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天空上挂着被乌云遮住大半的月亮,星星歪着脑袋沉浸在这个宇宙中。
漆黑的深夜,一个女生从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沉甸甸拎出一大袋的零食泡面,后面隐隐约约跟着的几个男人似乎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早知道就打包点东西再被轰出来,免得肚子这么受罪。大概昨天12点左右,这件事像死刑一样来得及时,她的十八岁生日就结束了。在深度睡眠的她就被连着被子扔出了李家大门。
如果你们没猜错的话,我就老实告诉你,拥有如此这般变态传统的人就是拥有几千亿的李氏集团。这个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晃荡的女孩就是他大女儿——李冬冬。面容尚好,简单的短直发,个子有点矮。十八岁到二十岁这几年脱离父母的保护出来闯荡是家族里每个人都必须要经历的,而她李冬冬更是之前就有能力涉及家族的孩子,不过,这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将她将要固定的城市给绑上了记号——A市。
A市是一个相对于房地来说都是贫瘠的城市,她一个就算有天大本事的神也得从头做起。卡里前三个月每个月还有仅仅的五千块钱,三个月之后,就没有再多的钱供给了。老爸的意思,东东真是太明白不过了!老头就是不能承认天才是不必从头干起的呗!
伴着有些冷的夜气,慢慢就回到了今天刚租的楼底下。
后面跟着的人也上前来一唱一和演双簧。
“新面孔,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呢?”
“是啊是啊,这么多东西我们来帮你提提吧!”
“你们想干嘛!”
几个身高就高得多的男人慢慢将她围了起来,面对这一幕东东抱着沉甸甸的零食东西还是不愿放下。二楼突然出现了一个顶着黑眼圈失眠的重度患者,松垮的T恤,还有定型的鸡窝头。
什么情况?怎么在这住了五六年,现在才发现这里有混混!不想了报警吧。拿着手机一阵尿急,陈越便边上厕所边报了警。外面一阵连续的响声响过,他害怕出啥事,赶紧连裤子都没抽起来就往阳台哪儿去了。
昏暗的马路上像经过了一场大战的洗礼,满大街的面包牛奶还有方便面。这几个高个子的混混哪去了?下水道口那儿躺着的真是眼熟啊,这是神马节奏?警鸣声越来越近了,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连忙问是谁报的警。
“我我我!”
“走,到警察局做笔录去!聚众打架。”
顺着声音望去,尽管光线不强,但是这张渣男的脸,她李冬冬算是记上了!这个位置竟然是她楼下的邻居?以后有得整了。
“把你裤子穿上!”
“姑娘,你视力挺好呀!”
“谢谢赞美。”
两台警车,一台是混混,他当然上了第二辆车,与东东同坐后面。这一路上陈越始终等着冬冬先开口说话,但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这算做了一件好事吧!失眠也挺值的呀,说不定这美女等一下扯着我的袖子说谢谢呢!想想就兴奋啊。
给冬冬录口供的警察很是欣赏这个女孩子,刚出去泡杯咖啡给她的功夫,某某人已经大大方方趴在台上睡着了。这新面孔倒是不恐惧他。
在警察局陆了半天口供,可算是将这件事给说清了,此时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阵手机铃声,陈越看了看这屏幕显示的三个大字——陈太,立马恢复精神装孙子。
“陈太呀!怎么这么早,吃早餐了吗!要豆浆还是油条,您说了算!”
“陈越,别给我来这一套,你上次那油条一看就知道是隔夜的!呸呸呸,跟你说正事呢!你楼上的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昨晚一晚上我打电话都没人接,我把地址发过去给你,你帮我招呼招呼啊!”真是老糊涂了,要是那个小姐觉得屋子脏不肯住就惨了,还是让那陈越去帮着打扫打扫。
“不就个租房子的,陈太你这么上心干嘛呀!”
“人家的房租可是你的几倍啊,连租金都付的。你不好好帮我招呼着,让她多住几年,我就让你立刻立,马上马地走人!人家还不会像你那样躲房租呢!”
“是是是,陈太,我立刻去找!”
不久几年房租吗!要这样。对了,我救的女孩子呢?是不好意思跟我说话吗。。
陈越又一次想入非非,转头又碰见了东东,她刚在里边睡醒眨巴眨巴地揉着眼睛。陈越红着脸也没说啥,趁着手机短信声回头看短信去了。原来这个租客是个女的,李冬冬。。
出到外面,一束初生的阳光照射在这条静谧的大街上,边上还有些打扫的环保工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勤劳。
冬冬实在太困,打车回去祈求睡个安稳觉,隐隐约约她对这A市感觉就是个灾难的地方!
三楼是冬冬的楼层,空间也是蛮大的,只可惜她可不是那些爱打扮屋子的人。明明是个千金大小姐,现在住的屋子还是充满了蜘蛛网,唯一亮眼而又仅仅有的就是那张床。软软的亚巧克力色的床,这可是她的最爱,只要一碰上这软软的触感,就能一觉到天亮!东东刚睡下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在吗?没有人吗?”
“李小姐!李小姐你在吗!”
这种忽如其来的阴森感可是自国小被车压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这是怎样,A市是让我倒霉多久才够!这要是真的死老头知道都不知道多炫耀他的智商,汗颜!
冬冬开门看见此渣男的那一刻,人生都彻底石化了。
“怎么是你呀!你就是李小姐是吗?我。。”虽然一晚没睡,但也值得了,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白天的时候能不能别出现在我眼前,渣男!我看你这人就是更年期提前到来好偷窥的变态**!”
陈越忽然就迎面而来的一阵骂给大变脸色。
“小姐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明明是我救了你!你还没跟我说句谢谢也就算了,还在那里骂我**?我可是谦谦君子。”
“谦你妹,谁家谦谦君子大半夜不睡觉,脱个裤子影响市容!还好意思说救命恩人?我呸,不是你,我怎么被拉到警察局去睡了一个晚上!谢你,我没拿盆水泼你就不错了,脸皮厚的渣男!”
这种真的是大小姐会干的事吗?
陈越听这话还没来得及辩解争论,这门就被冬冬重重地关上了!“啪!”
“你再不滚我就说你扰民了,死渣男!”
陈越本来很兴奋的,现在迎面而来的骂战道叫他一肚子火。这是女孩吗?这分明就是泼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长着这么清秀的一张脸竟然能骂过我,靠!老子可不是白混的。看来,我要重新概括女人这种生物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