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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飞跃

“大人你一个人划船,我们可不好交差啊,”归鸿被吓的一脸卡白色的样子,慌张地说道。

“是啊大人,这样回去的话后稷大人会责怪我们的,”归谦继续补充着说道。

“好吧,那就不为难你们了,来归谦你来泛舟吧,”大禹笑着回道,脸上立刻变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样子。

“记得划得稳一些,要是把事情搞砸了,我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归鸿看着兄弟,轻声细语地叮嘱道,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大禹尽收耳底。大禹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当时后稷还在院子里面练剑,听说归鸿欲驾驶轻舟独自巡查洪情时,被吓的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就跑到还在房间里看书的伯益身边。“伯益兄大事不好了,大禹兄弟为了能够更加地仔细观察,众多崇山峻岭下的洪汛,想独自驾驭木舟,着实让人为之担心啊,要不我现在去把他绑回来吧,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王肯定饶不了我们的。”后稷气喘嘘嘘地跑到伯益身边,一脸无奈、着急害怕的样子说道。

“与大禹相识一个月,你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吗?他不光是倔强,且做事干练稳重,你不需要担心他了,”伯益捋捋胡须,刚开始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等掐完手指之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掉了下来,立即笑着说道。

“伯益兄虽然你算的很准,这个我很相信,可是天灾会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真的河水涨潮、落潮都会造成木舟的倾翻,那样就极度危险了,”后稷还是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

“此言差矣,吉人自有天相,大禹是熟悉水性的,就算掉进水里也不会有事。当务之急如果不驾舟环顾四周,那怎能找到抵御洪水之策?我总感觉大禹为上天派下来治愈水患的大神,我还算道归鸿、归谦两兄与之同舟而行照顾着他,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伯益露出一丝微笑道,一副胸有成竹、自信的样子。

“哎!说不过你,我也不管了,”后稷说完之后,甩开袖子就气冲冲地跑出房间。直冲到院子继续练着剑,伯益看着走出的后稷一言不发,只是摇摇头。

“你俩快看前面,”大禹手指着远处的,呈现品字形的巍峨高山,一脸惊奇的样子道。

三座山逢立在面前,山草丝簇,树木葱郁、丛生。而柔情、精细的雨点弥漫着满天的烟雾。峰顶在满天烟雾中时有时无,却又显的气势巍峨,着实觉得其神秘而美丽,清新而孤傲的便是中间那座山峰岐山。岐山还有泰山之势如:“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方古此山先得日,诸峰无雨亦生云”甚是称赞不已。

这陡峭的石壁似攀天大树仰面压来,海拔高似坍塌让人不寒而栗。山体上蓊翳的树木与一望无际的蓝天,远处鲜花争艳竞俏、含笑迎风的红花好似妙芙,犹如一副墨水青山画,这边是岐山旁边两座山峰。

归鸿一边划着木舟,一边偶尔回头看看大禹,只见大禹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山峰。“大人这三座山太高大,因不易建造堤坝以御洪情吧?”归鸿迟疑道,一副脸色灰白、疑三惑四的样子。

“这个还得回去跟两位大臣讨论,”大禹搪塞道,他也没有十足把握,只好这样回答归鸿。

“前面水流变得更加湍急了,归鸿你务必要划得慢一些,归谦你别用内震住木舟来确保其平衡、稳定了,这样木舟承受的压力越大越容易沉没,”大禹前后看了一眼两位随从好奇道,只见归鸿力气减轻许多,木舟速度慢慢缓了下来,归谦也将内力收回,双手由之前的运气动作变成了轻握木舟。

继续行驶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距离岐山只剩下半里的路程,此刻水已经漫过鞋子,归谦虽坐在木舟尾部可水却已漫过其大腿之上。

“大人我们回去吧,再往前走木舟会沉下去的,到时候我们就有生命危险了,”归鸿一副害怕而又焦灼的样子恳请道。

“不用害怕,我预测前面水流会变慢一些,如果现在回去那么前面所有的努力必将白费,我们做事要有始有终,切不可浅尝辄止、半途而废,前面还剩半里地就是岐山了,大家再忍一忍吧。”大禹笑着说道,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内心极度恐慌、忐忑不安,他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张开的大嘴合拢了。

两位随从听见大禹这样说道,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双目对视。木舟继续游动着,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水流还真的变得缓慢了许多,脚下淹没的水,确实少了许多。“大人江面上一层的雾气,您是怎么知道水速会变慢的?”归鸿脸上变得更加好奇起来问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远处薄雾处若影若现的水面上非常平静,反之其旁边的水面荡漾,这说明平静的水面上水流较慢,”大禹妙语连珠、侃侃而谈道,脸上自信不已的样子。

“如此分析真是精妙绝伦,足显大人观察入微啊,小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归鸿竖起大拇指说道。明白人都知道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变可得出的结论,大禹只是说预测而已何来如此强烈夸奖。听者感觉有拍马屁之嫌,可大禹、归谦都没有说话,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活跃。

“归鸿我们暂时先不去岐山,去左边那座山峰吧,急着要朝我指的位置划去啊,”大禹大声说道,手指着左边那座山峰的边沿处。

“大人为什么要划到这里来?”归鸿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归鸿一来这座山较岐山不那么巍峨,二来这个位置有山体滑坡可易于我们登山,其实只要登此高山便可纵览其它两座山,”大禹有的放矢道,从容不迫的样子,边说边深呼吸一口气,好似与山之灵气相结合。

其实大禹说完之后,两位随从还是不明白其意,毕竟他们的才能、智慧远不及大禹十分之一,就算如此简单的对话,也让他们难以理解,两人没有说话。

“好了,归鸿你快点把木舟系在那木蔓之上,我们得要赶紧抓紧时间了,从对岸划到这里面就用了我们一个多时辰,伯益、后稷两位大人见我们出来这么久肯定都急死了,”大禹语惊四座、妙语连珠道,说话间却是带有几分紧张之意。

归鸿将木舟系好之后,三人都看着眼前的滑坡,沉默、互看一小会,“大哥这里虽为滑坡,可滑体看似还是很笔直,我们该怎么上去啊?”归鸿看着大家都没说话,又想起大禹大人,刚说的要抓紧时间把事办完,就迎合着说道。

只见眼前是长略三丈、宽略一丈的滑坡。滑坡表面呈现黄色泥土,上面还有几处大、小石头,被之前雨水淋打的光亮透莹。滑坡上面依稀可以看见,被雨水冲出的小石子以及最下面的水沟。滑坡角度呈现七十多度,滑坡上面向上延伸五丈之高,便是十几度的斜坡,再往上延伸约莫半里地的样子地面方显得平地,山顶很远,想要寻之是件不易之事。

“大哥我知道中间肯定是岐山,可它旁边两座山峰叫什么名字呢?”归谦问道。“其实中间的两座山古人也没有留下其名,山上这么美丽犹如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和小龙女,山上红花更似莲花,就分别叫这两座山峰芙山、蓉山吧。”

如此具有诗情画意的山名,可两位随从那里知道其意境。纷纷长大嘴巴久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你们两个会轻功吗?只要飞过三丈之高的滑坡,再飞出滑坡上面的峭壁便行走简单了,”大禹看着眼前两位随从侃侃而谈道,说话间夹杂许多疑惑不解的样子。

“那我先试试,”归鸿在听见大禹说完之后说道,一向要强的他立刻脚踩木舟就飞了起来,谁知归谦在兄弟面前也毫不示弱,也脚蹲木舟飞向兄弟身后。此刻木舟被两个兄弟这样一闹早就左右倾斜了,大禹立刻双掌向下,运气、发力将木舟稳定下来。

大禹收气之后,看着眼前两位兄弟,如此轻皎、稳如泰山飞行的样子,心中感觉欣慰许多,嘴角自然翘起露出一丝微笑。

只见刹那间归鸿飞过六丈之远后,觉察自己力气、道行不足,然后四脚朝天,嘴里面发出“啊”的一声再往下面掉去,一脸神情恍惚、惊讶的样子。

说是急那时快归谦一把接住兄弟,归谦虽心是好的,可自己轻功也好不到哪里去,然后两人同时往下面掉。归谦一把抓住了峭壁上的木藤,两人才勉强支撑住身体,这时木藤承受不了两人的压力慢慢断裂着,两人又陷入窘迫之中,纷纷嘴里面发出“啊”的几声之后,又掉了下去。

大禹看此情形,虽是紧张可并没有慌张失措,而是脚踩住木舟一跃而起,双手抓住归鸿、归谦就是往上吃力地飞去,直到飞过峭壁,三人边停在山上了。

“大禹大人真是文武双全,没想到轻功如此了得,让我们兄弟俩大开眼界,佩服、佩服,”归鸿、归谦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做出一副恭敬、有礼的手势一起夸赞道。

大禹只是哈哈大笑一声,并没有说话,三人都笑了起来。

“快上山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要申时下山,那样才会赶在天黑之前回家,”大禹表面平静的样子说道,给人一种希望,可内心却是很紧张。

他回头看着远处的庄稼、家园、湖泊真是一览众山小啊,不觉叹出一口气,可心中的压力、担子谁又能理解呢。“走吧,”大禹没有逗留很久,加大脚步快速朝前走去说道。

两位随从跟着前去领路的大禹走去,“你俩要注意脚下,地上下过雨,草上打滑较严重,务必小心,”大禹走了几步之后叮嘱道。

归鸿、归谦仔细观察地面上的青草、淤泥,互相扶持着小心翼翼地走着。约莫走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走出这潭青草之地。三人放眼远观湛蓝湛蓝、一望无际的天空,三人感觉天空好似与自己相互交映、浑然天成一般,久久在那里伫立呼吸着空气,嘴角间不觉的翘起,露出微笑的样子。

白云朵朵,似如棉花,换换地如水波,时而挂在天这边,时而又点缀于天那边,把天空装饰的得画中如诗、诗中如画一般。湛蓝的天空眼色变幻无常。当所以天空别具一格,另有一番风味。

大禹着实心旷神怡,可他又兼具重任,不能回味很久。“归鸿、归谦你们看,如果我们在岐山下面建造两个堤坝,将三座山连在一起,那样就有利于我们管控源头之水。再让水源不外泄就有利于我们疏通支流之水,让其流入海中,”大禹指着远处巍峨的岐山,捋捋胡须说道,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样子。

“恩,大人这种方法极为妙也,”归鸿毕恭毕敬、大声称赞道。

“噢!何为妙也?愿闻其详,”大禹似有灵犀一般,附耳低言地问道。

“这..小人才疏学浅,尚未看出其中精髓之处,还请大人切莫见笑,”归鸿吱吱呜呜、谈吐木讷道,脸上更是一副尴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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