊“娘亲”。

后来他还知道,一向与三哥相敬如宾的三嫂,为了他与三哥大吵一架,甚至冷战数日。

他实在想不出来,那样一个娴静淡然的女人与人吵起架来是什么样子……

萧倬言扶住自己的额头,终于做出决断。

子桓是个幸福的孩子,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母,最好的家。

他不该像他那样,去经历战场上的那些残酷,去时刻面临死别生离。

他的双手干净如纸,不该沾染血腥。他的眼睛清澈如水,不该看到尸骨如山,脑浆一地。他的心善良单纯,不该经历杀人之后的夜夜难安……

就算是为了那个至尊之位,也不值得!

不值得牺牲他的纯净和幸福。

不值得用那些最珍贵的东西来换。

他该是个幸福微笑的天使,而不该是个满手血腥的恶魔。

他看着萧子桓,就像是看着他自己的一个美梦。如此温暖而美好,不忍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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