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皇子是故意刁难她。
他这般刁难她,完事了直接有人还好,要是他还有别的法子继续折磨她,那……该如何是好?
如此对待凡知谨,她却是大气也不吭,还是晋佑兴头一次见。本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大吼大叫,一副“你敢动我我就杀了你”的样子,可如今她的表现竟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本来凡知谨越痛苦,越愤怒,他就越解气,可是……
“凡知谨,现在,你可知罪了!”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晋佑兴把目光抬的老高,似乎凡知谨这样的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她,是一种耻辱。
“不知!”两个字知谨说的咬牙切齿,越是逼她,她就越不让人如意!
“哼,死鸭子嘴硬”,晋佑兴一甩衣袖,眼神里饱含怒火,“把她带去县衙,让段鹤去审”,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呵……
除了苦笑还是只有苦笑,她是哪辈子得罪了多少菩萨,才会这么倒霉。
出了凡府的门,知谨着实吓了一跳。男女老少把凡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都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两条腿跪的又酸又麻,完全不受自己支配,只得任由两个侍卫将她拖着走,到了县衙时,她的鞋后跟几乎快要磨穿了。
知谨闭眼忍受着县衙门外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她多想大声说她不是他们口中的凡知谨,可是,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天大的笑话吧,为了逃避而编的一个大笑话。
“啪”的一声,段鹤拿起惊堂木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衙役门念的“威……武……”伴随着木杖在地上敲打发出的沉闷的响声。
形式同电视里一模一样,该不会审案的过程与结果也像电视里一样吧?
“凡知谨,本官问你,你可认罪?”一句话问的极其严肃,大有“你不认罪我就让你好看”的架势。
“敢问大人,凡知谨何罪之有?”知谨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这样应该就能知道之前的凡知谨到底犯了什么事了。
“大胆!你半夜潜入皇子府邸勾引皇子,欲借此机会怀上皇室血脉!还敢说你无罪?”段鹤又将惊堂木拍的“啪”的一声,高高抬起的下巴似乎在强调,他头上戴着的那顶乌纱帽代表着此时这公堂上的最高权利。
“呵……”知谨无奈苦笑,“半夜?勾引?皇室血脉?大人有证据?有证人?”古代的官吏审案,无非就是拿身份压人,拿不出半点证据的案子也是屈打成招,既然她遇上了,那她就绝不要那种事发生在这具身体上。
“哼,你欲嫁邻国皇子,计策不成,你便要勾引我晋南皇子,如今这是我晋南人尽皆知的事实。你说你无罪,难道是本官冤枉你,皇子冤枉你不成?!”段鹤今天比起平时办案子,说话时更加有理,更加有力,有皇子在他背后,他怕什么?
多威风啊!多嚣张啊!仗着有皇子撑腰!
凡知谨啊凡知谨,又是邻国皇子又是本国皇子,你都招惹的些什么人哪?现在留给她这么大一个烂摊子。