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里传来志武的利落的韩语,字幕显示到:“不知道何时心痛会变成恐惧,期间的过程也是很重要的,爱到疯狂的初恋,就这样心痛的结束,现在觉得心动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已经明白那也只是一时的,感情不是只是越处越深的,也有越处越腻的。”俊瑛:“为什么我比对方更加爱对方的事,伤了我的自尊心,只要我这样跑过来就行了,只要相信,向我奔跑着的他就行了,到底我在惧怕什么呢?那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纯情,哪怕他不是永远,只要我守信就行。”
只要我守信就行了。当我觉察到电视剧的魔力时,我学到了动人定格画面场景的不可缺性与欺骗性。我还知道了王蒙,在一个访谈节目里面提到他和他的妻子,王蒙省略掉了开始于过程,他说他最后握着妻子的手是坚实的。一句话一个场景就感动了我。或者我们便是为此而活着的。不懂纯情为何称之为纯情,其动机的纯洁性?其过程的开心浪漫?亦或是心底所向,就像俊瑛说的那样只要相信向着我奔跑的他就行了。但我现在的确是惧怕着的,我还没谈过恋爱,某种意义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长弟坐在我前几排,看着她的背面我有点失落,想和她说话又怕和她说话,只是想起她记忆的天真的脸庞,只是想见她专注的眼光。如坠五里雾中。那时我的自身状态不如纯情重要。
就我目前了解的长弟,是个闷葫芦,没什么愿意主动说的事,这倒是符合常识上的冷美人的一贯性。但是感觉不同,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吧。只消稍稍接触一下,恩对了,就是这样,她这样的女孩带有隐匿的属性,我不知道她的极限,对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号码多少,应该有其他人知道,但那时的我就是那样的云里雾里,像是在去无声息巷道里摸索,不紧不慢缓缓前行。好吧,就这样也不耐,我这样对自己港。
周末在家倒是过得很闲,周一郊游没作业,时不时翻开冰箱找零食,有时候明知道没有还是要情不自禁的打开关上,冰箱是条件反射的刺激,可是何来刺激之处呢?引用一个词语“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封闭的空间,清冷的方块状的气体,洁白的内壁,黄瓜的气味,黄瓜的味道很淡,香味却很香。在潜意识里,那是一片不属于我的世界,每每抱有偷窥的心情,朝冰箱里探探头,感觉会有什么发现似得。
关于郊游,一如前面的“不知道不想要”的态度,不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指着鼻子说:“你这个怪人。”“怪你妹。”这倒不是什么隐喻箴言,反正会说的也是喜欢我的人。要去的理由呢?长弟也会去,这倒是一个亲近她的chance。恩,去吧。
说是要去雁枫山,我们具城的不多的几个景点,就像每个中小城市一样,扒拉扒拉总有几个地方,也不总是平庸,毕竟安插着亮点,可追之处。倒也真有景点比名气大的什么什么还要有性价比,而雁枫山则显然不是,真正属于二线的名不副实的小景,好在开发的少,自然的很,我们觉得这样也就够了。雁枫山字眼会让人联想到国内知名的雁荡山,而我知道的雁荡山,是在辰东的《神墓》里的,有芦苇大雁还有一个不谙人事的充满灵性的女孩。很容易想象雁展翅同芦苇随风荡的感觉,而“雁枫山”想不出个什么好意境来,太静了。
依旧是闲的要死,不想读书来着。把腿放桌上压一压,稍稍在房间里活动几下,几组俯卧撑,自己觉得力度达到了,但是上青总说我做的不标准,我一面摆着姿势一面抬起头对着落地镜一点一点调整自己的姿势,可是依旧是难以见身体全貌,怎么样才能看到自己的全貌呢?偶尔在照片里看到自己的背影,觉得陌生得不像是自己,偶尔在记录影片里看到自己的动作,甚至感到尴尬。我的小腿怎么是这样,毕竟从来没有从后面看见过自己的小腿。更让人惶恐的是有时候这种错觉感不仅仅存在在躯体内,有时候是语言,有时候甚至是自己处在某种状态的想法,偶尔能跳脱出来想一想,真的是进退失据,后怕的要死。
听一人说过其常年在游戏中骑龙驭风大开大合,一日从高架往下看,差点没直接兴奋的跳下去。游戏与现实,我与我,掌握不好的距离感。听过之后,想来告诫自己以后更要四平八稳的过活,可我是那么的不自在。
我怕有一天会骑着洪荒巨兽跳下噬人的永远下坠的巨缝中,之后我又想,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我想到了塞万提斯,我想到了这么一种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