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与皇子本就是一个鼻孔出气,对凡知谨一介布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纵是她知道之前的凡知谨定是与两国皇子有或大或小的关联,但她也不清楚事实就是如县官说的这样,所以,她不能轻易屈服。
“你……”段鹤气得头上都冒青烟了,手颤抖的指着知谨愣是没说出下文来。
知谨如同没看见段鹤的愤怒一般,撇开眼去。
公堂上突然出现了一抹新绿色,“案子结了?”
还是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但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时,立马都面向晋佑兴齐刷刷的跪下来,“参见皇子殿下。”
知谨本就是跪再地上的,见晋佑兴来了,她也无动于衷,并没有面向晋佑兴,而是依然保持之前的姿势。
“回……回皇子殿下,下官……下官……还未结案。”段鹤吓的直打哆嗦,皇子殿下亲自带来的人让他审,他给不了皇子要的结果,可不仅仅是乌纱帽不保,丢他一个人的脑袋算小的,弄不好还会像凡家一样诛满门。
“哦?那段大人接着审便是,本皇子不插手。”说完信步走到刚才段鹤坐的位置上,完全不理会段鹤一干人等的反应。
这皇子殿下坐在公堂上最高的位置上,哪是不插手啊……
段鹤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晋佑兴,确定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才踱到知谨面前,瞪着眼提起县官的气势道:“凡知谨,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这罪,你认是不认?!”
“凡知谨无罪可认!”知谨咬牙道,难道穿来古代第一天,她就要进监狱?无论现实多残酷,她是凡知谨,不信命的凡知谨!
“来人哪,夹棍伺候!”段鹤一甩衣袖,不论她嘴多硬,几个邢一上,还不就认罪伏法了。何况,她凡知谨的罪行,是犯在皇子殿下身上!
知谨心里“咯噔”一下,古时候审案多数屈打成招,把她弄晕死过去了,捏着她手指头就按了手印,醒来就算她再能为自己脱罪,也逃不了推出武门了。
所以,不能受这个邢!
两个衙役拿来了夹棍,夹十指的,夹双脚的。夹脚的暂且不说,十指连心,那种痛,她可忍不下来。
正当两个衙役要给知谨上夹棍时,知谨突然大吼一声:“等等!”
这一吼,吼得段鹤豁然开朗了,就连把头撇向一边的晋佑兴也转过头来看着知谨。
“想通了?那就,画押吧。”段鹤心里舒了一口气,认罪了好,好啊!他的命保住了!段鹤又一甩衣袖命人拿来了供词,递到知谨面前。
“我有话要对皇子殿下说”,话是对段鹤说的,但目光,却是冷冷的射、向晋佑兴。
晋佑兴半眯着眼看着知谨,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又耍什么花招!
知谨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用轻蔑的语气道:“难不成皇子殿下怕了?哈哈,堂堂皇子会怕……”
“本皇子答应你”,不等知谨说完,他就应了下来,脸上却尽是厌恶与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