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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遇

林天赐在戴叔这里呆了两个月,存了竟然也有小一千块,可把林天赐高兴坏了。棋牌室的收入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都是自己修自行车一笔一笔存起来的。海子不怎么修自行车,都是林天赐一边练手一边修理,修自行车也蛮赚钱的。后来他见海子修理摩托车,换一个小零件都能抵得上他修好几天自行车的,所以经常在海子修车的时候他眼睛总往他那儿瞅,海子知道他心思,有次终于忍不住对林天赐吼:“你想都别想!把我活都做了戴叔还不把我赶走?”林天赐对着他笑,不说话。

林天赐想着离赚大钱越来越近心里别提都高兴了,每收一笔钱他离回林家村就近了一些。连续好几个晚上林天赐做梦都能笑醒,白天上班的时候也是眉开眼笑的。

海子不待见他这样,拿鼻子对着他:“财迷!”他最讨厌小乡巴佬这模样,太容易满足,总让他心里不舒服。

林天赐不恼,每天依旧开开心心的。

两个月,林天赐对南市了解的也是七七八八。老乞丐是没骗他,南市能赚大钱。但是赚大钱越要运气跟勇气,但是林天赐这两样都欠缺太多。

东城是南市最‘富裕’的区域,他表面破烂的惨不忍睹,屋子都像是年久失修的,但那些都是表面。

东城是个内有乾坤的地方,这里大大小小的赌场不下三四十家,酒吧KTV夜总会也是数不胜数。白天这些店铺都是关门的,除了赌场二十四小时开门其它店都是晚上营业。也难怪白天看过去东城荒芜凄凉的很,每天晚上往东城去的人都是一群一群的。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身家百万的,海子说过,说得难听点,就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就得晚上干。还有很多外地人晚上特意过来就为了体验南市的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的生活。

所有的规矩在南市都不是规矩,所有的法律在南市都不是法律。在南市,有钱,有权,有人,那就是法,那就是规矩。

赌是南市最大的经济来源,南市地位最大的就是黑社会,不是故事里,电影里,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黑社会。

刚开始林天赐晚上见到一群人在马路上打的头破血流吓的脸都白了,而海子在一边一边观赏一边喝茶,一脸的淡定模样,见怪不怪。

林天赐苍白的脸,颤声问:“没人管吗?”

海子说:“管,怎么不管,不过管杀不管理。”说完他还笑了。

林天赐的心脏扑通扑通飞快的跳着,大脑一片空白。

见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第三次第四次。每次戴叔都跟他说:“看看就行了,别多话,也别多事。”

林天赐自然是万万不敢上前劝架的,因为他一见血腿抖的都走不动路。

后来有一次,晚上闹出人命了,几十个人追着一个人,从东城一路追出来,然后林天赐就亲眼看见那个人被几十个人围着,林天赐站在店门口看不清。只知道后来一圈人散了,那个人躺在地上没看见起来。

其中一个人打完人走过来,对着被吓傻的林天赐说:“有火吗?”

林天赐没回过神来,这个人刚刚打了人,林天赐不敢跟他说话,就这么呆着。那个人对着林天赐又问了一遍。林天赐这才回过神,他低着头看见对方手上有血迹,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浑身都在抖。

那是人血!

“血……”林天赐苍白着脸说,嘴唇都在颤抖。

那人刚要对林天赐的不理不睬发火,海子上完厕所回来。他看见那人,连忙上前说:“鑫哥,你怎么来了?”

叫鑫哥的说:“刚办完事,想抽烟没找到打火机,过来借点火。”说完指着林天赐说:“这谁啊?傻呆呆的半天也不说话。”

海子语气带着讨好,连忙说:“鑫哥要抽烟说一声,来,我这有刚买的玉溪,自个都舍不得抽。”说完对林天赐一吼:“傻愣着干嘛?找火去啊!”

林天赐呆呆的去后面厨房拿打火机。

鑫哥手里已经拿着一根香烟,林天赐连忙把打火机递上去,鑫哥点着香烟。海子对林天赐说:“这是鑫哥,很了不起的人,赶紧叫哥。”

林天赐害怕他,他手上还有血。脸色白的难看,干巴巴的叫一声:“鑫哥。”

鑫哥抽着烟没说话,连正眼都没瞧林天赐一眼。海子有点尴尬,对林天赐挥挥手,让他去后面呆着。林天赐听话,跑的特别快。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海子说:“今晚什么事啊,老远就听见一大群人叫声。”

鑫哥说:“刘大,欠了两百万赌债,上面说拿他一条胳膊就不用还了。”

“真下了一条胳膊啊?他弟弟不管吗”海子说。

鑫哥说:“费那事干嘛,直接弄死了。我上面是什么人?他弟来了也管不着。”

海子脸色僵硬的笑了笑,没说话。

没多久警察过来把尸体带走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林天赐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这才是南市,人命就只这么不值钱,不管你服还是不服,这些是事实。

为这事他恍惚了好久精神都不怎么好,海子带着讽刺的说他这是被吓的魂丢了,按照老辈们的说法要叫魂,晚上把丢的魂叫回来。

林天赐是被吓得没错,他接受不了一个人的一条命就这么没了。不管做错了什么,也不该下场是这样。

晚上林天赐焉焉的吃完饭去棋牌室上班,刚出门戴叔叫住他,林天赐停住脚。戴叔说:“你怎么还这样,差不多就行了,不就死一个人吗,又不是你家的!”

林天赐说:“那是人命啊?”

戴叔生气的说:“人命怎么了,欠了那么多赌债他也还不起,活着还不如死了。”

林天赐闷着没说话,去棋牌室工作了。

棋牌室的老板娘见林天赐心情不好,端了一碗自家做的糖醋排骨给他吃。林天赐吃了两块就不吃了。老板娘问他怎么了,林天赐把事情跟老板娘说了。

老板娘听了说:“孩子,你把好心肠收一收吧,这是南市,善良在这里没用。”

林天赐摇头,他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戴叔,他怎么能把人命说的这么不堪呢?他说:“戴叔是好人,不应该这样说的。”

老板娘脸色僵了僵,过了会她叹气说:“你知道戴叔他儿子吗?”

林天赐摇头:“没听戴叔说过。”

老板娘说:“以前他有个儿子,还有老婆。”

“以前?”

“嗯。”老板娘说:“都死了。”

林天赐心一颤,“怎么会呢?”

“你戴叔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赌。也不能说他喜欢赌,只要是南市的人,从几岁孩子到几十岁的老人,哪个不赌的?几年前他名气还挺大的,在这一片很多人都给他几分面子。那是因为他有钱,也有些门路。人呐,不能沾上赌字,否则早晚输光家产,那时候你戴叔就是这样,家财万贯一夜之间全输光了,房子、车都没了。没了钱没什么大不了。沾了赌大不了就是家破,可是沾了毒那就是人亡了。你戴叔那时候沉迷赌博,家里的事管的少。他儿子才十七岁,吸粉了,没钱了之后就去偷就去抢,在道上得罪了不少人,后来连你戴叔也保不住他。有天早上,在街头发现的,死了。身上没一处地方是好的,那时候多俊的一个小伙,死的时候就剩一把骨头了。他媳妇受不了刺激,也跳楼了。”

林天赐还在震惊中没回过魂来,老板娘又说:“你戴叔也是条汉子,借了赌,回了头。可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了,惨哪!是有多少人因为赌发了横财,可是因为它又有多少人丢了性命,这钱,不是每个人都有命去拿的,南市的钱多少人都是用命换来的。”

戴叔心里很难过吧?林天赐想。

这件事之后他对南市的事情看的就淡了很多,他也不想戴叔想起以前的事情。

过了几个月天气热了起来,海子吃过饭躺在椅子上一个人霸占着风扇,林天赐洗了碗也过去坐着。海子仰着头说:“这天气要把人蒸熟了。”

林天赐说:“你出去站一会也能烤的熟。”林天赐跟海子在一起呆的久了有时候说话也能贫上几句。比起在林家村的时候林天赐的性格改了很多,性子没有以前木讷,反倒是活泼了,整个人有了几分灵气。

海子看了他一眼:“行啊,你小子现在学会贫了。去去,给我买两个冰来。”

林天赐手一伸:“钱呢?”

海子说:“你早上不是修了一个车吗?够了。”

林天赐说:“那是我的钱!”林天赐本就不是性子恶劣乖张的人,可一根海子说话不自觉的就染上了海子的怪毛病,跟别人说话也不这样。

林天赐平时接触的人少,没什么人能跟他聊得来,对大人长辈说话恭恭敬敬的,身边就海子这么一个差不多大的,跟海子说的多了海子也不喜欢他呆头愣脑的样,林天赐要是顶他两句海子还乐意多跟他玩。

“小气!”海子咬牙从兜里掏出五毛钱毛票:“买俩!多的一毛跟老板说不用找了!”

林天赐接了钱就出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汽水还有两根棒冰,海子奇怪淡淡说:“一毛钱还能买瓶汽水?”

林天赐说:“我自己掏钱买的。”他嘴里啃着一根棒冰,把另外一个给了海子,汽水留着给戴叔。海子咬着棒冰用鼻孔出气,“哼,挺会巴结人!”

林天赐啃棒冰不说话。现在正是暑假,修车的生意也冷清很多,加上天气热也没人愿意出来,林天赐闲的都快生出病来了。

他上午去邮局寄信,上次寄了两千块钱回家。林强给他回信说爷爷病好了很多,他还带爷爷看了中医,医生说爷爷身体健康的很,好好养着就行。信上林强还说爷爷奶奶挺想他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林天赐也挺想回去的,但是想路费不便宜,他在这棋牌室一天也能挣点钱,他想再忍些日子,等钱多了就回去看爷爷奶奶。

这天夜里林天赐从棋牌室回去,街上的路灯照的路亮堂堂的,眼看走过胡同口就能到家了,他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林天赐听见声音好像有点熟悉,但是又不像在哪听过,他想不起来。

林天赐顺着胡同口看过去,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人影,林天赐想着别多管闲事,戴叔经常跟他说少管闲事,尤其是晚上,走路上不管看见什么都别管,就当没看见样。林天赐掏钥匙开门,然后他听见女生叫救命的声音。

有个男声说:“别浪费力气叫了,有那力气不如去床上叫。”说话的语气非常下流。

女生大叫:“滚,你们别碰我,滚开!”林天赐能听出他的语气充满了害怕。

“呸!”另一个男的说:“晚上穿成这样不是**也是婊子,能是什么好鸟?还他妈在这装呢?”说着要动手,女生“啊!”的大叫起来,嘶喊着说:“别碰我!滚开,滚啊!”

两个男人一人拉着她一个胳膊要带她走,女生靠着墙反抗着,左边那个男的说:“你要是不跟我们走咱们就在这把你办了!”

女生一震,发不出一点声音,胡同里光线太黑暗,林天赐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知道他一定非常害怕。

“你们放开她。”林天赐声音不大,但足够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女生猛地抬头,林天赐看见她眼眶隐隐带着泪水,黑色的眸子闪着亮光,昏暗的夜色中林天赐好像看见她眼中带着祈求。两个也是被林天赐突然出现惊到,回过头来,林天赐这才看见他们摸样,其中一个人脸上还有一条不是很长但足够吓人的伤疤。

林天赐有点害怕,说话底气不足,一紧张还结巴,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们……放……放了她。”

脸上没有疤痕的男人看着他,面色不善语气凶猛:“你他妈谁啊?”

林天赐被他这么一吓,胆又小了一半,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你……你们……不能欺负人。”

脸上有疤痕的男人看林天赐就跟看一只受过惊吓的小鸡似的,看着林天赐的模样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张狂的笑了两声,还学着他说话:“我……我……我……我们,就欺负人怎么了!小结巴!”

林天赐脸一红,他不是结巴,就是紧张说话不利索,他解释说:“我……不是结巴……”

有疤痕的男人推了他一下,“我管你是不是结巴,赶紧滚,别耽误老子好事儿,趁老子现在心情不错不跟你计较,再不滚我揍你了!”

林天赐虽然害怕,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好真的就走,他鼓足了勇气说:“你们这是欺负人,我要报警了。”

没疤痕的男人乐了,“报警?你在说笑话吗?这是南市,你报哪门子警。”

南市的警察确实不会管这些事。或者说也管,但是到了东城这边警察就管不了,在东城混的,谁手下没那几层关系?

有疤痕的男人说:“别跟******废话了。你滚不滚?”他看着林天赐。

林天赐说:“不走。”

林天赐刚说完对面一脚过来,肚子火辣辣的疼,林天赐当下就弯下腰,疼的大口的吸气。他还没爬起来然后身上又被踹了好几脚,每一下力道都不轻,他硬是忍着没叫。

打了一会,两人见他爬不起来,拉着那个女生就走还恐吓她说:“你要是不走就跟他一样。”指着地上的林天赐,“比他还惨!”

女生吓的直哆嗦,两人拉着她正要走,林天赐慢慢爬起来,在他们身后小声说:“别走!”

其中一人回头:“还嫌没挨够怎么的?”

林天赐说:“你们打我,我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人愣了好一会,盯着林天赐看,都快把他看出一个洞来。脸上有疤痕的男人问:“你哥是谁?”

林天赐想都没想,说:“鑫哥。”

两人立刻睁大了眼睛,很显然他们认识鑫哥。另一人问:“你认识鑫哥?是他的人?”

林天赐不明白什么是不是他的人,但是见他这么问,顺着点了点头。

两人互看一眼,脸色难看,说:“别让我看见你们!”然后飞快的走了,怎么看都像是逃命。林天赐好一会都没明白,鑫哥真的那么可怕吗?

不过想想也是,第一次看见他不就把他吓个半死?他杀人都不眨眼。如今还要借着他的名字来救命。林天赐觉得挺讽刺的,但也没办法。

林天赐重重出了一口气,吓走了也好。他刚走一步,身上就跟散架似的疼,女生看样子被吓得不轻,林天赐忍着痛,说:“你没事吧?”

女生恍惚的回过神来,慌乱的摇头,然后小声说:“谢谢你。”

女生盯着他脸看,林天赐看着她,因为黑暗看不出她的样子,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很精致的脸蛋,穿着吊带,跟没穿似的。林天赐撇开头,说:“你回家去吧,晚上这里不安全,以后晚上别出来了。”

他说完刚走了两步,身后有个声音响起。

“小哑巴。”

林天赐扶着墙走路,听见这一声身体猛地顿住,这一声,为什么这么熟悉?熟悉到他听见之后心脏好像要停止跳动,全身的血液都跟要凝固了似的。

突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不知道做什么,回头?还是往前走。或者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林天赐都来不及思考。

“你是小哑巴吗?”身后的人问。

林天赐慢慢的回头,身体的疼痛都抵不上心灵的震惊。他还是问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叫我?”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可是依旧不敢置信,他真的见到她了?这么多年她还能在如此漆黑的夜晚认出他。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暖的,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就好像当初她对着他笑一般,温暖人的心。就好像她的名字一般。

温暖,使人温暖。暖进了人的心里。

林温暖看着他,林天赐又看见那弯似月牙的笑眼,声音甜甜的说:“你真的是小哑巴。”

林天赐看着她,呆呆的说:“我都认不得你了,你竟然还能认出我。”他想,或许是因为林温暖记挂他,比他想念温暖要来的多吧。

林温暖笑着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的时候一紧张就结巴。”

林天赐脸一红,很不好意思。

林温暖又说:“你没变,还跟以前差不多,就是个子高了,也比以前强壮了。”

林天赐想这是因为他后来做农活变得结实了,吃的也多了的原因。林温暖说他的脸几乎没怎么变,就是小时候的脸现在放大了,还是很好认。

林天赐心里想,谢天谢地他的脸没怎么变,要不然林温暖就认不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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