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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奈被俘

张若虚只感觉腾云驾雾一般,被黑衣壮汉夹着不知走了多远。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心中一片茫然,没想到第一次下山就被人劫持,也是倒了天大的霉。

走着走着,忽听身后的黑衣女人说道:“明石,我累了,咱们在这歇息会儿吧。”

黑衣壮汉听闻也不答话,只是随手把张若虚扔到了地上,从随身包裹里取出一块垫子,扶着黑衣女人坐下,然后就走到一边忙活去了。

张若虚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缓过一丝力气,终于翻身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四周,似乎是远离了村子的一片荒原,借着月光,他看到黑衣女人就坐在不远处,手撑着脸颊在怔怔地发呆。月光下的黑衣女人静静柔柔的,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出手狠辣无情的女人。

“小子,你再盯着我看,我就挖下你的一只眼。”黑衣女人淡淡地说道,依然保持着发呆的动作,“你要是想跑,我就让我兄弟踩断你的脊椎,让你一辈子做个不能动弹的废人。”

张若虚赶忙转过脸不去看她,她的兄弟?估计就是那个铁塔般的大汉吧,那一脚下去,不得把我踩成肉泥了?张若虚不禁又是一哆嗦,赶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二人就那么呆坐着,黑衣大汉忙前忙后,架起火堆,开始翻烤干粮。无人说话,周围就只能听到柴火燃烧的声音和草丛里虫儿不知疲倦的鸣叫声。

过了一会儿,张若虚看那黑衣女人似乎并没有对他用刑的意思,脑子就忍不住活络起来,开始思考今天的离奇经历,分析当前的境况。

又过了一会,张若虚咳嗽了一下,舔着脸向那黑衣女人问道:“那位姐姐,不知能否也给我一块干粮。”话没说完,他的肚子就配合的咕叽一声,似乎在说它是真的很饿。张若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反而是肚子饿的不行,他可是一天都没吃饭了,看着那二人嚼干粮,自己也是馋的不行,豁出脸去向二人讨要干粮,反正不知道还能否活命,脸面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黑衣女人没好气的横了张若虚一眼,似乎是不想理他,但是停了一会还是将一块干粮扔给了张若虚。

张若虚受宠若惊地接过干粮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真是饿惨了。

“李密这几年过得怎样?”

干粮还没吃完,张若虚就听到黑衣女人的问话。

使劲咽了咽嘴里的干粮,张若虚好奇地反问道:“谁是李密?我不认识他啊,我在山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女人起身一脚踹翻,吃了一半的干粮飞出去老远。

黑衣女人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臭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老娘早就看穿你了,你还在给我装。就你那扎银针的独特手法,故作斯文装模作样的样子,还有穿着一身道袍却不用道家医术,反而用儒派医术给人治病,你个臭假牛鼻子道士,你这小子不是李密的徒弟,老娘就不姓白。”

黑衣女人一阵骂骂咧咧,丝毫没有刚才月光下温婉恬静的样子,倒是弄得张若虚呆若木鸡。张若虚趴在地上,看了看旁边的大汉,那大汉一张大方脸是目无表情,石板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木然的啃着自己的干粮。张若虚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真是倒霉,碰到了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婆子,你继续骂吧,小爷我就当听不到。不过听这女人的话,似乎找的是我师父啊。

骂了一会儿,黑衣女人也累了,又坐了回去,剩张若虚趴在地上自怨自艾,腹诽着黑衣女人和师父。

第二天一早,张若虚就被黑衣大汉拽了起来继续赶路,昨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入睡的,就这么在野地上趴了一宿。早上起来黑衣女人似乎心情好多了,一路走着,她居然询问起张若虚和江月的事情。张若虚也不知道怎么撒谎,就把自己如何在山上遇到江月,然后第一次下山替人看病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黑衣女人斜睨着张若虚:“这都是天意啊。老娘我苦苦找了李密老儿五年多了,路过那个村子听说有什么神仙道士在看病救人什么的,然后就去看了看,没想到李密老儿没抓到,倒是抓了他的徒弟。不过你这徒弟未免也太窝囊了吧,武功真是弱的可以。”

张若虚脸一红,深感惭愧,心里也怪自己平时不好好练功。听这女人说要抓师父,心里又是一紧,赶忙说道:“你们不用上山找我师父了,我下山的时候师父已经不在山上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张若虚说的是实话,同时心里也祈祷师父千万别回去,可别碰到这两个凶神恶煞。

黑衣女人看了看张若虚,似乎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假。

“你刚才说你和江姑娘是第一天见面?那姑娘最后似乎说自己叫江月是吧,啧啧,连闺名都告诉你了,这情意很是明显啊,你也是喜欢她的对吧?”黑衣女人饶有兴趣的问张若虚

张若虚被这么一问,又被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说喜欢江姑娘,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江姑娘温婉恬静,美丽可人,谁见了不喜欢呢?但是话说回来,我们毕竟才认识一天,当时被这二人劫持的时候是担心再也见不到江姑娘了,所以才大起胆子问了江姑娘的闺名,虽然江姑娘也回答了,但是说不定是人家看自己被劫持了,十分可怜,不忍拒绝自己,是否真的对自己有情意还不一定呢。但是万一江姑娘真的只是同情自己,那我这么唐突的问人家的名字,岂不是。

黑衣女人看着张若虚在那红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兴趣又是增加了几分,继续问道:“你是个道士,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道士是不能结婚的哦。”

张若虚闻听此言,脑子哄的一下,呆立当场,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江姑娘的音容笑貌,还有最后时刻的舍命相救,心想这下完了,我是个道士啊,为什么我是道士。

黑衣女人看着傻愣愣的张若虚,目的已经达到,很是得意,抬脚踹了张若虚一下,“发什么呆,还不快赶路。”

张若虚木然的迈着步子,跟在黑衣大汉后面,黑衣女人走在最后,一双眸子盯着张若虚,似乎前面这个少年身上充满了无尽乐趣。

走了一会,黑衣女人看张若虚不说话,觉得无趣,又继续说道:“你这蠢货,你师父就是个假道士,难道你这徒弟就是真道士了吗?就算是真道士,难道不可以还俗?真是愚蠢之极,朽木不可雕也。”

张若虚本来在呆呆的发傻,闻听此言瞬间又活了过来,脸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心想:对啊,我怎么把我是个假道士这事给忘了。我师父是假道士,那我肯定也是假的啦,哈哈。瞬间感觉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黑衣女人看到张若虚这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脸上充满了鄙夷之情,忍不住又骂道:“无耻之徒,简直是厚颜无耻之极。单不说那姑娘比你年长几岁,就你这副窝囊像,文不成武不就,身无长物,家无余财,一个穷酸道士的徒弟,还妄想娶人家姑娘为妻?简直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小小年纪,不知道读书习武,整天就知道打人家漂亮姑娘的歪主意,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一肚子孔孟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教出你这么个下流胚子,我呸。”

这一顿骂,又将张若虚从天堂打到地狱,只似狗血喷头,狼狈之极,刚才的一点喜悦之情荡然无存,只因这黑衣女人骂的似乎都对,张若虚瞬间觉得自己实在不堪之极,世间似乎真的没有人比自己更厚颜无耻的了。张若虚直觉得羞愧难当,被黑衣女骂的恨不得即刻了结此生,已是无颜面生于天地之间了。

黑衣女子骂的似乎十分过瘾,但是看张若虚脸上时红时白,脸色灰败,丝毫无还嘴之力,似乎已经被自己骂的蔫了,便觉得无趣,飞起一脚揣在他屁股上,继续赶路。

又走了一会儿,黑衣女子看那家伙被自己骂的眼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更加窝囊的样子,无名火又起,忍不住骂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要敢作敢当,你既然问了那姑娘的闺名,那姑娘也答了,你就要对人家负责。不管是读书卖于帝王家,还是练就一身武艺投身军旅,都要做出一番业绩,最不济事农从商,发家致富,也要保那姑娘富足安稳一生,像你这般受了一点挫折,便郁郁寡欢,寻死腻活的样子,实在有愧于男儿身。真是没有一点骨气,鼠目寸光,志气短小,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狗肉包子上不了席面。”

张若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狗肉包子上不了席面,但是觉得黑衣女子说的大有道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做出点业绩实在是有愧此生。好歹自己也是读过孔孟诗书,练就过一身武艺的人(先不论这武艺练得如何),怎能如此灰心丧气,实在是有愧于江姑娘舍身相救的一番情意,惭愧惭愧啊。

黑衣女子看这小子经自己随意一番提点,又活了过来,似乎燃起了一番斗志,自个儿在那装腔作势,赌咒发誓,脸上鄙夷之情更盛,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

走了一会儿,遇到个三叉岔路口,黑衣大汉回头看张若虚,张若虚明白这是让自己指路呢。张若虚虽然年纪不大,见得世面少,还有点呆,但是毕竟不傻,可不能带着俩凶神恶煞去害师父,于是他伸手指了最右边的路。黑衣大汉看了看张若虚,瞧的张若虚心里直发毛。于是张若虚颤颤巍巍的又指了指中间的路。黑衣大汉就这么盯着他。片刻后黑衣大汉转过身去,径直朝左边的路走去。张若虚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合着这黑衣大汉不傻啊,只是看起来和一块石头一样呆。后面的黑衣女子鄙夷地哼了一声,又是给了张若虚一飞脚。待到下一个分岔路口,张若虚来了个实则虚之,指了条正确的路,黑衣大汉又看了看他,居然真的按他指的路走了,张若虚心里这个恨啊,这块石头,居然是装傻卖愣的,太可恶了。

三人就这么一路走着,前面的黑衣大汉不说话,中间的张若虚是个俘虏,蔫头耷脑的,只有最后面的黑衣女子时不时的骂张若虚两句,但张若虚是个呆头呆脑的货色,那女人伶牙俐齿的,不管是骂他还是激他,他只是听着,也不会还嘴,顶多是表情阴晴变化。不一会儿黑衣女人也觉得无趣,便也不搭理张若虚了,自个儿在那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到中午,三人就走到了山脚下,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只要顺着这条路上了山去,摸索一阵肯定能找到师父。这下完了,张若虚心里暗叫,师父你可快跑。

走到了上山的路口,黑衣女人蹙着眉头看着山上,然后盯着脚下的泥路瞧了一会,漠然说道:“不上山了,我们直接去青城派吧。

张若虚一听大喜:“你们不找我师父的麻烦了,那可太好了。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实在不该刀兵相向,要和睦相处才是。二位要去什么青城派是吧,那在下也就不挽留了,我回山里了,咱们好聚好散,再见了二位。”

张若虚脚底抹油,刚想溜走,就感觉屁股上又挨了一脚,摔了个狗啃屎。

“你这蠢货,你不是说了吗,你师父在你下山的时候就不见了。李密那老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可是一流。而且他从不无的放矢,既然不告而别,必然另有深意。这老小子肯定是嗅到了仇家的味道,早就跑了。再说这荒山野岭的野路上,居然脚印斑驳,还夹杂有马蹄印,八成是你师父的老仇家寻到这里了。前段时间江湖上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是李密就躲在雪峰山崀山之内,看来已经有人马先行一步找到这里了。难怪你师父会骗你昨天下山,你这要是下山晚了,估计小命都不保了。好一个能掐会算的假道士,哼。”黑衣女子双手抱胸,看着山上喃喃地说道。

张若虚听这黑衣女子这么一说,不禁感到头大,原来师父的仇家还不止他俩,似乎还有很多呢。但是现在师父跑了,山里估计是回不去了,这世界虽大,但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十一岁的张若虚又感觉到了五岁时候在乱军流民中奔跑哭泣的无助,心中一阵凄然。

黑衣女子看到张若虚坐在地上哭丧着脸发呆,不耐烦地说道:“臭小子,别瞎想了,和我们去青城山找你师父吧。那老道肯定会在那渡自己的最后一关。到时候那老道若是当缩头乌龟不出来,我们就把你一刀一刀的剐了。好歹你也是他的徒弟,他估计不会见死不救。”

本来一听这女的说要带自己去找师父,张若虚不禁是一喜,但是听到后面说要把自己一刀一刀地剐了,两腿又是一哆嗦,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啊,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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