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就好,其实我知道,你也不愿意你有这项功能,我作为你的长辈也是很心疼你,可是没办法,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那这天下苍生都会受影响,最后一发不可收拾,造成无可挽救的后果。所以你要听话,啊,这次就算了,不然下次的惩罚可就不止这么轻轻松松的了。”老人一副慈祥的语气,好像真的在担心伊祁雪冀一样。
伊祁雪冀心中冷笑一声,这还不是他们管用的手段,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下了:“是。”
“好,我手头还有事,下次再聊。”那头挂了,留下断断续续的忙音。
伊祁雪冀瘫软在床上,闭上眼睛,虚弱的呼吸着,好一会儿才缓和一点,这才起身,去洗手间漱了漱口,吐出口中的淤血,然后给左手手心的伤上了些药,简单包扎了一下。
她惨白的小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虚弱的笑,笑里的情绪很复杂,有讽刺,有伤感,还有自责。她轻轻的说:“晓晓,对不起啊,没保护好你的身体,又把你的左手也弄伤了,不过你放心,会好的。”
她拢了拢大开的窗帘,仅脱下外套便和衣而眠。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了对面某个人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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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逸梵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捏着一杯红酒,晃了晃,一饮而尽。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对面的伊祁雪冀说:“秘密还真多,不过,这样才好玩了呢。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有胃病的吧,不吃饭就睡觉,啧啧,真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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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祁雪冀醒来,发现自己并不在宿舍的床上,而是在她自己家的鹅绒大床上,她翻了翻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发现身子轻了好多。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僵硬的转过头,看到她自己正香甜的睡在床上,一低头,自己的下半身完全透明。
她动动手指头,手指穿过被子化为虚无,又在下一秒重新凝聚。
靠,什么情况。她大呼不妙,赶紧下了床,想逃出这里,可是手碰到门却不一样,不仅没闯过去,反而被重重地弹了回来。
突然,沉重的房门被打开了,两个黑衣人驾着一个女人进来了,齐声道:“主子,人带回来了。”
她奇怪的问:“你们看的到我啊?”
可是黑衣人像没听见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从她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开口了吗?”
伊祁雪冀惊异的回头,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她”起来了。
那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说笑不像笑,说生气不像生气。明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给她的感觉却很陌生,她不觉得自己认不清自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